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舍的故事,再短也是人生
雷恪生(右)领衔主演。何康摄
《老舍五则》剧照。 何康摄
话剧《老舍五则》蓉城上演——
10月27日至28日,林兆华导演作品《老舍五则》在成都世外桃源大剧院上演,众多话剧爱好者纷至沓来,欣赏这部由雷恪生、李诚儒领衔主演的纯正老北京话剧,一个片段、一句台词、一段武术,都引来观众阵阵掌声。
这出经典话剧,在全国经过了百场锤炼,所到之处有笑有泪,有叫好,有叹息:老舍的故事,再短也是人生。演出结束后,面对台下观众报以的热情掌声,雷恪生表示,“我们还是要把掌声送给老舍,他是真正的人民艺术家。”□本报记者文莎余如波
“京味话剧”
一次性“读完”老舍5篇小说
从老舍一百多个短篇小说中精选五段,串联成完整的一台大戏。《老舍五则》创作于2010年,剧中的五则短篇故事由老舍之子舒乙特别推荐。《柳家大院》讲述了受尽公公、丈夫和小姑子欺凌的倒霉媳妇悬梁自尽的悲剧;《也是三角》挖掘了一对当兵的拜把子兄弟共娶一个媳妇的心理挣扎;《断魂枪》则隐喻了文化的失传,由于洋枪、火车的发明,致使功夫、镖局失去了其存在的价值;《上任》以戏谑的手法,呈现了曾混迹黑社会的领头人成为治安官后与以前同党的纷争;《兔》是一首悲歌,讲述一位男戏子令人感到痛心无奈的爱恨情仇。
抑扬顿挫的乡音,血肉丰满的老少爷们儿,胡同里的人情冷暖,老北京的苦乐人生……看似戏谑荒诞的语言艺术,处处张扬着老舍睿智的批判和深刻的反思。尽管语言是原汁原味的老北京土话,该戏的表现手法却是现代的,极具艺术设计感。全剧的色调以黑白为主,准确地说,是以光与影、明与暗构成舞台画面的主体。城市迎着光的那一面,是泱泱大国的慷慨悲歌,是“大人文化”;背着光的,则是边缘地带的人生百态,是“小人文化”。通过刻画这些形形色色的小人物,老舍先生的现实主义具有了三维的架构和广角镜头般的时代感。
5个故事,众多人物,如何使整剧的结构不显凌乱?如何解决转场和角色之间的转换?这就不得不提该剧导演林兆华。早在上世纪80年代初,林兆华便已成为国内实验戏剧的旗手,迄今已执导过《狗儿爷涅槃》《北京人》《茶馆》《赵氏孤儿》《白鹿原》等大批经典作品。《老舍五则》并未使用5种布景,而是创造了一个独特的中性空间,道具以质朴简约的竹帘、桌椅为主,让5个毫无关联的短篇形成一个完整而统一的作品,并呈现出强大的戏剧张力。《老舍五则》演了多场,团队也曾担心因为讲的是北京话,大家会听不懂,但后来发现,就连香港观众的反应也很热烈。
“保鲜”秘诀
表演需要不断进化
在话剧中,雷恪生和李诚儒都是大家心目中的演技派,他们也陪伴着《老舍五则》一路走来。
今年82岁的雷恪生,是影视作品中的“熟脸儿”,在话剧舞台上也曾独步春秋。尤其独特的是他那搂着说话的台词,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奸坏,而且一听就是雷恪生。初次演《老舍五则》的时候,雷恪生出演了《柳家大院》《也是三角》《兔》三个故事中的角色。“一个演员能在舞台上演几个人物,太过瘾了!”不承想,这出戏一演就是8年。但随着年龄增长,为了保证演出质量,雷恪生决定只保留后两个故事角色。“年龄大了,也会忘词,有时状态也不好,但是看到观众期待的目光,还会坚持演下去。”雷恪生坚定地说。
“话剧是一种不断纠正、不断进化的艺术形式,演员是在和观众互动中不断发现节奏上的问题,然后去纠正它,好让表演看起来更为流畅。”雷恪生举例,有一场戏他在台上扇自己巴掌,想演出愤怒悲伤的情绪,没想到台下观众竟然哈哈大笑。“一定是我表演方式出了问题!”此后,雷恪生在演这一段的时候,更加注意台词的把握,“尽量做一个情绪的铺垫,让观众更加精准地理解人物。”
还有在《兔》中,雷恪生加入了自己的理解,有时还加了台词,改了腔调,让表演更丰富、有层次感。比如,“走!开专车去我们的别墅。”这句台词就是雷恪生自己加的,主要想表现两个人关系的熟络,表达上有两个版本,一个是山东话版,一个是北京话版,各有韵味。“很多老戏迷,看了几遍这出剧,一点点差别,一些些新意,他们都听得出来。”
而在30年前曾演绎过《雷雨》的李诚儒,也在时隔多年再度回归舞台,在《老舍五则》中担当主演。他表示,“我出生在戏曲世家,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在诠释人物的时候,经常会用京剧的元素去丰富人物的表达,有时候会在舞台现场唱上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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