唱给峨山沫水的情歌

三江都市报 2019-02-25 07:37 大字

《恋恋乡愁》封面朱仲祥  文/图

终于收到了《恋恋乡愁》的样书,为此我苦苦盼了一年多,这种望穿双眼的心情,就像准妈妈等待一朝分娩。虽然过去也曾出版了几本书,也曾为这种等待焦虑过憧憬渴盼过,但对《恋恋乡愁》的等待,似乎更加热切而忐忑,因为这是一份关于故土风情的乡愁,一曲唱给峨山沫水的恋歌。

从古至今,乡愁是文学中一个永恒的话题。尽管这些年关于乡愁的文字已经泛滥成灾,但我还是选择了以此为基调来展开对古嘉州乐山的描述和讴歌。产生这种执念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对于这片山川风物的热爱,对这片故土的眷恋。我是把自己的乡愁,熔铸到书里的每一段文字每一个章节之中,在每一段文字每一个章节中去表达或释放自己的乡恋或乡愁。书中的“踏遍青山”“触摸绿水”“阅读乡土”三部分近20万字,以理性又抒情、缜密又舒展、庄重又浪漫的文学表达方式,生动描绘了乐山山岳之壮美雄奇、江河之妩媚动人、乡风之纯美多娇,从而营造一种恋恋乡愁的语境,用以感染读者,影响世人。

其实,每个作家心里都有一个原乡,这个原乡就是生养自己的故乡。虽然随着社会的发展进步,故乡也在不断改变着面貌,但作家心中的故乡是不会变的,包括曾经的山岳河流,曾经的风土人情,包括童年少年的往事,总是深深烙印在记忆里,形诸于文字中。这就是一个码字人的乡愁,也是码字人的责任。正如我在自序里所说:“乡恋是一种最质朴最恒久的情感。这种情感得不到满足而生乡愁。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份恋乡的情结。无论你走得多远,都不可能忘怀自己的故乡。这种对故乡的爱恋与怀想与生俱来,自你跨出故园的那刻起就如影随形相伴终生。我们为生活所迫,不得不离乡背井浪迹天涯,不得不把故乡的人和事打点成包裹背在肩上。这里面有父老乡亲,有兄弟姐妹,有童年、少年的回忆,有情窦初开的甜蜜。甚至是一湾小河的温馨,一片果园的丰硕,一扇柴门的呼唤,一支放牧的短笛。……使我们在漂泊异乡的时候,在‘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想念起故乡。”

鱼米三江金天府,峨山沫水秀嘉州。我们生长的乐山乐水,总是令人陶醉,令人魂牵梦绕。峨眉山的云海佛光、白雪紫烟、晨钟暮鼓,凌云山的大佛崔巍、九峰竞秀、离堆绿影,黑竹沟与大风顶的原始森林、高山草甸、奇特景观,岷江的奔腾蜿蜒、大渡河的豪放粗犷、青衣江的清澈秀美,还有嘉州古城的绿水环抱、海棠香国的浪漫多彩、五通桥滩的绮丽风光,还有马边河的跌宕起伏、大佛湖的鸢飞鱼跃、大瓦山的卓尔不群,乃至峨眉绿茶的修禅悟道、跷脚牛肉的快意人生、西坝豆腐的别样风味,以及夹江年画的古朴悠远、彝族婚俗的诗情画意、沐川草龙的热烈奔放……都无不让你眷恋和牵挂。该书正是把这些具有乐山自然风光和人文风情的代表性元素,采用散文的叙述方式逐一记录下来,编排成此书的每一个篇章,画卷似的展现给世人。

有鉴于此,我在写作此书的过程中,努力把传统的深耕细作与拓荒式创新结合起来,努力在山川风物的描写中融入更多的人文情怀,努力放大自己散文写作的格局。不仅着力表现自己热爱乡土的情怀,而且积极融入当今社会的历史观、文化观和价值观,使之在具有文学性或者诗性的同时,具有思想性、甚至哲理性,避免文字的浅薄和形而上的辞藻堆砌。

当前的文学创作,特别是散文创作,比较提倡“在地性”,即所谓关注自己身边熟悉的东西,或者说原乡写作。与其远走他乡,不如深情回望,这是不少成功作家的经验之谈。以本土题材为内容的《恋恋乡愁》,是我在这方面的进一步尝试。用我手中的笨拙之笔,谱写一曲乡恋之歌,如此而已。

《恋恋乡愁》:朱仲祥/著河海大学出版社2019年1月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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