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考古“双星”闪耀
稻城皮洛遗址。
皮洛遗址出土的文物。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出土戴尖帽立人像。
2021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终评结果3月31日揭晓,四川的广汉三星堆遗址祭祀区和稻城皮洛遗址双双入选,成为最终入选的唯一“双子星”。
在当天举行的新闻发布会上,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考古研究所所长陈星灿说,三星堆遗址祭祀区新发现的遗迹和文物前所未见,进一步实证和阐释了“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重要组成部分”的基本认识。对于稻城皮洛遗址,中国考古学会副理事长、著名史前考古学家赵辉称,“简直是首次发现了一座巨大的宝藏。”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
实证古蜀文明
是中华文明重要组成部分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最终入选实至名归,我现在非常激动,这表明社会和学术界对三星堆考古工作的高度肯定。”得知最终结果后,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研究员、三星堆遗址考古发掘领队雷雨喜不自胜。
三星堆遗址祭祀区考古发掘是国家文物局“考古中国”重大项目《川渝地区巴蜀文明进程研究》的实施内容之一。从2020年3月启动发掘至今,惊喜不断,目前共计发掘面积1202平方米,发现“祭祀坑”6座、灰坑78座、灰沟55条、柱洞341个、房址4座、墓葬2座,初步摸清了祭祀区的分布范围和内部布局。
截至日前,新发现的6座“祭祀坑”已出土编号文物近两万件。重要文物包括金面具、鸟形金箔饰、铜顶尊跪坐人像、铜扭头跪坐人像、铜立人像、铜人头像、铜面具、铜尊、铜罍、铜“神坛”、铜龙、玉璋、玉戈、玉凿、神树纹玉琮、玉器座、玉刀、石戈、陶矮领瓮、陶尖底盏、丝织品残痕、象牙雕、海贝等,部分文物的造型和纹饰前所未见。
在新闻发布会上,陈星灿说,在三星堆遗址祭祀区的考古发掘中,新发现的前所未见的遗迹和文物,进一步丰富了三星堆遗址的文化内涵,进一步实证和阐释了“古蜀文明是中华文明重要组成部分”的基本认识。
稻城皮洛遗址
简直是首次发现了
一座巨大的宝藏
稻城皮洛遗址被誉为一次具有世界性重大学术与社会政治意义的考古新发现,2021年9月正式对外公布后,可谓“石破天惊”,备受关注。
“简直是首次发现了一座巨大的宝藏。”在新闻发布会上,赵辉对稻城皮洛遗址赞不绝口。
稻城皮洛遗址面积巨大,在目前已发掘的区域内,已发现了近7000件文化遗物,这些遗物又分成三个阶段,揭示了早期人类对青藏高原的开发过程。
“入选2021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我们很高兴、激动,也觉得意义十分重大。”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旧石器研究所所长、皮洛遗址发掘执行领队郑喆轩说,这是一种肯定,也是一种鞭策,其实皮洛遗址的考古工作刚刚开始,考古队员应更加努力地做好遗址长期发掘、研究、保护、利用工作。
皮洛遗址位于甘孜州稻城县,平均海拔超过3750米,遗址总面积约100万平方米。该遗址第一阶段的野外考古工作已于2021年11月结束,目前正在进行资料整理的关键阶段。本次发掘揭露出多个古人类活动面,出土编号标本7000余件,均为石制品,其中打击痕迹明确的人工制品占四成多。
遗址揭露出7个连续的文化层,完整保留、系统展示了“简单石核石片组合-阿舍利技术体系-小石片石器和小型两面器”的旧石器时代文化发展过程,首次建立了四川和中国西南地区连贯、具有标志性的旧石器时代特定时段的文化序列。
并且,遗址发现的手斧、薄刃斧等遗物是目前世界上海拔最高的阿舍利技术遗存,也是目前东亚地区形态最典型、制作最精美、技术最成熟、组合最完备的阿舍利组合,为长达半个多世纪的“莫维斯线”论战画下了休止符。
皮洛等川西高原含手斧的遗址填补了东亚阿舍利技术体系在空间上的一个关键缺环,串联起东西方阿舍利文化传播带,对于认识亚欧大陆东西侧远古人群的迁徙和文化交流具有特殊意义。
华西都市报-封面新闻记者 戴竺芯 曾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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