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音乡情乡愁 读彦彧的《桃蹊散文》有感
郭健
彦彧的散文像史实,很厚重,读得人心里沉甸甸的。一开始我并没有这样认为。读了《桃蹊散文》前面八篇之后,我给作者彦彧打电话说:你这哪里是散文?你分明是在写爱情小说嘛!但是读下去,我就平心静气了。
的确,彦彧的散文用细腻的笔法写景写物,写到极其形象乃至万般逼真。他写的《山杏》:“山里的杏花开起来那可了不得!不是一个人、一座村庄掩埋在杏花之中,而是整山整岭都爆出漫天彩霞,都被杏花掩埋。这时,蜜蜂采集了杏花酿成甜甜的蜜,人呼吸了杏花香,心里也酿成了甜甜的蜜。”
这感觉很爽!一下子使人身临其境,使人神清气爽,使人眼前红彤彤一片。作者继续调你的胃口,惹得你不忍掩卷,不忍离去:“杏花不但开时美丽,落时也很美丽。一瓣一瓣地飘下来,落在姑娘的头发里,她们不去抖落。任由这自然之美随处飘散……”
彦彧的散文很美,以至于读后数日,仍然萦绕脑际,仍然口齿留香。仍然一冲动就想坐在书桌前,把心里的感受一吐为快,把散文之美分散出去。当然,最值得一提的还是作者的文学功底,还是作者丰富的文学语言。尤其是随处可见的比拟手法的应用,将事物写描得出神入化,令人叫绝。
散文和其它文体一样,语言要丰富,要形象,要推陈出新,要语出惊人!语言不美,那叫基本功不过关。那样写作,自己受累不说,写出的东西还没人爱看。比如毛笔字,一定要先把点横竖撇捺写好。丑字不算书法。
散文要写得不散,要有主题。这是首要的、必须的和关键的。散文也可以运用描写、比喻、修饰、夸张甚至虚构的手法。这些彦彧做到了,而且做得很好。但是,彦彧把散文的语言写得像行云、像流水,那种赏心悦目的美感让人流连忘返,让人爱不释手,让人对散文有了新的渴望。
彦彧很勤奋,几十年笔耕不辍。他的散文题材广泛,面面俱到。彦彧写游记,写得独特独到,智者见智;写儿时写得天真浪漫,回味无穷。让人浮想联翩,让人恨不得立刻回到山里;写人生、写情感,写得百感交集,地覆天翻。他还用大量笔墨描写家乡的山水、人物、美好的事物和回忆、生存、生存环境及其变化;写他对家乡及其家乡人民的爱恋;记录和传承家乡及其家乡人民的传统、容颜和忧思。2004年春天,陕西太白文艺出版社出版了他的散文集。因为有十多年的任教经历,彦彧将书命名为《桃蹊散文》。
对待恶,彦彧有很大一部分散文像杂文,像匕首,像投枪,像寓言故事。语言尖刻、文笔犀利。抨击、记录、讽喻和诠释人生百态。《烧料子》《办公桌很大》《你坐在台上》就属于这一类。对待善和美,他的散文则像诗,像哲学警句。不光美轮美奂,美不胜收,还富含人生哲理。
对于故乡的无限情愫和那份深切眷恋,我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也都想写。只是我们都远离故土,都被生活所迫,都为生计奔忙。偶尔想起,又匆匆遗忘。彦彧也谋生在外,但他魂牵梦绕,他常常回去,常常温故知新。这眷恋就常常萦绕脑际。所以,他写故乡的文字很多、很诚实也很厚重。代表作《窑囚》写儿时的旧窑洞以及在窑洞里听到的像天籁一样的读书声和看到的深入骨髓的读书情景;《大雪茫茫》《小岳父》写家乡整整一辈人一个时代极具代表性的悲情故事;《老布鞋》《麻子树》写乡情写习俗写传统;《山洞》《山林和孩子》《柳一宝》则写欢乐写沧桑写历史。《三斤》《表姐》《文锁》《老伯》《外婆》则是史世、史诗和史实。
写乡愁的文章很多,东西南北方的人都在写。彦彧把他最熟悉、最热爱、最眷恋、最情深义重、最魂牵梦绕的那一部分写给了我们。彦彧把乡愁写得那么亲切和情切,那么富有感染力和亲和力,那么让人神往,不由让人重复一个文学定义:写自己熟悉的东西。就是说,只有庆阳人写庆阳,才能写出那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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