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生活于旅行与光影之中

安徽商报 2017-12-10 08:50 大字

荠菜小包子(文化记者,现居合肥)

2017年开始内守。前些年,总是想去最远的地方、看最晦涩的电影。今年,逐渐把许多去过的地方又去了一遍,细细看看、走走,也是有味的。一些遗漏的细微之处又补了起来。

电影,因为是工作,往年不论好坏一律要看,往往看得昏昏然。今年开始只凭着自己的兴趣看,爆米花电影不看,不喜欢的演员不看。走进电影院当然没什么压力,看完也觉得轻松愉快。

元旦,去了肥东龙泉寺,是古寺,不过如今只得一个小小的门脸,门口倒是古树森然,让人喜欢。到了正月,去冶父山访实际禅寺,山上还有伏虎寺。山风很冷,山上阒然无人,沿着高高的阶梯走上去,白墙掩在枝叶之间。大殿之间的香案上,莲花灯静静燃着。

春天,油菜花开放的季节去了婺源。其实,对于熟读皖南景色的人来说,婺源并没有那种仙境之美。第二日我转头去了景德镇,白日遍访古窑址,晚间去集市上挑匠人和学生们的手作。与婺源相隔不远,景德镇就十分江西了,菜红红辣辣。在浮梁,我没有吃成茶,坐在簇新的浮梁古城前喝了一杯酒,和风习习,是春天的滋味了。

夏日,一路向北去了承德避暑山庄,在有“山庄三十六景”之称的绮望楼住下,房间里摆着余秋雨的《文化苦旅》,里面有篇文章叫做《一个王朝的背影》。这本书是我的发蒙之作,后来,我把书里所有的地方都走了个遍,也是半生过去了。和避暑山庄相比,我更喜欢外八庙。黄昏时分,来自远方草原的风将承德吹得落日熔金残阳似血,须弥福寿之庙的妙高庄严殿用四万多两黄金修成的屋顶上,龙欲飞起,铃声叮当、叮当、叮当。

立秋之后我去了文昌。开车从海口机场过去,八十公里。但文昌的文庙还是让我失望了,虽然屋宇修洁花团锦簇,但那股新崭崭的劲儿,似乎缺些文脉的遗存。之后我去东郊椰林,被铺天盖地遮云蔽日的椰子树惊到,当地人开着摩托车穿过椰林带我去到海边,沙子黑黑的野海滩,刚好配野蛮生长的椰子林。傍晚,随便找了个农家吃饭,椰奶炖文昌鸡很好吃。吃罢饭,这里蓬勃的生命力似乎也注入了我的身体,我一口气将车开回了海口。

秋天,我去了大理。年轻的时候来这里,光知道苍山雪洱海月。这次,特地抽了一天去访崇圣寺三塔,抚摸着唐朝的砖石喜悦无限。后来我还去走了走茶马古道,月光古城已经被焚毁了,可青石板还亮亮的,冷冷映照着一千年的月光。

吃武昌鱼的时节我去了武汉,其实就是为了去博物馆看一看曾侯乙盘。向晚时分从博物馆出来,我骑着小黄车从东湖掠过,好似看见了十八年前的自己。这一年还去了许多博物馆,国博是百去不厌,历史书上的珍宝有一半都摆在这里;上博也非常好,虽然只是人民广场上一个不起眼的建筑,但米芾、赵孟頫、宋徽宗的画一定会让每个访客心满意足。逛累了,我去博物馆的茶室歇脚,里面满满当当坐满了老外,蹩脚地端着茶壶喝茶。竹林七贤与荣启期的砖画是在南京博物院看的;因为读了几本蜀文化的书,我还起意去了三星堆遗址,在茫茫田野间寻到了古城墙的遗存。是夜,我和四川的大学同学去了都江堰吃鱼喝酒,岷江水滔滔流过,在灯光的照映下如烟似雾。人不可能遇见同一条河流,那一刻我不想追古抚今,亦不知今夕何夕。

这一年,我还“集齐”了中国三大建筑群。我从泰山脚下路过,去了孔庙、孔府和孔林。一路走啊,走到最后的墓园里,孔家三代的墓偎依在一起,形成一个“携子抱孙”的格局。天纵之圣,万世师表,到了归处,竟有几分温馨。我还寻着了另一位圣人的足迹——诗圣杜甫。来来回回成都这么多次,怎么就没想起来去这位诗人门上拜会?那天,天气沉郁让我想起江南的沈园。草堂里有无数楹联。侧身天地更怀古,独立苍茫自咏诗。

这一年看了差不多六十部电影,数量没有往年多,但大多是自己喜欢的片子。一月,《太空旅客》;二月,《乘风破浪》;三月,《殊死一战》;四月,《非凡任务》;五月,《摔跤吧,爸爸》;六月,《冈仁波齐》;七月,《明月几时有》和《修罗战场》;八月,《千星之城》;九月,《猩球崛起》和《追龙》;十月,《天才枪手》 和《银翼杀手2049》;十一月,《暴雪将至》和《引爆者》。我喜欢在影院度过的独处时光,黑暗的,美妙的,遗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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