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汉大儒魏应的高光时刻 有任京杭
魏应,东汉著名大儒,今文经学代表人物,任城人(今济宁市区东南约二十公里),《后汉书·儒林列传》中有传。史家之言虽讲究简略,但于寥寥数语中,仍可管窥魏应一代大儒和经学大师的风采,并非因其大鸿胪、光禄大夫、五官中郎将等高官显位,而是源于他治学的潜心,品行的高洁,以及明经弘儒的矢志不渝,这又可从其一生中的几个高光时刻窥得一二。
中国历史上儒家思想经历了众多的跌宕起落,春秋战国时四处碰壁,秦始皇焚书坑儒又给予重创,但至西汉武帝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立五经博士,从此奠定了两汉以儒治国的主基调,崇经重儒成为时尚,故而两汉涌现出众多殚见洽闻、智周万物的通儒达士,魏应即是其中之一。
魏应生长于儒家文化的发祥地,史书载其“少好学”,及长曾到京师洛阳求学,习《鲁诗》,“闭门诵习,不交僚党,京师称之”。要知道,两汉实行察举制的人才选拔方式,名声对一个意欲仕进者来说何等重要。所以魏应回到老家后,即因“明经”被推举为郡吏,还为济阴王讲授文学。可以说,专心治学以赢得广泛赞誉,是魏应明经弘儒道路上的第一个高光时刻,也为其人生追求搭建了硬实的广阔舞台。
有了背景与舞台,魏应就以鲁诗学派代表和今文经学大师登台亮相,特别是因病免官后“教授山泽中,徒觽常数百人” 。史书又说,魏应“经明行修,弟子自远方至,著录数千人”。两汉时期,宿儒达士敞开大门广收徒众,有志学子不辞劳远登门从学,本就形成风气,应是出于双方所需,相得益彰,究其原因,大抵都难逃一个“名”字。
这种私相授徒的规模效应,口耳相传的宣传效果,既提高了魏应的知名度,又更加广远地传播了他的今文经学。或许因于此,魏应自是官运亨通,“永平初,为博士,再迁侍中。十三年,迁大鸿胪。十八年,拜光禄大夫。建初四年,拜五官中郎将,诏入授千乘王伉”。魏应的德行操守和博学通识,使弟子远方来学,这是他传授儒业,推广今文经学的又一高光时刻。
相较而言,白虎观论经期间的“专掌难问”,是魏应人生高光时刻最耀眼的巅峰。汉武帝确立的独尊儒术,使儒家思想适应了统治需要而成为正统,此后今文经学和古文经学争讼不断,谶纬经学又穿凿附会儒家经典,直接引发了社会的精神空虚和腐败没落。
东汉初,经学内部分歧已严重影响民心政局。于是,汉章帝召集白虎观会议,讲议“五经同异”,协调各派,共正经义,以“永为后世则”。这次会议,是继汉宣帝石渠阁会议“讲论五经”统一儒学后,又一次具有历史意义的重要会议。参加会议者包括太常、将、大夫、博士、议郎、郎官及诸生、诸儒等今、古文经学知名人士数十人,时任五官中郎将的魏应,受章帝指令负责设置议题。
白虎观会议最直接的成果,就是形成《白虎通义》,确立了今文经学的领导地位。魏应“专掌难问”,有针对性地确定议题并适时发问辨识,应该说是会议期间除章帝之外又一定鼎人物,这也是其一生中最耀眼的经历。
魏应的明经弘儒,力倡今文经学,既是两汉以儒治国背景下的形势使然,也是其生于鲁、长于鲁,学成后又回鲁地收徒授儒的乡土意识使然。应该说,自幼受儒家文化熏陶浸染,长大后又潜心治学儒家经典,以学修身,学用相长,使其以明经弘儒为己任,为今文经学的正统地位不忘初心,孜孜以求,并因此形成了他人生中越来越绚烂的一个个高光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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