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辉煌的音乐史凝聚在这组石刻上面
成都辉煌的音乐史 击羯鼓乐伎。
吹觱篥乐伎。
舞伎。
壹 此乐本自龟兹出 流传汉地曲转奇
王建墓以棺床四周精美的唐代宫廷乐舞石刻著称中外。这组石刻共24幅:棺床南面刻舞蹈者两幅,弹琵琶、执拍板的乐伎各一幅;东面刻击正鼓、齐鼓、和鼓、吹笛、觱篥、拍板、羯鼓、鞉牢、鸡娄鼓、答腊鼓、毛员鼓乐伎各一幅;西面刻吹箎、吹排箫、弹筝、吹小觱篥、弹箜篌、吹叶、吹笙、吹贝、击铜钹、击羯鼓乐伎各一幅。
让我们先说说诸多乐器。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在诸乐伎演奏的乐器中,鼓的数量最多,有正鼓,有以指揩之的答腊鼓,有两杖并击的羯鼓。羯鼓在唐代为八音之首,它的声音清脆明快,最能使人联想起古代征伐中激烈的战鼓。
石刻乐队中吹奏乐器有七八种之多,既有周秦以来的笙、笛、排箫、篪,也有边疆少数民族的觱篥、吹叶、吹贝等。
有关箎的最早文字见《诗经·小雅》:“伯氏吹埙,仲氏吹箎。”成语“埙箎之交”则象征着中国古代文人们一种高尚的友谊。而排箫具有纯朴秀美的外观和清丽流畅的音色,“编竹参差横凤翼,调中幽意起春情”,就是古人描述排箫的生动诗句。
在隋唐,边疆各民族和中原内地的音调曾融汇成著名的燕乐。永陵石刻的混合乐队,正是五代时期演奏燕乐的宫廷乐队的真实写照。觱篥是唐代胡乐中的主要乐器,唐李颀诗云:“南山截竹为觱篥,此乐本自龟兹出。流传汉地曲转奇,凉州胡人为我吹。”石刻中的两个吹觱篥乐伎恰好证明这种乐器的广泛流行。贰 喧然名都会吹箫间笙簧
这里我们再谈谈石刻二十四乐伎生动形象的姿态:
石刻的两位舞者,身着长裙,云环高髻,华袂广袖,裙带飘飘,舞姿柔美,眉目传情。琵琶伎和拍板伎皆服饰华丽,头戴凤冠,肩披霞帔,身着彩衣,腰系罗裙,左手扶柱按弦,右手握拨弹奏,表情生动,形态自然。如果你凝视她,仿佛会听见大珠小珠落玉盘之旋律,看见敦煌飞天舞伎中反弹琵琶者的英姿。
两位拍板伎,各执一件由六块拍板组成的檀板,双手捧而拍之,其中一个处于领乐地位。你看!那吹蹙篥的乐伎,挺胸吸气,嘴衔竹管,肋部凸起,用足了全身的力气吹奏,身体和着音乐晃动,衣袖也随之翻卷,生动的仪态,活泼的身姿,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
“苏家小女旧知名,杨柳风前别有情。剥条盘作银环样,卷叶吹为玉笛声。”白居易的诗道出了吹叶人的形态和美妙的声音。你看那吹叶伎盘腿而坐,翕唇鼓腮,手拿树叶衔在唇边,用食指和中指按唇而吹,其音清丽,可与玉笛媲美。我国西南地区少数民族青年男女,至今仍以吹叶传情,寻觅佳偶。
竖箜篌被乐伎抱着,靠近胸前,头略偏左,脸贴近箜篌的弓形音箱,双手从两面拨动琴弦,凝神演奏的形象被刻画得十分生动。“吴丝蜀桐张高秋,空山凝云颓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愁,李凭中国弹箜篌。”李贺的诗句又在我们耳边回响。
笛是汉族音乐的清乐器,已有几千年的历史,音色很美,悠扬的笛声,不知寄托了多少人的情感。永陵吹笛伎两眼微垂,眼波移动,嘴角凹进,舌尖微露,嘴唇略微离开笛管,她好像在等待下一个音节再加入合奏,让人仿佛听见“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阳”的笛音。李白这首咏笛诗,可谓千古绝唱。
“喧然名都会,吹箫间笙簧”。杜诗为我们激情吟唱出古成都的繁盛音乐场景。今天的文艺工作者,根据永陵二十四乐伎的雕塑所编排的蜀宫宴舞,再现了唐代歌舞盛况,让人们在参观永陵凭吊先贤后,能从仿唐乐舞中领略那个时代的歌舞盛况。
来源:四川省地方志工作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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