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口哨的故事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听见坎上院子有个同姓同辈该叫哥的吹口哨,那清脆悦耳的乐声一下子就打动了我。于是,我平时也时不时“嘘嘘嘘嘘"的吹,不过没少挨爸妈的骂,因为那时农村吹口哨的大多是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二流子"干的事。记得大人们经常讽刺的一句话就是“夜壶嘴嘴挂在半山上啦"。但是,这没法阻挡我对口哨的喜爱,有事没事都在吹起耍。那个时候,大人们不知道古代据说殷融“饮酒善舞,终日啸咏",陶潜也常“啸傲东轩下",不过那时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喜欢而吹。因为热爱所以坚持,我就这样一直吹了下去……
我吹得好不好听,这要听过的人说了算,这点我不能“乱吹"。吹口哨也要在最好的状态下吹,需要嘴唇很润的时候,声音才会更清脆,而且也需要肺活量和气息调节。我多年吹口哨还有个经验,就是刚漱口结束后效果是最好的,爱好口哨的朋友可以试一下。口哨也有很多吹法,但我没有专业老师指点,所以没有经历过专门训练,只是随意吹,常常吹,自己在吹之中去找感觉和领悟。
小时候,在山上放牛,或者打猪草,我在哪儿我的哨声一定就在哪儿。可能是一首曲子片段,也可能是整曲,也可能因为什么戛然而止,纯属随口而出,没有任何意识下的自娱自乐。年轻时随时都在吹起耍,但近二十年左右偶尔吹一下,其余几乎不怎么吹了,应该是越来越不怎么吹了,是没了兴致?或者没了心思?或者没了心境?我也不清楚。我之所以不提“没时间",是因为以前吹口哨本来就是在做事的时候同时进行的,不需要专门的时间,这个现在难以做到了,我大多时候就在电脑前工作,办公室还有别的人,即便我的口哨有那么动听,我也要顾忌是否会打扰到别人。何况,听多了也会让人烦的吧,再好的东西出现的频率高了是否容易让人厌烦呢,至少这是可能的,且不说我以为好的别人未必那么认为。但我有时又觉得,我倘若不再吹口哨了,是否也很可惜呢。只不过现在这年纪,要是随时都在吹口哨会不会被认为吊儿郎当呢?虽然,我有时如果真的很想要干什么,一般都不大在意别人会怎么认为。
年轻时听过双簧管演奏家章棣和先生的口哨,后来也听过一些国外名家的口哨曲,很是沉醉。于是天真的想,如果能得名家指点,也许我也能成为口哨演奏家,那也算是年少轻狂的梦想之一吧。不过,有一点自信我还是有的,那就是我的口哨肯定比毛不易的不知道好多少倍了,虽然跟他比口哨就像拿拳击运动员和围棋手比一样,他唱歌唱得比我好,我口哨吹得比他好。
话说当年,也有很多人听过我的口哨。在大竹师范读书的时候,一年级是美术、音乐都要学的,二年级美术和音乐两科中选修一门,我和大多数人一样选了美术,因为听师兄师姐说美术都能结业,但音乐不容易结业。当音乐老师杨坤义得知我选了美术很是生气,跑到校长办要求把我转去学音乐。记得那一年,大竹县在当时的灯光球场举行一个大型文艺演出活动,我在师范选送的合唱《五月的鲜花》中用口哨表演过一段吹奏。做达州电视台“2007唱响达州"网络赛区评审的时候,几个评审朋友在KTV耍的时候,听到我唱歌和口哨,就要我录制口哨发到当时在达州很火的“达州博客",收获了很多好评。
当然,这是闲聊闲话而已。如果喜欢,以后会吹更多口哨发到网上,希望能带给你美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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