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报纸情缘

定西日报 2020-10-26 08:06 大字

□李小强

一如对各类经典书籍的钟情,好的报纸亦是我的“宠儿”,经常爱不释手,百读不厌。

我对报纸的最初印象,还得追溯到儿时。记得那时,每至逢年过节,或婚丧嫁娶等特殊时节,人们往往要上街赶集,花上几元钱买三四斤旧报纸,回家将仅有的两三间土屋的麦衣泥墙整整齐齐裱糊一新,再错落有致地贴上一两张漂亮的年画、一圈鲜艳的墙裙,农家小屋院落顿时便有了一种浓浓的节庆氛围。我最羡慕的,是那些殷实的“干部”人家,窗明几净,摆设讲究,而那铺展在厅堂桌上的一叠醒目的报纸,总能勾起我对文化知识的渴求和对幸福生活的向往。

后来上了小学,在物质匮乏尤其图书稀缺的时代,课堂上除了仅有的一两本课本,不再有什么丰富多样的课外读物。偶有同学私下传阅的“小人书”,纵使破破烂烂也实在是很稀奇的。再加上学校教师的坚决反对(记得当时凡与课堂教学或课本无关的,大概是一律禁止的),此类书籍尽管为儿童所喜闻乐见,但毕竟不登大雅大之堂,阅读被迫只能成为神秘的“地下工作”。好在后来学习还算优秀,尤其能写得一手比较像样的汉字,因此有幸被老师交给了办黑板报的重任。这样,教导主任或班主任便会隔三差五散发一两份新报,以备选摘一些美文,摹绘一星尾花,不仅为班级增光,为校园添彩,也算是无意中对我的一种“额外补偿”和特别锻炼。而那些报纸,如当时学校订阅的《少年文史报》,实在是比课本内容丰富且有趣多了。每每见到,如获至宝,一睹为快。甚至有段时间,因为课业的乏味,和好友乘着给陈老师抬水之机(那时山区学校,不像现在有便捷可口的自来水。值日生每天都要轮流提着一个大水桶,沿着蜿蜒的山乡小路为任课教师到远远的山沟里去抬水,以备日常炊饮之需),竟将他床上散放的一沓报纸来了个“顺手牵羊”——兴奋了多日,也惶惑了多日!

高中、大学的校园,闪亮的橱窗是一道独特而美丽的风景。学校会在此定期不定期贴出各样报纸和学生的优秀作品,以供师生欣赏。而最吸引我的莫过于各类报纸的副刊。一有空闲,我不是“泡图书馆”,就是久久伫立“窗前”,逐字逐句认真拜读。偶有自己仰慕的作家或熟识的文朋诗友之新作刊登,内心的敬慕之情便油然而生。同时,也激励着我不断努力向上……

时光荏苒。后来,我有幸成了一名光荣的乡村教师,可谓十年寒窗,如愿以偿——终于可用一生拥抱书香,守护初心。记得工作之初,学校要求每位教师订阅一报一刊,《未来导报》和《小学语文教师》便成了我的案头之物。通过阅读相关专业文章,我开阔了视野,增长了见识,提升了能力。但由于当时偏远山区交通不便,报刊往往不能及时送达。我特别钟爱的一些“日报”基本成了“月报”,因而对于爱读书看报的我来说,倍加珍视。而期待邮差和新报的到来,却是一种怎样的焦急和欣慰!面对墨香扑鼻的厚厚一沓报纸,我总要在别人的不屑一顾中寻寻觅觅,一张张翻阅,像“淘宝”一般,细心挑选并整理心仪的文艺副刊,进而在教学之余慢慢咀嚼赏读,感受文字之美,了解故事之趣,领悟智慧之思,享受阅读之乐。至此,《中国教育报》《甘肃日报》《定西日报》等渐次走进了我的视野,阅读中不断领略它们不同的风采和别样的精彩。

然而,也许源于根深蒂固的乡土观念以及常年的耳濡目染,《定西日报》逐渐成了我的良师益友。尤其是之前的周末版“品味”“绿洲”和如今的“文化”“华岭”栏目,确实是我的最爱。如果说其他版面让我及时了解国际国内时政、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和区域民生变化等,那么文化文艺副刊则让我在通读一篇篇美文佳作、欣赏一幅幅书画作品中,渐渐认识了许多优秀作家,并透过其优美的文字、典型的画面形象了解当地风土人情,不断走进他们的精神世界和智慧时空,与他们同甘共苦、体悟人生、升华生命。尤其是后来不时有自己的“小文章”见诸报端的时候,我对《定西日报》更是情有独钟。因而每当收到新报,就迫不及待一字不落地仔细读完。然后,恭敬地将其叠置案头,常读常新,守望相伴。

当然,作为一名忠实的语文教师,我深知“喊破嗓子,不如做出样子”——只有博览群书,才能厚积薄发,上行下效,并真正做到以“阅读点亮孩子生命的前程”。因此,除了学校例行订阅的报刊外,多年来我还坚持自费订阅《语言文字报》和《语文报》,择阅有关语言文字学习、语文教育教改等文章,从而为己答疑解惑,促进教学能力提升和专业成长,努力做一名更加优秀的人民教师。

新闻推荐

曹金堂:开好每一班车 为创城添一份力

本报记者刘书泽1970年9月出生的曹金堂已经50岁了,是定西宏达汽车运输有限责任公司客车驾驶员。在多年的驾驶生...

定西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定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

 
相关推荐

新闻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