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敦煌立传为丝路抒怀 叶舟长篇小说《敦煌本纪》研讨会发言摘登(二)
里程碑式的、划时代的作品
甘肃省作协主席、甘肃省社科院文化所所长 马步升
《敦煌本纪》是敦煌叙事里程碑式的、划时代的作品。在我看来,对于《敦煌本纪》的叙事史与敦煌的文明史是同步的。在我的视野中直到叶舟的《敦煌本纪》的出现,我觉得对敦煌的文学书写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从选材的精确度,从这个小说所涉及的文化深度和广度,以及表达方式的成熟度,都为敦煌的文学书写提供了我们所认为的一个范本。截至目前,对敦煌进行书写的作品,我觉得叶舟的《敦煌本纪》是一部最厚重、艺术水准最高,而且对敦煌的解读最为清晰、文化含量最重的一部作品。对于作品本身我看得也是比较早的,在第十届茅盾文学奖评奖会上也做过一些发言,做过一些交流,然后在小组会最后一次发言中大家还提议应该有掌声,李敬泽先生就表示要开一个作品讨论会,这么快这个作品研讨会就这么隆重地召开了。对于我们甘肃作家来说是一份荣誉,这不仅是叶舟一个人的荣誉,也是我们甘肃作家得到大家重视的体现,作为其中的一员,向大家对我们甘肃作家的重视表示真诚的感谢。
敦煌生灵、中国元气和小说体“本纪”
兰州大学文学院原院长 程金城
《敦煌本纪》以其规模的宏大,意蕴的丰厚和叙事的缜密,提升了敦煌文学的整体水平,初读通俗易懂,深奥多意,细读客观写实,整体扑朔迷离,加之诗化的语言风格和奇崛的故事情节,标志着敦煌文学创作的新进展、新开拓。这部小说突破了以往敦煌文学在历史叙事和传奇故事两端游弋的模式,而转向了对现实社会中的敦煌和日常生活中敦煌人的叙事,构成了“敦煌”与“人”的意义关系。它由家族精神血脉在时代风雨中的激变,而通达对敦煌的来路与归途、前世与今生的思考和蠡测,融通了象征的、文化的敦煌与实在的、活态的敦煌,赓续了千年的敦煌精神。“礼失求诸野”,《敦煌本纪》到民间寻觅敦煌精神的真谛,营造了一个整体的、立体的敦煌文学世界,激活了敦煌历史的面相及其精神品格,解决了小说体“本纪”的创作难题。将敦煌人的慷慨之气和侠义精神,上升到了中国元气的高度,从而贯通了敦煌精神与整个中国文化传统的血脉。
同时,对胡梵义、沈性元、索朗等众多人物的精心塑造,极大地丰富了百年中国叙事文学的形象系列,对王圆箓这个人物的创造性复活,也是这部小说的一个特殊贡献。
这部作品诗性的语言和自成一体的叙事风格,是其重要的艺术特色,我觉得对《敦煌本纪》的解读和评价,或许将是中国文坛较长时期内一个热点,也可能会引来无法预料的话题和可能超出小说范围的相关问题的探讨。
另外,《敦煌本纪》的出版及其反响,引起我们对敦煌文学的重新思考,今天我们在研讨《敦煌本纪》的时候,敦煌叙事的历史,以及敦煌作为世界文化史上的四大文明交汇的位置和特点,应该成为我们今天评价敦煌文学以及《敦煌本纪》的参照系,也是今天我们评价《敦煌本纪》的一个视野。
卓尔不群,独立不羁
西北师范大学传媒学院院长 徐兆寿
叶舟从上世纪90年代就开始写敦煌,写了二十多年时间,今天能够捧出一部《敦煌本纪》,实际上是他很多年的长跑所获得的一个结晶。为地处西北的敦煌以本纪方式立传是非常合理的,也是给这样一个信仰之地重新立起一座文化高塔。在海洋文明没有发现之前,整个世界都是围绕陆地文明在展开,丝绸之路便是陆地文明展开的其中一面,而敦煌就是中心,这个在全球通史里面论述得非常清晰。诗人海子对敦煌有一个论述,他说“在人类历史上有两座高塔,一个地方就是敦煌,另外一个地方是金字塔。”就敦煌而言,这样一个世界性的意义,就是说今天如果我们在整个中国要找一个世界性文明交融的地方,那只能在敦煌。所以我觉得,叶舟选择这么一个地方来叙事,非常有意义也非常有价值。
