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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芜研究学会会长讲述艾芜“南行之旅” 艾芜开风气之先 把边陲风光带入现代文学创作

成都日报 2017-08-28 07:31 大字

艾芜故居

提到艾芜,很多人会首先想到他的代表作《南行记》。在这本书中,作者最早把中国西南边陲地区和南亚地区的风貌,带入现代文学创作,成为“西南边地小说”的先行者,艾芜也因此被誉为“流浪文豪”。艾芜研究学会会长、四川师范大学教授龚明德研究艾芜的文学创作长达34年,对艾芜的“南行之旅”了然于胸。昨日,龚明德接受了记者采访,他表示:“艾芜是最早把边陲风光引入中国现代文学创作中来的作家,他对开拓新文学创作的领域作出了重要贡献,这种创新精神是对天府文化中创新创造内涵的生动注解,值得人们继承发扬。”

南行之旅改变艾芜一生

艾芜1904年出生,原名汤道耕,其故居位于成都市新都区清流镇翠云村4社汤家大院。这座川西建筑风格的四合院小青瓦房屋坐落在绿油油的稻田旁,是艾芜出生及童年生活的地方。2013年10月,由当地政府出资200余万元,整修了汤家祖传的院落,建起460平方米的仿古四合院。艾芜故居的陈列展示以艾芜行走不停、笔耕不辍的时间为线索,包括“童年故事”“南行记”“锻炼”和“百炼成钢”4个部分。故居中还陈列展示了艾芜大量的手稿、著作和相关作品,以及艾芜使用过的收音机、胡琴、钟表等生活用品。

艾芜13岁离开故里,考入县高等小学,在“五四”新思想的浸染中,年少的艾芜燃起新思想的火光。这促使他勇敢反抗封建家庭制度,最终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南行。龚明德告诉记者:“艾芜和同乡女子在13岁时有婚约。1925年,艾芜在成都读中等师范,还有一年毕业,再不离开成都,就只能结婚。当时艾芜想得比较简单,自己家里有亲戚曾在云南闯荡过。虽然艾芜并不是抱着“作家梦”上路,但这一走,却改变了他的人生。”

开拓新文学创作的领域

在艾芜故居的陈列室中,记者发现,一个沙盘模型展示了艾芜的南行轨迹:从成都到昆明,再到仰光,沙盘上10多个地标,记录着他人生中一段艰辛而又充满传奇色彩的旅程。《南行记》便是艾芜根据自己的这段漂泊经历写成的。“艾芜的《南行记》是他的成名作、代表作。可以说,艾芜是最早把边陲风光引入中国现代文学创作的作家,他对开拓新文学创作的领域作出了重要贡献。”龚明德说。

在《南行记》中,艾芜用清新生动的笔触,将抒情、写景叙事和刻画人物结合在一起,描绘了一幅幅富有鲜明地方色彩的边境和异国图景,使其作品具有鲜明的抒情风格和浪漫情调。

这段异彩纷呈的经历,让艾芜的作品很快引发关注,郭沫若当时就对《南行记》赞不绝口,称“这是一部蛮有将来的书”。艾芜在中年以后仍不能忘情于他的第二故乡,于是,他又第二次、第三次南行,写出了自己新的“南行记”。

从善意角度描写劳动人民

关注底层人的生活状态,构成了艾芜创作中最重要的特色之一,正如艾芜自己在1933年《南行记序》中所说:“打算把我身经的,看见的,听见的——一切弱小者被压迫而挣扎起来的悲剧,切切实实地写出来。”龚明德介绍说,在《南行记》中,“我”是作品中贯穿始终的人物,作者通过“我”直抒胸臆,他不是在旁观,而是与作品中人物共命运。“我”也是现代文学史上独特的人物,不同于鲁迅、郁达夫小说中的“我”。

龚明德表示:“正是因为艾芜有着一种乐观包容的精神,所以他总能用善意的角度来描写社会底层的人民。”在南行途中,艾芜曾和劳动人民一起同甘共苦,他对抬滑竿的、赶马的、私烟贩子、城市苦力、穷苦农民、普通士兵和小知识分子等所遭受的苦难和不幸,表示了充分同情。如《松岭上》记叙了从内地来的逃亡者“我”,充当一个串乡小贩的伙计,白天他替老人挑担,晚上和老人一起,听他讲述过去的种种经历。老人已“沦为厮役”却葆有一种超乎一般体力劳动者的感受:“每天早上,替他挑起远贩来的一担杂货。归途中,人总是一路上敞大喉咙,发出少年之日才那么高兴喊唱的歌声,常常逗起远处松林中那些灯火人家一声两声的犬吠。”艾芜笔下塑造的这群独特而典型的流浪汉形象,开拓了现代文学题材的领域。

本报记者 李雪艳 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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