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康毛绒玩具”走向世界 ——安康发展毛绒玩具文创产业的思考
[摘要]——安康发展毛绒玩具文创产业的思考
汪小卫 刘应祥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安康历史上，从来不生产毛绒玩具，自2017年11月18日市政府组团考察后的一年时间，全国各地200多家毛绒玩具企业争先恐后来安实地考察，签下100多份协议。至11月19日，已有56家企业在10县区相继投产，在岗工人总数3442人，其中贫困劳动力932人。这些企业生产的产品已摆上全国各地高端商场的货架，有的远销美、英、日、俄等发达国家。大量企业开工生产的趋势还在继续，初步估计到今年底将有近100家企业投产，员工总数将达5000人以上。出人意料的是，中国毛绒玩具礼品之都扬州，对它的后继者安康发展毛绒玩具，可谓五味杂陈，扬州日报以“毛绒玩具要萌，产业发展不要懵”为题，连续发表5篇报道，开篇之作“谁动了我的毛绒玩具？”，忧患与反省之意跃然纸上。
安康发展毛绒玩具文创产业，引起各级领导、各部门、社会各界和新闻媒体广泛关注，省委书记胡和平，省长刘国中先后到厂视察，给予高度评价。央视《新闻直播间》栏目，人民网、新华网、新浪、搜狐、凤凰网、《金融时报》、《中国金融家》等媒体相继专题报道。陕西电视台在新闻频道和“今日点击”栏目两次报道，2018年6月23日《瞭望》新闻周刊以“苏陕协作助力脱贫攻坚”为题，深度报道安康发展毛绒玩具文创产业的成绩和效果，日本客商也闻讯而来，先后到紫阳、石泉考察建厂。
毛绒玩具是由毛绒及其他纺织材料为主要面料，内部填塞PP棉等各种实物而形成的玩具，具有造型逼真可爱、触感柔软、不怕挤压、方便清洗、装饰性强、安全性高、适用人群广泛等特点。其生产流程包括剪裁、缝纫、绣花、装配、填充、整型、包装等环节，其中缝纫环节用工最多，约占用工总数70%左右。中国毛绒玩具产业起步于上世纪80年代中后期，目前有企业近万家，是世界最大毛绒玩具生产基地，年产值1500亿元，约占世界毛绒玩具总产量三分之二以上。北美、西欧、东亚为主要出口市场，约占出口总量74%。目前中国有4大毛绒玩具生产和商品集散中心，即广东、江苏、山东、河北。因劳动力成本上升、政策限制等原因，上述地区生产优势已逐步丧失，安康承接毛绒玩具文创产业面临前所未有历史机遇。
群众就业的需要。自移民搬迁政策实施以来，安康有90多万人搬迁到集中安置区，每年有60多万人外出谋生。还有部分因需要留守在家照看老人，抚育孩子，无法离乡，无业可就，造成人力资源浪费。毛绒玩具文创产业是典型劳动密集型产业，就业容量大，在社区办厂，员工上班距离近（上楼回家，下楼进厂），劳动时间灵活（农忙季节不误农时）。群众就地就近就业后，收入增加了，心情舒畅了，生活幸福了。
脱贫攻坚的需要。安康是国家秦巴山集中连片特困地区，贫困体量大，贫困程度深，脱贫难度大，返贫风险高。发展生产是摆脱贫困最有效、最根本、最可持续、也是成本和风险最低的脱贫手段。毛绒玩具工厂员工入职门槛低，适用人群广，就业可持续，收入不算低（熟练工月工资2500元左右）。一人就业全家脱贫。目前932个贫困劳动力上岗，标志着900多个家庭已摆脱贫困。
乡村振兴的需要。国家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重要一条是产业兴旺。毛绒玩具企业落户社区，是乡村实现现代化的有效途径，第二产业投入产出比、劳动生产率，要比农业高得多，行业人均年产值约10万元左右。同时，工厂发展还可带动设计、仓储、物流、电商、培训、餐饮、幼教等第三产业发展，可谓“接二连三”。再者，毛绒玩具企业能耗低、无污染，在乡村社区发展，既可收获金山银山，又可保护绿水青山，实现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优美的有机统一。
