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诗意的眼光打量连江 陈欲胜《诗意陇西水墨连江》序□ 王长华
陈欲胜的《诗意陇西水墨连江》即将付梓,嘱我为序,不胜惶恐。那就先从他的为人说起。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在陇西师范求学期间,他就已经是一位诗人了,我在校办杂志《原上草》上屡次读到他的诗作。
毕业以后,我们的人生轨迹非常一致,都将最美好的青春年华献给了乡村教育事业——这在他的《诗意陇西水墨连江》的前几篇文章中都有所反映,在此不赘。
使我刻骨铭心的,是我们共同的文友董云青的去世,这在他的文章中也有反映。在此,我只想从自己的观察和感受中,发现人世间的一种至情。
2003年深秋,云青在定西地区医院做CT检查时,是欲胜和几位朋友陪着来的。
此后,云青的病被确诊为甲状腺癌晚期!至亲的亲情、难舍的友情,都没有挽留住云青的生命!
2004年秋,云青就走了!
在云青的丧事期间,我记忆犹新的有两个人,一个是莫泰国兄,他忙前忙后,是丧事的“总理”!
另一个,就是陈欲胜!
据大家回忆说,云青临终前,是他和莫泰国兄,为云青穿好了衣服,为这位诗友送了最后一程!
一个人的真性情,就体现在具体的生活细节中,看他是否对父母孝,对朋友义!
回忆完这段沉重的往事,我们再说些轻松的话题。
百年学府陇西师范,是我们的母校,至今使我们追怀不已的,是她那包容宽松、始终上进的校风,其校训是“诚洁勤敏”,值得我们感恩终身。
陈欲胜属于早慧型的那种人,在校期间,就能写诗,并且,小提琴也拉得不错!在那个年代,小提琴绝对是一种奢侈品!
此后,我对小提琴这种乐器就充满了好奇和崇拜!
正巧,陈欲胜手上有一把小提琴,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更神奇的是,他把小提琴拉得有滋有味,入腔入调!这更令我崇拜不已!课余,我也向他借来,学着拉了一段时间,也把《读书郎》和《采花》两首曲子拉得有模有样!在班级组织的元旦文艺汇演中,我“演奏”了这两首曲子,竟然博得了大家的喝彩!回想起来,这都得益于欲胜!
后来,我听他说,他还善于作曲,只不过,由于各种原因,作曲的业务被搁置了下来。
毕业以后,很长时间,我们都很少谈文论艺,直到有一次,忽然见到他写的隶书,非常漂亮,儒雅俊秀,有着一种浓烈的书卷味。他说,从上学时到现在,已经练了三十年了!怪不得有这样的成就!
在所有的书法形式中,我最喜爱的,就是隶书!这也许是我的一种偏爱!但隶书的那种文雅端庄,浓浓的书卷味道,着实令我欣赏不已!
不过,受时代风潮的影响,有的书者,把隶书写得飞扬跋扈,浑身带刺,或者歪歪扭扭,古里怪样,我却不以为然!中国书法,是要有着自己的传统和精神内核的!不能人云亦云,跟风去追!
捧读欲胜兄的《诗意陇西水墨连江》,文集前面的几篇散文,最能打动我的内心。
如他的《随笔三章》中的《欺骗》,写他为一位朋友代写情书的故事,善意的“欺骗”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姻缘,这样的故事、这样的人情和人性,本身就是极其美丽的!
在《疯子》中,他认为,“疯子也许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因为他们感觉不到人生的种种痛苦与哀伤。”这是一段极富哲思的文字,短短几句话,就道尽人间沧桑!
这样的短文,确实就像绘画中的水墨画,极简的笔墨,极富的意蕴,令人回味不已!
诗人之所以是诗人,不仅在于其内心的丰富和敏感,而且善于用诗意的语言,书写对于异地风物的感受。这是他的《连江词》:
我坐在连江的肩头听雨,云朵的流向也是河水的流向。祈愿东南的暖风,时常惠顾我西北的故乡。
傍晚时分,漫步海滨公园,夕阳映照海面,几百条渔船自由停泊,富庶的下屿人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真是一幅渔舟唱晚的绝美画卷!
用诗歌度量一座陌生的城市,傍山拥海包容高远。词汇的力量直抵城市的内心。唐诗不够媚,宋词又太妍。连江,应该是一阙温婉的元人小令!
这是他对连江的诗性观察!
写下以上这些话,我想总结一下,欲胜兄,其人,至情至性!其文,至简至美!其艺,多彩多姿!
够了,再说就是多余的了!我相信,读者自能从这本集子中,读出其人、其文、其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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