要是评价这本书的意义和特点:一是这部作品是叶舟集二十年心血结晶的大著;二是这部作品的诗性语言在近年来的长篇小说中非常独特,表现出其独特的美学特征;三是小说中人物和语言所显示出的饱满的激情、热烈的血性以及边地精神,使这部作品卓尔不群、独立不羁;四是这部作品写的是“一带一路”上的敦煌,题材涉及整个的河西走廊,是书写丝绸之路的重要作品。
捍卫长篇小说尊严的力作
《长篇小说选刊》杂志社主编 付秀莹
从一个作家同行的角度,我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敬佩,《敦煌本纪》这样一个大的作品,就是捍卫长篇小说尊严的力作。这么一个庞大的体量,109万字的篇幅,确实是一个硬核的存在。“硬核”是当下的一个流行词。《敦煌本纪》是无法绕过去的大作品,这考验一个作家的意志力、精力、体力、脑力和笔力。叶舟对长篇小说文体的驾驭能力,令人钦佩。
刚才,很多老师谈到了《敦煌本纪》是混沌的,是浩大苍茫的,它里边山重水复。我觉得这种山重水复,还需要我们经过非常艰难的跋涉,艰难的行走,去探索和探寻,才能够真正触摸到这部作品的奥秘,这是一点启示。
叶舟说过一句话,“我用我的文字供养着敦煌”。我觉得这个供养其实也是敦煌对他的滋养,一个作家应该有自己的精神根据地,这是一种有根的写作,有了根才有底气。叶舟是把他自己的根须深深地扎入了西部大地的土壤之中,这是他的一个敏感点,也是他安身立命的地方,所以才能够有多年之后这样一个大的爆发,这确实是非常了不起的创作。
还有就是如何写好中国故事,我觉得叶舟做了一个很好的示范。从中国传统的文化当中,从浩瀚的历史长河当中去汲取养分,这才有了《敦煌本纪》悲壮苍凉、气血冲天的那一种诗性的特质,也有了筋骨,有了力量,有了血脉,甚至还结合到了当下,讲好这一个中国故事,去为我们民族培根铸魂。《敦煌本纪》表达出来的那一种热血涌动、奋进和开拓,也跟我们当下的创新、使命、奋斗,以及这个新时代的精神是一脉相通的。
总之,《敦煌本纪》具有一种独特的精神气质,可以说是独步当下的一部大作,它应该成为中国当代长篇小说创作起示范作用的一个优秀作品,值得我们一读再读,反复研讨。
深具诗性和史诗品格的文学地标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 张 莉
这个作品的重要性在于它开启了一个新的西部文学时间和文学空间。作为作家,叶舟使中国西部有了深具诗性和史诗品格的文学地标,就是《敦煌本纪》这样的一个文学地标。这部小说所书写的那一种辽阔苍劲,气度谨严而又光明正大,是近年来让人充满惊喜,同时又提振中国精神的一部长篇。
首先来说,《敦煌本纪》深具中国特性。《敦煌本纪》讲述的中国故事,中国形式,让已经在我们的视野里消失了的中国风物,重新回到了文学的视野中,这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贡献。前两天,我去了故宫看中国画,介绍的人当时告诉我说,中国画的一个阅读方式就是卷轴式的,上一卷看完了,再去翻下一卷。实际上,叶舟的《敦煌本纪》用的就是中国画的形式,所以我说中国故事、中国风物和中国形式完美地结合在了这部长篇小说里,因此它深具了中国特性。