产城融合的需要。工业化、城镇化是现代化不可逾越的发展阶段，是社会进步的必由之路。劳动密集型产业在小城镇落户，使工业化和城镇化具有了坚实基础，二者相互促进，相得益彰。工厂化生产，把许多原本互不联系的个体组合起来，形成有机整体，在集体中工作、生活，可提高人们劳动能力，提高待人处事能力。提高农民组织性和纪律性，从总体上提升人的素质。在改造客观世界的同时，改造了主观世界。可以想象，5年以后如果有10万高素质的产业工人，这将是安康发展的巨大资源、巨大优势，实现以人为中心的城镇化将成为可望又可及的现实。
社会和谐的需要。农村劳动力大量外出务工，带来严重“三留守”（留守老人、留守妇女、留守儿童）问题。长期的骨肉分离，影响个人幸福和家庭和谐，进而影响社会安定团结。社区建厂，使农村农民在生产的同时兼顾生活，实现“老有所养，幼有所教，壮有所用，贫有所依，难有所助”。
如上所述，在安康发展毛绒玩具文创产业是必要的，那么有没有可能性呢？回答是肯定的。
有广阔、稳定、可持续市场需求。通过20多年经营，我国毛绒玩具生产企业和经销商已成功打开欧美等发达国家市场，且有稳定销售渠道。中国人口众多，经济发展迅速，人民生活水平提高，已是世界最具成长潜力的消费市场。毛绒玩具不再是仅仅与人们的童稚时代相伴的阶段性产品，而是以不同形式与人们的一生相联系。玩具的功能，已从单纯娱儿工具，转向人们寻求建康、快乐、时尚等生活方式的物质载体，人们更把它当做装饰品和馈赠亲友的礼品。伴随成年人玩具市场不断开发，我国毛绒玩具市场将有广阔发展空间。
现有生产基地亟需对外转移。广东、江苏等沿海发达地区受欧风美雨的吹沐，得风气之先，率先发展起毛绒玩具文创产业。但时过境迁，随着招工难、用工贵矛盾越来越突出，发达地区劳动密集型企业难以为继。产业结构升级，推动发达地区“腾笼换鸟”，产业转移已是大势所趋。加之苏陕协作强劲有力，常州驻安康工作组大力推动，发起、策划、联络，居间协调，卓有成效。安康承接东部地区毛绒玩具文创产业，将东部订单、创意和技术，与体现安康要素的新社区工厂、劳动力资源和营商环境有机结合，错位发展，可实现互利双赢。
局部富集而又相对廉价的劳动力。劳动密集型产业最宝贵的资源是劳动力。改革开放前30年，是人跟机器走，农民进城；近10年是机器跟人走，工厂下乡。移民搬迁使农村人口由大分散变成小集中，形成劳动力局部富集。据统计，安康目前闲散无业劳动力约66500人，这正是东南沿海所缺而安康所有的最大优势。在社区建厂，吃、住、行等生活方面需求大多由员工自行解决，厂家无需配套。农民已缴医疗保险和养老保险，政府又代缴工伤保险。省去生活配套和缴纳保险两项开支，厂家成本会大大降低，企业经济效益会大大提高。
有大量闲置厂房。在移民搬迁建社区时，配建大量框架结构房舍，据初步统计，去年年底共闲置47万平方米，现仍有22万平方米。另外还有一些废弃的旧厂房可利用。这些厂房中，有的是设施完备的标准化厂房，可作总部之用，有的可用加工车间。毛绒玩具企业引进后，这些厂房稍加装修，即可使用，既实现了物有所用，又缩短了投产时间。
有党委政府和基层群众的大力支持。为推动毛绒玩具文创产业发展，安康出台有史以来对单一产业最优惠扶持政策，即“安康6条”：定位为支柱产业；各项政策叠加使用；用1亿元人民币重奖前100家落户企业；每年拿出1千万奖励30家效益好、贡献大的企业；三年内房租水电费全免；对毛绒玩具企业实行挂牌保护。超常规的政策起到立竿见影作用，到安康考察的毛绒玩具企业络绎于途。今年5月30日，市政府第四次常务会议对毛绒玩具文创产业提出28字方针：统一思想，咬定目标，横下决心，勇于担当，敢于创新，非凡举措，全力支持。掷地有声，字字千钧。基层群众对毛绒玩具企业也是充满欢迎与期待，江苏企业考察期间，白河西营镇群众燃放鞭炮欢迎，杀猪宰羊待客。群众的热情创造了良好的人文环境，坚定了客商投资建厂的决心与信心。
