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快乐的时光 留在了《川东周末》
□胡佐斌
2017年12月29日下午临下班前,我在采编平台上写完前一天采访的稿件并提交后,静坐片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记者部办公室。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我写了一篇侧记《2018,我们用诗歌拥抱你——2018年賨州迎新诗歌朗诵会侧记》、一则消息《老童获“年度诗人”称号》,那是我作为“本报记者”为《川东周末》采写的最后两条稿件。掐指一算,从2013年12月28日上挂广安日报社起,我在报社工作了足足四年,那个座位留存了我许多的气息,那台电脑键盘布满了我深深的指痕,不舍是肯定的。
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我离开报社已三年有余。虽说时光不能倒流,但在《川东周末》那些快乐的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
在广安日报社,在《川东周末》,我偶尔还可以坐着总编辑高志坚亲自开的车,去搞点纪实摄影,在岳池县东板乡(现划归顾县镇)拍摄卧床40多年却能奇迹般独立生活的残疾人老杨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在当时分管《川东周末》的副总编辑苏明朗的办公室,我们经常就一些文化方面的话题海吹,我有时还故意给苏总埋“坑”,让他在“两江行”采风中主动而乐意地撰写一些稿件。前几年,我也有“标题党”之嫌,经常整一些“语不惊人誓不休”的标题,还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写稿思路和让常人心虚的观点表达,但在严谨的编辑面前,却不得不回归新闻本身,尊重历史。总之,在《川东周末》编辑部,虽然我只是一个临时从区县借用的记者,但大家情同兄弟姐妹,让我能心无杂念、一心一意地只想把稿子写好,把《川东周末》办好——这样的工作环境,对于不善社交的我来说,是最适合不过的了。
在报社的四年,依托《川东周末》这个平台,我自认为成就了我人生的巅峰——我从一个无名小卒成长为广安文化界的活跃人士,先后撰写文化类稿件数百篇,获得四川省报纸副刊作品奖10余篇次,其中《板桥苏联专家楼:见证新中国第一次石油大会战》揭开了鲜为人知的新中国石油钻探历史,获报告文学及特稿类一等奖,《王明洲,15载打造广安版<清明上河图>》获文化新闻类二等奖,许多稿件收入了《两江行·渠江篇》《两江行·嘉陵江篇》图书。
在这四年里,我撰写的大部分稿件都涉及本地历史,不少还属于历史新发现,如《华蓥谯氏:真正的賨人后裔》,揭示了谯氏一族并非湖广填四川,他们是三国时期著名学者谯周的后裔,依托华蓥山的隐蔽,躲过了历史上的一次又一次的战乱和屠杀,最终在賨州大地实现家族延续2000年;《邻水包氏:忠孝传家4000年》,揭示了邻水县包氏家族不仅是“包青天”之后,其先祖还可追至4000余年前,上古时期的舜帝、春秋时期的楚国大夫申包胥皆为其祖,包氏家族一直以忠孝传家,显赫有声;《三溪场:北宋渠江第一镇》一稿,在现场采访时,我们只知道它是一条老街,是即将消亡的古镇,后来通过仔细查考,才发现它是北宋时期渠江县第一大镇,是真正意义上的千年古镇;《历史上的广安大学》通过走访知情者、查阅史料,揭开了1958年广安办过广安大学、但仅存在了5个多月的历史……
这些新发现,对补充广安地方历史的空白、纠正一些错误认识,以及增强地方文化影响力,应该是有价值的。于我个人而言,则是一种非常难得的人生成就感。
虽然离开了《川东周末》,但对于地方历史文化的研究,我仍在继续,虽然有些成果众人一时难以接受,甚至怀疑我陷入了难以理喻的研究误区,但我坚定我的推理和判断,希望自己再进一步做深做细,让自己的结论立得住脚、经得起检验。
《川东周末》,它是我人生中一段短暂的缘分,它培育了我的人文情结,认可了我的存在价值。此生此世,都难以忘怀那一段快乐的时光。
(作者系华蓥山景区管委会事业干部,曾借调为川东周末编采中心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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