因为《敦煌本纪》深具了中国性,也就具有了世界性的因素,包括世界性文学的品质。我们也知道,敦煌不仅仅属于中国,而是世界文化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经过叶舟这样的书写,使中国文学具有了非常广阔的世界性。在中国当代文学的长篇小说领域,这是非常独特的。某种程度上,它确认了一个存在,就是中国的敦煌文明不仅仅是属于中国的,也是属于世界的。它以一种非常自信、非常庄严的书写,确认了这一点,这是非常了不起的。尤其对大多数的读者而言,因为《敦煌本纪》书写了敦煌,书写了西部,让我们重新认识了这个广袤的领域和空间,这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是非常重要的收获。
叶舟书写了中国式的伦理。在《敦煌本纪》里边,作者重新确认了人与人之间的血肉相连,那种柔软,那种一诺千金,那种重义轻利的中国式的基本伦理,获得了重现,得到了光大。恰是这样的立意,这样的操守,让这部作品重申了中国的故事、中国的形式、中国的风物,从而在世界的语境中获得了意义和价值。
很多老师提到了这部作品里边有正信,正信在哪里,其实就是大家说的儒家。这部作品里最有光彩的存在就是莫高窟,就是那些少年,为了从“锈带”上开出一条生路,将“锈带”擦亮,他们所做的一切工作,就是要为我们整个民族的精神去寻找一条生路,我觉得这是特别迷人的。另外一点,就是它并不需要你从头读到尾,你随时拿起来就可以去读,这正是中国形式独特的地方。
叶舟的贡献在于擦亮了西部精神,有少年气,有英雄气,有血性与担当,有那种见利不忘义的品格。
一种关乎“根本纲纪”的写作
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所研究员 刘大先
我之前也阅读过叶舟的诗集《边疆诗》,后来经朋友的强烈推荐,看了他最新出版的长篇小说《敦煌本纪》,真是特别的震撼,语言一下子就能摄人心魄,会给你一种非常大气的感觉。我觉得《敦煌本纪》的立意特别得好,它写的是在混乱的人世中,在这一条已经锈迹斑斑的河西道路上,怎么去重整破碎的山河,怎么来救赎混乱的人心。
《敦煌本纪》的内涵极为丰富,可以从多维度去进行解读,比如地方性与全球性,尤其是中国与中亚、俄日英等地缘政治与文化碰撞;比如乡规民约的泥沙俱下与含金孕玉的混杂;比如华丽诡谲又旁逸斜出的语言与叙述,夹杂着敦煌曲子词与莎士比亚悲剧融合一般的奇异魅力……我想强调的一点是叶舟的立意正大高远,这是一种关乎“根本纲纪”的写作。
令人出乎意料,又甘之若饴
《人民日报》文艺部主任 刘 琼
读完《敦煌本纪》这个长篇小说,我觉得有几个角度可以去看,一个是将它放在世界的背景下面,另外放在历史的背景下面,还有一个要放在文化的背景下面去看。
我们在讨论这部作品的时候,大家谈论最多的其实是这篇小说的诗性问题,还有血性问题,这两个问题可以放在一起来讨论。《敦煌本纪》的诗性表达不是通过文体学的层面来实现的,而是从美学层面和本体层面来实现的。为什么会这么讲?因为它是一个诗人写的小说,但不是用诗歌的形式写的小说。这是一个特别的小说,这个小说的诗性是如何获得的,其实它是用了一个极为难得的复杂的故事结构来反映。我觉得诗性的表达,实际上是通过深层内在的结构,把一种生命的哲学表达了出来,把某一个人群、文化的力量表达了出来。所以,这种信仰的文化里面有血性的、刚性的东西,有快意恩仇的东西,有元气浩然的东西……实际上就是一种力量,通过小说复杂的文本结构表现了出来,让我们感受到激荡的力量,激荡的诗性在里面。
