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书屋
●王长江
我的书屋是我晚年快乐的一方天地。小小的书屋与客厅相通,仅仅6平方米的房内,摆一张书桌,桌上一台小收音机,一台小台灯,一排贴着墙的书架,我用破木板自己订成的书架里存列着我自己的作品和我喜欢读的书籍。我退休10年来,除了每天早晚都要去走步锻炼,就是常常呆在我的书屋里,不论晨昏昼夜,读书、思考、写作虽已垂垂老矣,却能眼观世界、耳听华夏。在小书屋里我可将长城内外、山川湖海尽收眼前,其乐融融也。
提起“书屋”这个词儿,心中会翻涌起许多辛酸的记忆,让我百感交集、感慨万千。1971年春,我从西北建筑工程学院分配到延安钢铁厂当炼钢工人,我们新分配来的大学生和招工进厂的北京知青们八个人挤在车间的一小间集体宿舍里,四个架子床勉强才能住下,何谈有书屋了。上世纪七十年代,虽说物质贫乏,可也是人们普遍爱读书的年代。我1999年出版的第一部文学专集《桂花河畔》一书中的大部分小说、诗歌、散文都是在我把车间办公室当作自己的书房,在读书、写作中完成文学创作的。2000年后,我在城固大东关的某厂家属院,买了一套仅有50平方米的小居室,双人床、彩电、冰箱、橱柜、桌椅、板凳等一应家什挤的屋子满满当当,真的挤下了一张书桌了。读书人怎能没有一张书桌呢?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请木匠用旧木料给我打了一张书桌,吃饭时可以当饭桌,平时就成了我的书桌。晚上十点一过,老伴儿睡下了,我开始屋内开灯熬神、摊笔提笔、信手图鸦、写作文章。屋外的天地,此刻早已空寂无声。夏夜,蚊虫叮咬,我就点几盘蚊香驱蚊;隆冬,北风呼号,我就披上厚厚的军棉大衣御寒。现在回想起来,我文学创作已经进入了自觉期和井喷期,那么多1000篇散文、诗歌、随笔、杂谈及近3000篇新闻特写、人物专访、长短篇通讯等200万字的各类作品,都是在这“小小书屋”里写就的。我的第二、第三、第四本文学专集,也是在这小小书桌前写成的。
古语云:“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已渐入老境,回望自己人生的坎坎坷坷、点点滴滴,毫无疑问的说阅读是一大快事。青春年少时,多读点中外古今经典名著,犹如站立在前辈巨人的肩膀上窥探世界,万花缤纷、风景无限,让我受益终生;几十年来坚持有的放矢多读些文学名著,对于提升自己的文学素养、创作能力,收效几乎立竿见影。咱们的老祖宗一贯尊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让人生丰盈而饱实。环顾当下,全世界进入了知识经济新时代,中国人民正以矫健步履迅跑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大路上,为了实现“中国梦”的美妙前景而砥砺前行。前路正长,动员全民阅读,学习至上,大力倡导经典阅读和专业阅读,实乃国家发展之大战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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