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安火车站(外一首)
□楚天舒
打开灯光下安静的手掌:一页上世纪
九十年代乡愁,连同你朴素的
容颜,在狭小空间里,如两列火车
迎面驶来。亲人们的手仍在那里
挥动、挥动,有别一朵花,一棵树,一处
泥墙的房子,没有
丝毫败落的迹象
那时候乡愁。是简笔画,是广安
火车站到北京西站,是一千多公里
距离;是最初几天几夜,后来
一天一夜,和更短光阴……
而燕雀归巢,或说帆船泊岸,是
十几年后的事了
它已成长为宽敞、明亮、开阔、大气……
仿佛孩童幻变为青年。每天向外界
发出明确信号,像新前锋,更像新广安
伸出热情的一双手。它捧出一扇窗扉,
有十足的魅力
我有悲喜错落的情绪,身为平凡
之人,你得原谅。我不完全
守旧,亦能接纳新鲜事物
我常去站台寻两个人,像极了《等待戈多》
的情形:一位少年,一位蹒跚的老妇人
那少年不难找寻。那背后落泪的
妇人再也找不到了。火车“呜呜呜”
“呜呜呜”穿过身体,带向
没有站台的遥远之地
打纸岩
我们从鹞子岩开始寻古,传说
有鹞子常落于石上,久而久之
石头便形成鹞子之状
这不是个体乃是群像。随脚步
请出它们的名字:鹞子岩、二指岩、牌坊岩
打纸岩、陡梯子岩……约一千亩的
面积,覆盖大垭、双狮、得胜的部分村落
当然历史远在千亩之上
悬崖边黄桷树,二指宽过道,烽火台
城墙、碉楼、蛮子洞、菩萨庙、祠堂……
推测附会的故事,可能
不及真实的万分之一。在高处
与大良城遥相呼应
我们无法刻意回避硝烟,回避这片
土地曾经民生的艰难,它们
静静躺在隐蔽之处。刨开,或许
伤口依然未能痊愈。光阴
是流动的,如同穿城而过的
河流。把镜头拉回现实。山脚
之下,是平缓开阔之地:生长着高楼
公路、车辆、工厂、商铺、行人
脸上的笑……这使我内心的凝重
片刻缓解,仿佛隧洞里投射的一道光
俯下身来,与泥土保持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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