我觉得叶舟确实是一个文体家。从历史的角度讲,十九世纪末至二十世纪初,很多丰富的信息融入在了他的小说当中。这里面有很多的价值观,从诗性到血性,最后回到了德行上面。他的《敦煌本纪》,我们看了以后会觉得虽然篇幅这么长,倒也不觉得累,很有营养,充满了绝妙的细节,有趣的人物,还有鲜明的风格特性在里面。语言也是叶舟的一个绝妙点,我觉得可以很好地去研究。这本书里面对比喻的使用,简直是太绝妙了,大量的生活细节包括对人物的那种表述,以及对动词的使用,都是非常得好。
叶舟写到好多东西的时候会有一点慧心,也包含了特别多的心思在里面,仿佛有大量的珍珠贝壳在沙滩上面漂浮着,每一眼看过去,都会让人获得很多的营养,令人非常地惊讶和兴奋。我觉得这本书对于汉语言的丰富性,叶舟对语言的运用,包括他过去的那些诗集,真是让你出乎意料,同时又让你甘之如饴。
一种飞沙走石、苍茫无边、荡气回肠的博大气象
《中华读书报》总编辑助理 舒晋瑜
在拿到《敦煌本纪》两大卷的时候,我有很多的疑问,敦煌固然浩瀚,博大精深,它的古老、辽阔和价值也是无可比拟,但是,叶舟必须要花这么大的力气,用了这么庞大的篇幅去写这部大书吗?但是看过之后,我就理解了,这是非他莫属的命题,他和敦煌的精神血缘相通,无法割舍。从写下关于敦煌的第一首诗开始,叶舟像是碰倒了敦煌文化的多米诺骨牌,一路写了下来,不绝于耳。具体到《敦煌本纪》这一部他投入了生命创作出来的作品,的确是缘于他和敦煌血脉相通的融合与信任,才使这部大书呈现出了一种陌生化的特质。
这种特质,缘自叶舟对于敦煌历史文化和前世今生的那一番了如指掌的熟悉,用小说里的原话讲,就是“每个手指都睁开了眼睛”。这种熟稔,使叶舟和他笔下的人物精神契合,也使他有能力驾驭如此庞大的体量,去深入刻画那一座鲜为人知的莫高窟。其次,这种特质缘于叶舟充满激情的写作,诗人的身份使《敦煌本纪》自始至终保持着一贯的活力和凝练,也使他在借助敦煌书写少年中国的气象时,呈现出了一种飞沙走石、苍茫无边、荡气回肠的博大气象。
宏大之气和儿子般的气概
中央党校文史部副教授 丛治辰
《敦煌本纪》是一部非常棒的作品,契合了“一带一路”倡议,作品写的是甘肃河西走廊的这一地域,又丰富了这个地域。其中的一个点就是急递社,类似于古代的镖局。当时的快递铺,需要有一种血性和勇气才能打开交通要道。这是一个激浊扬清的通道。这个通道既用于人员和物资的往来,同时又贮存了不少的文化。这是《敦煌本纪》的一大创新之处。
《敦煌本纪》还强调了家风,索家和胡家这两个世家的成败都是因为家风的问题。家风就是怎样把精英超越性的文化驻留在民间,让那一种精气神,真正地贯通在血脉当中,贯通在日常生活当中,贯通在一代人又一代人的生命延续当中。
我刚看到这个书名的时候,本能地觉得这本书会围绕敦煌的来龙去脉做一个历史性的描述。看完了之后,我惊讶地发现,在小说的层面上,叶舟用了这样的方式写出了一个真正且真实的敦煌,而不是符号化的一个地域,在一些小细节当中不断地嵌入了敦煌的佛光,这是《敦煌本纪》很重要的艺术方式。
这部小说还写出了难得的宏大之气和儿子娃娃的气概。这个气概表现在语言上是一种鲜明的特色,它回归到了中华民族传统语言的那一种硬朗和刚毅。《敦煌本纪》的语言是比较书面化的,结构也确实很长,但这个较长的结构,我觉得对于表现这样的一群儿子娃娃的气概,则是必要的。每一个片段都显得荡气回肠,充满了阳刚之气,于是这个“长”就有了一种艺术上的意味。当然,还有人物塑造这个小说中最精彩的部分,它写出了一群儿子娃娃,写出了他们的少年筋骨和少年的勇敢。
在敦煌,寻求一种伟大的庇护
叶 舟