标准化厂房严重不足。毛绒玩具的发展要依靠龙头企业带动，而龙头企业需要标准化厂房。建设易地扶贫搬迁社区时，基础设施建设主要是道路、广场、河岸、绿化等，配建的公用房屋主要在一楼，多用于商店、餐馆等生活配套方面，像汉滨松坝那样建在社区的标准化厂房少之又少。据测算，如果实现新社区工厂全覆盖，至少需要150万平方米厂房，按每平方米1300元计算（含装修），约需资金20亿元。目前各县区很少或没有标准化厂房，许多前来考察的龙头企业无处安放，高兴而来，失望而归。标准化厂房不足是产业发展最大制约因素。
物流成本高。安康居中国之中，无论从哪个方向到边境、到海港，都在1300公里以上，原料和产品两头在外，往返时间长，空载率高。目前，物流成本占总成本的20%以上，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安康工人工资低的优势。
产业不配套。安康没有毛绒玩具生产的原辅料市场，供货不及时；更重要的是目前安康只有中端生产环节，前端设计和后端销售都还没有启动。产业体系不完整，效益较低，且易受制于人。
员工培训周期长、培训补贴标准低。培养一名合格的毛绒玩具缝纫车工，需要3至6个月。现有技能培训补贴标准最高1800元，满足不了毛绒玩具缝纫车工需求。且自由散漫的农民，组织性、纪律性、吃苦精神、合作精神、劳动习惯、劳动技能等都需一个训练和培养过程。同时，企业管理人员水平参差不齐，研发、营销、管理人员数量偏少，质量不高，需要大力引进和培养。
一些部门的干部思想认识不清，服务能力不足。安康没有经过大规模工业化的发展阶段，没有经受过工业文明的洗礼，因此，一些干部缺少工业意识，工业思维。一些干部对政府的相关政策文件学习理解不透彻，运用执行有偏差，认为优惠政策太多，给企业提供代办服务做过了头。观望、迟疑者有之，抱怨、反对者亦有之。镇办干部缺少服务企业的经验，在协助落地企业办理有关手续时，政策不清，程序不熟。个别部门官气重，架子大，推诿拖拉，办事效率低。
目标是行动的先导，科学的设定目标，对产业发展具有指导和引领作用。市政府的总体目标是：用5至8年时间，把安康建成西北第一、国内领先、世界知名的毛绒玩具文创产业新都。笔者以为，这个总目标，应由下列要素构成：
较大的生产规模。毛绒玩具文创产业要成为支柱产业，要成为新都，必须有较大规模的数量才能名副其实。这些数量指标包括：400家工厂，10万人就业，100亿元产值（约占全国毛绒玩具总产值的10%左右）。
企业和产品有较高的质量。如：订单量大、订单稳定且以外销为主；产品质量上乘，形成若干个在全国有影响的自主品牌；企业经营管理科学，劳动关系和谐；建成若干个毛绒玩具特色小镇。
完整的产业链条。在上游：有动漫基地和团队，有设计研发中心或研究院；在中游：生产加工环节体系完整，运行流畅；在下游：有主要原料生产基地，辅料供给及时，线上线下销售顺畅，有综合性商品交易市场，有专业化仓储，有省时、省钱、而又通达方便的物流。
适合安康特点的产业模式。整个产业由三级架构组成：市级建立毛绒玩具综合运营中心，承担整个产业上下游配套服务；各县区建成2至3个企业总部，有标准化厂房，承担裁剪、绣花、充棉、检验、包装等功能；社区工厂主要进行缝纫加工。核心在城市，总部在园区，加工在社区。宜统则统，宜分就分，统分结合，各展所长。
