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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商报 2021-03-21 00:37 大字

A型金面铜人头像,通宽19.6、通高42.5厘米,1986年从三星堆2号“祭祀坑”出土新华社记者 沈伯韩 摄

5号祭祀坑出土的残缺金面具,宽度约23厘米、高度约28厘米新华社记者 沈伯韩 摄

一号祭祀坑出土的金面罩,残宽21.5厘米、高11.3厘米三星堆博物馆供图

黄金面具、青铜尊、玉璧、金箔、象牙……

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新发现6座『祭祀坑』

目前已出土重要文物500余件

你在中华文明中是什么定位?

你与周边文明是怎样互动的?

你的文明什么时候结束的?

你是外太空文明的说法靠谱吗?

你那儿为啥不断有新发现?

位于成都平原西北的广汉毗邻成都,古称汉州。在离城区西7华里处有一个三星村。这个名字来源于当地有三个长约两三百米,呈圆丘状的黄土堆,突兀地矗立在当地平原之上,远望如夜空中一字排列的三颗星,故而得名三星堆。在三星堆的背面,隔河相望的月亮湾(今真武村)另有一个月牙状台地,两处恰好形成“三星伴月”状,被当地人誉为“汉州八景”之一。

1929年农民父子挖出玉坑

1929年春,家住月亮湾附近的农民燕道诚因为天旱,打算和儿子一起将自己田地附近的一条淤塞的小溪淘浚一下。正当父子俩在这小溪之中掏挖淤泥时,突然挖到一个坚硬的石环,大吃一惊的父子俩费力揭开石环,发现下面是一个土坑,里面装满了各种玉器。自觉掘到宝藏的燕家人在惊喜之余不敢声张,将其掩埋回去,等到夜深人静之际才全家老小一起出动,将这一坑玉石全部运回家中。尝到甜头的燕道诚在随后一两年间又在附近四处挖掘,试图再撞到好运挖出财宝。

不过,燕道诚的好运显然是用完了,这次他不仅一无所获,而且父子两人还大病一场,差点死去。这场大病让燕家人深信是因为他们挖走地中宝藏,触犯了风水宝地的报应,便不敢再进行挖掘,还抱着“破财消灾”的想法将玉器广为分送。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们这种迷信的行为,使得三星堆没有遭到破坏性挖掘,更让广汉有大量玉器出土的消息不胫而走,引起当地古董商的注意。经过一番炒作,“广汉玉器”成为成都古董市场的新宠,在社会上炒得沸沸扬扬,由此也引起了学界的关注。

最先对三星堆玉器产生学术方面兴趣的,是一个正在当地传教的英国牧师董笃宜。他从当地农民口中了解到燕氏父子挖掘出玉器之后,立即意识到其中的考古价值,便托当地驻军军官借来5件玉石器带回成都,交由华西协合大学美籍教授、地质学家戴谦和鉴定。戴谦和在看过之后,认为很有价值,立即亲赴广汉对出土遗物的地点进行了初步考察。不过由于时局动荡,直到1934年,才由时任华西协合大学博物馆馆长的美籍教授葛维汉出面,会同当地县长罗雨苍对三星堆进行了第一次考古挖掘工作。不知道是不幸还是万幸,由于当地匪患严重,因此整个挖掘工作只进行了十天便匆匆结束,葛维汉等人这次考察发现了一些陶器、玉器和石器,并没有发现那些埋藏三星堆下古蜀文明重宝,使得这些国宝借此逃过了战乱和流失海外的风险。

虽然此次考古工作时间短暂,却是三星堆乃至整个古蜀文明考古挖掘的先声。事后葛维汉在《汉州发掘简报》中富有先见之明地认为:“我们考虑广汉文化下限系周代初期,大约公元前1100年,但更多的证据可以把它提前一个时期。”与此同时,参与此次三星堆考古工作的林名均特地给旅居日本的著名历史、考古学家,同样是蜀人的郭沫若寄去全套资料。郭沫若在研究之后,兴奋地回信指出:“如果将来四川其他地方又有新的发现,它们将展现出这个文化分布的广阔区域,并且肯定会提供更多的可靠的依据。”毫无疑问,此时这些考古大家们都已经预感到,三星堆就是他们一直等待的、揭露古蜀文明真相的关键所在。只待时机成熟,他们就能将这座宝库从沉睡中唤醒,让世人一览上古蜀地的风采。

1986年砖厂工人挖出惊世发现

1980年到1981年,四川省博物馆田野考古队经过数月准备,对三星堆遗址中部东侧1200平方米范围进行了大规模考古挖掘,发现房屋遗迹18座、灰坑3个、墓葬4处,挖掘出玉石器110多件、陶器70余件以及陶片10万余,确定陶器种类有豆、罐、盆、杯、碗、壶、勺等,石器种类有锛、凿、锥、矛、刀、杵等。更重要的是,考古工作者在此处不仅发现了具有浓厚蜀地特色的房屋(“木骨泥墙”,并有穿斗夹壁的厅堂),还初步确定了三星堆遗址东、西、南三条笔直走向的土埂是人工叠筑而成,可能是城墙遗迹。至此,人们已经意识到,在三星堆发现的这个文明遗迹,是“一种在四川分布较广的、具有鲜明特征的,有别于其他任何考古学文化的一种古文化”,并将其命名为三星堆文化。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1986年广汉三星堆出现震惊世界考古大发现——1号和2号祭祀坑,既是一种必然,也是略带运气的偶然。说必然,是因为从20世纪30年代发现三星堆以来,中国的考古工作者就长期关注此地,进行了多次勘探开发,特别是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有关部门调集考古团队,对三星堆进行长达20年持续性的研究和发掘。如此高强度的投入,出成果只是迟早的事情;另一方面,这次发现的确冥冥中有点运气成分:1986年3月到6月,四川大学考古系、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三星堆工作站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发掘,揭露面积达1325平方米,为历年之最。但在这次联合发掘中,考古工作者没有找到祭祀坑,反倒是工作刚结束不到一个月,被当地砖厂工人给发现了,让那些为整理联合发掘成果而留守在当地的考古工作者拔得头筹。

据当事人回忆,三星堆1号祭祀坑是被当地南兴二砖厂的工人杨远宏、刘光才发现的。7月18日这天上午,他们俩挖黏土时,突然听见传来清脆的破损声,发现土中一枚墨绿的玉璋被手中锄头拦腰击断,两人停下仔细观测,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土坑的边缘,坑中密密麻麻还有很多器物。由于考古工作队长年驻扎当地,这两位工人也大致了解保护文物重要,立即向留守人员汇报。大喜过望的考古工作者立即赶往现场。即便有了心理准备,等这些工作人员抵达时,他们还是被出现在祭祀坑中的宝藏给惊呆了。

如今,距离1986年三星堆1、2号祭祀坑的发现已经过去35年。几代考古人及研究者对遗址遗存及出土器物等相关问题,进行了一系列深入的研究与探讨,为揭开古蜀文明的神秘面貌,提供了丰富的资料,在解决了古蜀文明一些疑问的同时,也提出了更多的问题。据国家人文历史 新华社记者 沈伯韩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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