我知道,一个人的一生中其实没有几个大日子,但凡有一个大日子,必定会令人铭心刻骨,记忆终生。对于我,对于长篇小说《敦煌本纪》而言,今天绝对是一个大日子,珍贵而难忘,盛大而新鲜。这部小说酝酿了有16年之久,创作过程也花费了两年,直到去年下半年,才由刘醒龙老师主编的《芳草》杂志连载了四期,并由译林出版社正式发行了单行本,推向了市场。小说出版之后,我虽然也接受了众多媒体的采访,参加过不少的读书分享会,但像今天这样高朋满座,大咖云集,如此高规格,如此严谨而专业的研讨会,不仅是《敦煌本纪》的首场,也是我生命当中的第一次。感谢圣地敦煌对我此生母亲般的庇护,感谢大家对《敦煌本纪》的美妙加持,这是一份坚强的养料,命令我去汲取,催促我赶紧!
自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开始了文学创作,先后发表了大量的诗歌和小说作品。站在今天的立场上,我当然不能指责那些少年之作,但它们的悬浮与苍白,却是明显的。直到我发现了“敦煌”这个词,我好像突然之间找见了一片自己文学的疆土,一张崭新的词汇表,于是义无反顾地投向了她的怀抱。整个上世纪九十年代,我写下了上百首诗歌、散文和随笔,后来以《大敦煌》的名字结集出版。现在,“大敦煌”已经成了一个熟词,被各地广泛地使用。
重新拿起了笔,我有过强烈的不适应,也有过一系列的犹疑和忐忑,不论是语言、情节、结构和人物塑造,出现了种种的问题,亟待我去一个个解决。坦率地讲,我虽然发表过大量的小说,也获得了不少的奖项,但我的内心一直不痛快。与自己天马行空、放逸不羁的诗歌相比,我在小说中的头颅始终是低着的,多了一份暮气,少了一种勇敢。这时候,我明白自己必须更换那一张词汇表了,必须卷旗西返,投入到敦煌这一片文学的疆土,去获得一种伟大的庇护。2000年的农历大年初一,整整一天,我独自逗留在宕泉河两岸,沉浸于千佛灵岩之上,一个人享有了莫高窟的巨大宁静,以及这一座辉煌的文化遗址赐予我的灵感。我当时就发愿,将来的一天,我一定要写出一个大部头,一部心血之作,道出敦煌的秘密,说出莫高窟的前世今生,让那一块土地上的苍生赤子、田夫故老成为真正的主角,去占据舞台的中心,并以此作为我这个儿子娃娃的反哺和报恩。有了这个念想,在以后的16年时间内,我一边练笔,写其他的文章,一边收集资料,阅读史志,在河西走廊沿线和祁连山两麓实地踏勘,始终在发酵着这个故事,储备着精神,寻求着大地万物的涵养及馈赠。实际上,一旦动笔,找见了全篇的第一句话之后,写起来相当快。我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快马加鞭,终于画上了最后一个句号,交出了这一本《敦煌本纪》。
最后,我想说的是,在这109万字的故事当中,《敦煌本纪》的初心,就是试图去重新发现这个国家的边疆,去眺望我们这个民族的少年时代,去厘清这一伟大文明的来路,并获取今天的力量与担当。我个人以为,《敦煌本纪》的关键词如下:少年、情义、血勇、赤子、知己、快意、仗剑天涯等。总归还是那一句老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样的书写远未结束,类似的使命也有待完成。今天,我接过了大家的温暖,感觉不再寒冷。
再次感谢中国作家协会、甘肃省文联、《芳草》杂志和译林出版社,感恩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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