关于打造产业集群。毛绒玩具文创产业是一个系统，系统论认为：整体大于各部分之和，因此在产业模式塑造上要有系统思维。上游抓文创研发。文创是毛绒玩具产业的水源木本，是产业发展的希望所在，要深入挖掘安康自然、历史人文等要素，发展动漫、设计，与高等院校合作，建立专家工作站，引进中高端专业人才，培育文化创意骨干企业，使产业既有强健的躯体，又有聪慧的大脑。中游抓系统集成，毛绒玩具文创产业的设计、原料和产品“三头”在外，加工环节对上游的创意设计和下游的配套高度依赖，因此安康只能引进整个产业而不是单个企业。一个企业一业为主，各企业水平分工，配套成龙，形成纵向衔接的企业联合体，积极探索“资源共享、订单分摊、产品互补、利益联接”的经营机制，实现专业化、规模化、集约化生产。一个县区以2至3个企业总部为核心，在相近社区平行发展企业，向周边扩散用工量大的缝纫车间，一干多枝，一核多元，形散而神不散。下游抓链条延伸，要把小玩具做成大产业，必须配套成龙。要引进原材料生产企业，毛绒布、PP棉、人造革、电子产品，各种辅料等一应俱全。同时，包装、仓储、物流、销售也应同步跟进。还要不断加大行业知识产权保护力度。为尽快形成产业集群，应在安康高新区（或恒口示范区）成立综合运营中心，下分创意设计中心、技能培训中心、产品展销中心、电子商务中心和物流配送中心。成立“安康市毛绒玩具文创产业服务总公司”，统筹招商、设计、接单、配送、网站、培训、物流、广告，实现体系化发展，用市场化方法解决单个企业做不了、政府部门不能做的事。把无数个“小辫子”梳成一个“大辫子”，也便于行业自律和政府管理。
关于政策支持。政府在经济活动中的作用是宏观调控，产业形成之初，是弥补市场不足；产业形成之后，是矫正市场失灵。毛绒玩具文创产业在安康要快速聚集发展，政策支持不可或缺，甚至起决定作用。政策支持的核心是资金支持。一是各部门的资金要整合起来，叠加使用，如苏陕协作资金，陕南移民搬迁政策等等。在一段时间里集中各种资源，聚焦于一个或几个产业，取得重点突破，与战争年代“集中优势兵力，各个歼灭敌人”有异曲同工之妙。二是对已出台的政策，必须全部、及时兑现，言必信，行必果，无论是事前承诺的奖励，还是事中各种补贴，都不能失信于人。三是坚持规划引领和行业规范。通过编制产业发展规划和行业地方标准，明确目标，界定范围，合理布局，配套功能，引导、扶持、规范毛绒玩具文创产业快速健康成长。
关于厂房及其配套设施建设。目前各社区厂房闲置不少，但能够满足毛绒玩具企业建厂要求的、符合消防规范的标准化厂房严重不足，已严重影响到企业落地，因此扩建厂房十分必要。据统计，目前全市100户以上的新社区共736个，其中：100至300户的441个，300至500户的104个，500户以上的191个。按照新社区工厂全覆盖要求，凡住户在300户以上的，应在新社区内或新社区一公里范围内兴建标准化厂房；100户以上的，要配建加工车间。厂房的大小要与附近劳动力供给状况相匹配。凡新建和拟建厂房的，要请消防部门先期介入，争取一次达标。标准化厂房的道路要能停放、通行大型货运车辆。配套设施要完善，如：水电、食堂、宿舍、办公室、厕所、停车场等等。根据白河的经验，工厂周围要配建儿童托管中心，使放学以后、放假期间的孩子有人照看。落户企业普遍担心三年扶持期满后，房主提高房租价格，应明文规定：届时以不高于同期、同标准的市场平均价为原则续租，或以优惠政策帮助投资商自建厂房。同时，要提高厂房使用效率，把稀缺的厂房资源匹配给优质企业。今后，凡拖欠工资2个月以上的，一年累计停产3个月以上的，令其腾退。规定人房比，凡总部企业人均占有面积30平方米，加工企业人均占有面积20平方米以上的，超出部分由企业自行负担房租费。
关于员工培训。农业文明和工业文明是两种完全不同特质的文明，农业生产方式和工业生产方式有霄壤之别。自由散漫的、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田园牧歌式的农民要转变为紧张有序、纪律严明、操作规范的产业工人，需要一个漫长过程。实践中，员工吃苦精神差，学习技能慢，流动性大，出勤率低的情况比较普遍。因此在增加投入加强技能培训的同时，要加强企业文化建设。有关部门要开设流动大讲堂，宣讲职业道德、劳动纪律。要成立党团组织和工会、妇联组织。要通过劳动竞赛和评先争优等方式，激发员工工作积极性，提高员工能力和素质。鼓励落户企业从村组干部和乡村能人中聘请管理人员，从积极分子和业务骨干中选拔班组长，用当地人管理当地人。企业要实行灵活的劳动时间，以适应农村实际。制定限额任务、超产奖励、计时与计件相结合的薪酬制度，探索能够调动生产积极性的利益联接共享机制。要定期开展以缝纫工为主体的技能大赛，鼓励员工学技术、练本领。要向上级有关部门请示，适当增加技能培训补贴标准。
