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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飞起来,远去——读《蚯蚓之舞:凸凹诗选1986-2017》

华西都市报 2017-09-24 04:55 大字

□宫白云

凸凹,又名成都凸凹,本名魏平,是位具有重要影响力的当代实力诗人与小说家、编剧,我曾对他做过一个访谈,问他在诗人、小说家、编剧这三种身份中最喜欢哪一个,他说还是最喜欢自己的诗人身份。诗歌支撑起他的精神世界。他“对待诗歌的态度,竟像一个放浪形骸的公子哥对待他深爱的女人:每一个都爱得真诚、火热,但都不能坚持、将就、日久。”

这次读他的诗集《蚯蚓之舞:凸凹诗选1986-2017》不知不觉脑海中就蹦出了他的这些话。也让我越加地认同。这部诗人从1986-2017年长达30余年创作的1000余首诗中遴选出的112首精品,包含了诗人丰富多彩的各种写作形式,总体以叙事为主要风格。他给我的感觉就不是按常规思维的诗人,是藉天才的想象和语言的奇诡而进行诗写的诗人,有独属于自己的体内山河和“换气方式”。他的独树一帜让这个诗歌时代独有了一个凸凹。

这次通读他的诗集《蚯蚓之舞》,读到了凸凹更为心灵与疼痛的一面,它不仅有一种“心灵史书”的内涵,还让我领会到什么才是诗歌要去把握的真正的心神合一。读这部《蚯蚓之舞》,“一页页翻下去/生怕夹带一页过去/说不定这页正是自己要找的/疏忽了将无从寻起//一部部翻下去/唯恐漏掉一部过去//或许这部就是自己要找的/错过了只有终生叹息”(《翻书》)。这不仅是诗人生活写作的理想状态,也是我读这部诗集的理想状态。

他的诗总是积淀着心灵深处承受的某些东西,厚重的历史感与现实感折射着他精神结构中抹不掉的思想与探寻。这也正是他30年不间断写作的现场呈现,尽管是片段式的,但脉络的清晰正如光阴的来去。“围线这部出色的经典/我们机警地绕过了/诗人们为之倾仰的极顶/进入某些章节的空白/我们的语言/翔展于正午的阳光/真实、精粹、冉冉上升”(《大师出没的地方》)。这种诗写有一种共同的烛照,浓缩着诗人厚重的精神之光与一种语言的极致之感,它传递的力量像“大鸟的翅膀极少扇动/平平地,掠过我们的心脏/冷峻,孤僻,没有表情/永恒得看不见生命/但谁也不能怀疑它的存在/谁也不能把它辨知”(《大鸟》)。

时间和事件构成了凸凹这部《蚯蚓之舞》的主要框架,但诗人并没有停留在事件的平面上,而是把事件所产生的思考或真相引向了深远或本质。也正因为这样的表达,让我一直在想诗歌与影像的关系,他的许多诗如《二娃》《爸爸的果园》《地主的女儿》《玻璃中的鸟》《蚯蚓之舞》等,这些诗都让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又一个浓缩的小电影之中,没有解释与理念的灌输。只是一个又一个分镜头解构着能指与所指,架构着读者与作者,让人惊叹于他出色的化语言为影像的高超的驾驭能力,这让我想起了他小说家与编剧的身份,也想起了文学都是相通的老话。除此,他的诗歌中那种用万物来与灵魂契合的方式也是他屡试不爽的手艺,在诗人这里,任何东西他都能给予灵性,让其起舞。

鸟的舞/排开雾//鱼的舞/排开水//人的舞/排开人//没有比蚯蚓/更困难的了//蚯蚓的舞/排开土、排开大地//蚯蚓的舞/排开地狱,和亡灵//为了这天塌地陷的柔柔的一舞/蚯蚓把体内的骨头也排了出去——《蚯蚓之舞》

这种通过语言产生的影像般的展示,形象而深入,充满了悲壮与沧桑感,仿佛一种见证,让我们对灵魂的东西有了更深的信赖。

凸凹是一个经常改变、尝试各种表现方法的诗人,他尝试过传统抒情诗、朦胧诗、口语诗、知识分子写作、文化诗、历史诗、地理诗、下半身、新民谣、第三条道路、凸凹体……我不知道他的下一步会是什么样子?我想诗歌永远是不知道的,才有诗的未来。

《蚯蚓之舞:凸凹诗选1986-2017》

作者:成都凸凹

出版社:北岳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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