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象 汉 中印 象 汉 中
□吴兴刚
“春已归来,看美人头上,袅袅春幡。”翻过秦岭,就到了一片姹紫嫣红的汉中。春姑娘掩蔽的汉中,花的海洋,金灿若云,青色入黛,绿油油的,黄灿灿般,缠绵交错,宛若热恋中的少男少女,物我两忘,毫不羞涩,更不扭捏,大大方方,天成自然。秀峰、村舍、道路、河流,皆融汇入花海,穿透灵动,传递无边的春色,昭告着这块土地的闲适、恬淡,难怪《战国策》里如此记述:“田肥美,民殷富,沃野千里,蓄积饶多,地势形变,此谓天府”。
如今之人,都以为天府之国当之无愧泛指成都,泛指四川,似乎顺理成章,毫无疑议。然,翻开历史的画卷,我们看到的是汉中,就是那个《战国策》中所记的汉中,此乃中国第一个拥有天府之国名号的土地。
天府之国僭越汉中,最终定居成都、福利四川,始作佣者是国人皆知的诸葛孔明矣。
然而,400多年的汉室天下,由此而衍生出的汉朝、汉人、汉族、汉语、汉字、汉文化等却深深地打上了不能磨灭的烙印,让汉中人至今依然久久地陶醉和寻觅不已。以至那位与汉中和成都都有着浓郁情感的诸葛亮鞠躬尽瘁后,也是魂归关中,在汉中留下“天下第一武候祠”,足足比成都的武候祠早修了五大五十年。
思绪随景而动,缠绕在记忆门槛的精灵悄无声息地不期而遇,行进的步履也就随之而动。张骞墓前,那个两次出使西域、丝绸之路的开拓者的形象栩栩如生。拜谒在他的墓前,脑海里都是他东奔西走,把东方文化、文明传播西域的身影,眼际中却分明是他情系汉中,魂归汉中的现实。
湖南人、造纸术发明者蔡伦,得到的封地和归宿都是汉中。还有刘邦、韩信、刘备、曹操、黄忠、赵云在汉中金戈铁马,李白、杜甫、陆游、苏轼等人把墨迹诗章留下,两汉三国情愫由此抒写或传承着。更有李先念、徐向前、王震、徐海东等川陕革命根据地领导人对这块土地的浓浓情愫。
悠久的历史与厚重的文化,沉甸甸的。蓦然间,发现岁月早已经历无数轮回,曾经的繁华,早也归于尘土,令人怀想。
今天,当汗血宝马又来到中国,当造纸术成为民族珍贵瑰宝,当和谐如春风轻拂,当数不清的文人墨客轻歌曼舞,似我一般的人们千里迢迢,寻踪而来,感怀汉中繁荣昌盛之景时,我想那个聪明绝顶的诸葛亮,就是把脑袋抓烂了也想像不出的,更不要说那些普普通通的两汉三国人了。
为何如此多的人,对汉中充满了向往与深情,一踏进这片润泽的土地就不由自主生出浓浓的眷意,不忍离去?
难道是一条汉江生就的汉文化,引无数华夏子孙潇洒漫步汉河之滨,流连忘返于汉中大地?是或不是,我想,都是正确答案。
汉江,汉中得名之河。不惊不诧,温婉如邻家大嫂,成熟中透着秀丽。就是这条水,源于汉中,滋润汉中,让汉中充盈勃勃生机。
这就是让许多人魂牵梦萦的汉中,四面环山,沟渠纵横,即便是闹市,也能耳听流水之声,目送飞鸟之影。游目骋怀,满城流动的皆是鲜活的水墨油彩。
行走这块土地,感觉到十分的亲近,开始不明白是什么情愫所致,后来知道那是一种从历史到现在的贴近。汉中是一个典型的行政区划与自然区划不一致的城市,她在行政区划上属西北地区,可在自然区划上却是西南地区,难怪这里的气候、方言还是饮食,我都有种天然的熟悉,原来是与川北极为相似。一查历史,才知道汉中与四川颇有渊源,一度时期曾归四川管辖。在汉中,有时还能听到居民哼唱的民歌,曲调委婉舒展,感情柔和细腻,恰似这方水土养育出的汉中美女,清纯可爱,美丽温情。
汉中人,说话做事不紧不慢,闲适安逸。眼观耳闻,发现汉中人真的会生活,他们会轻轻拗住时间的指针,放慢飞旋的节奏,舒缓紧张的神经。因为这里的园林,这里的绿色,这里的花香,这里的流水……每一样都是慢下来的理由。
汉中虽好,终有一别。驻足回望,一片民居,青瓦石墙,房前屋后花朵点缀,炊烟袅袅,汇集成薄雾散开,悬在屋顶上方,可以看见,不久却又遁于无形。这时脑子里竟然又一次让我想起了那百吃不厌的“套餐”——“稀饭面皮菜豆腐”,久久地不愿收回自己的目光。
毕竟那里的每一块砖石都记录着历史的沧海桑田,每一个细节都证明着民族的成竹在胸。中国最佳历史文化魅力城市——汉中,竟让我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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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中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汉中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