关于降低物流成本。安康发展劳动密集型企业，最大的优势是劳动力局部富集，政策优惠，最大的劣势是物流成本高。安康出门即山，到出海口距离遥远，加上中转环节多，返程空载多，吞掉企业利润。为长远计，一是引进企业就地就近生产原辅材料，如PP棉由“进口”变“自产”，实现产业链自我完善。二是引进扬州五亭龙模式，建立原辅材料和商品批发市场，形成毛绒玩具集散中心以后，以量的增长促成价的降低。三是引进国内大的物流公司建成物流的一级干线和中心仓储，整合市内物流公司，连接二级仓储，进而连接各个工厂。通过点、线、面的贯通，形成一张高效率、低成本的物流网络。政府通过项目资金，重点支持仓储建设，有条件的、分阶段的奖励物流公司，政府和市场联手，抓关键，补短板。四是充分利用安康铁路货运优势，实现海铁联运。搭乘中欧班列，实现货物东出与西出并重。五是为毛绒玩具企业搭建信息化平台，实现信息共享，实现货物联运，降低返程空载率。
关于招商引资。招商引资是经济发展的第一抓手。要重点引进有实力、有信誉、管理规范、有稳定的一、二手订单且订单量大的企业落户，今后引进的企业应以年产值2千万元以上的为主。这样的企业有长期发展的愿望，有自我扩张的能力，以一当十。要改进招商办法，变“大水漫灌”为“精准滴灌”，有备而去，有的放矢。要通过专业人士招商、行业协会招商、领导带队组团招商、小分队驻点招商等方式把客商招引进来。要注重以商招商，业内人士的口口相传，比我们自行渔猎要有效得多。要大力改善营商环境，切实解决已落户企业的实际问题，只有安定已来者，才能吸引更多将来者。
关于消防安全。毛绒玩具企业用工量大，厂居合一，原料及产品易燃，消防设施不健全，“一把火”就有可能烧毁整个产业，因此，要有临渊履薄的忧患意识，要高度重视消防安全。一要完善硬件设施。每个社区要建微型消防站，每个工厂要配备防护装备和灭火器材，并定期维修保养。二要强化员工培训。加强员工上岗前的培训，每半年进行一次安全教育，讲授安全用电、安全用气、安全操作常识，要定期开展逃生疏散演练。对老人和残疾人要指定专人照顾。三要健全安全制度。加强日常检查，消除各类安全隐患。四要明确工作责任。企业主要承担主体责任，消防员要承担直接责任。
关于宣传推广。组建专家顾问团，聘请全国各地商界、学界、新闻界、金融界，特别是业内大咖级人物为顾问；邀请知名专家撰文推广，开办讲座；每年举办一次以毛绒玩具文创产业发展为主题的高峰会，把脉问题，预测趋势，分享成功案例，探索发展路径；与知名高校联合，举办国际毛绒玩具创意大赛，把世界各国的创意设计人才聚起来，引进来，使我们的产业发展更高端、更具国际视野。通过这些活动，对内增强凝聚力，对外扩大影响力，为安康毛绒玩具走出中国、走向世界，创造条件。
毛绒玩具工厂生产场景。
编者按：
历经一年，安康毛绒玩具文创产业发展方兴未艾。它不是春风吹来的，也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有利的客观条件和艰苦的主观努力共同作用的结果。从安康的实际出发，从毛绒玩具文创产业发展的特点入手，本文对毛绒玩具文创产业既往经验进行总结、提炼，对未来发展趋势进行分析、判断，对实现目标的路径进行研究、探索，对安康毛绒玩具文创产业当下及未来发展，都大有裨益。
安康发展毛绒玩具正当其时
承接产业转移的“安康方案”
产业成长的“烦恼”
打造毛绒玩具文创产业新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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