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舅周德钿
□吴勇将
我有三个亲舅舅,周德钿是我大舅,亦父亦师。我小学、初中时代,父亲常年出差在外,母亲在乡下务农,我和哥哥的大部分课外时间都是在大舅家度过的。也就在那段时光,我认识了一些作者、现在都是作家的张跃进、程兵、汪祖明等人。他们几乎天天晚上聚在我大舅家,讨论作品的修改,讨论《新安文学报》的组稿、撰稿和编辑出版。我对文学的爱好、我的“作家梦”,可能就是源于那时候的他们吧。
大舅从溫州打工回来后,经不住县内多位同仁的“蛊惑”,年逾花甲还毅然挑起《紫阳》的编辑工作。当时我很不理解,也劝他几次,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在家休息吧。他对此笑而不语。这个烦恼一直“纠结”、缠绕着我和我的母亲。直到前不久,我重读了大舅的一些文章、别人写我大舅的作品,还有大舅为别人集子作的序和跋,我的心猛然惊醒、豁然开朗,我终于理解了大舅为何年逾花甲仍然担负《紫阳》主编工作,而且一干又是10年(他曾主编《歙县文艺》17年)!这是对文学创作的挚爱,对繁荣歙县文艺事业的责任和担当!
几十年来,大舅传授出了一批“高徒”。比如张跃进、程兵、姚和平、何俗等等,程兵和张跃进是最有代表性的两位。1998年,大舅为程兵的第一个集子《滴水集》作序,并“信心百倍”地预言:读者会十分喜欢《滴水集》的!事实也正如此,《滴水集》的出版,使更大范围的更多人对程兵有了更新更深的了解。他在《更高层次的跨越——序程兵滴水集》一文里写到:还该向程兵提点什么呢?多年来我一直有这样一种感觉:不管是讲篇数,还是讲一篇的字数,程兵都比较喜欢“多”。倘若能过得了这关,将“多”换成“精”,他的许多文章会写得更好些,《滴水集》也会更精粹些。程兵啊,你对自己不够苛刻!程兵在《记起了那些珍贵的“第一”》里有感而发:“在文学之路上尝遍苦辣酸甜的您,是那么地理解和贴近一个个业余作者的心,您总是渴望能够通过自己实实在在的努力,让我们尽快地成长起来……他对每一个业余作者都给予同样的厚爱;他用真诚对待他们,用智慧启悟他们!他把好多好多珍贵的分分秒秒都用于同业余作者的交往,帮他们看稿和改稿,把他们的作品发表在他编辑的刊物上;把他们的优秀作品推荐给上级报刊……他们也敬重他,亲近他,把他看作一根可以依靠的柱子,把他当作大伙共有的一颗心!”张跃进非常痴情于歌词创作。早年,张跃进在外县的一所中学里教书,调回本县后,几乎天天送歌词去请我大舅提意见,有时一天去几次;如果修改有突破,夜里很晚了还送去。我大舅非常赞赏他这种执着的精神,每次都认真阅读,认真提意见。张跃进说,一个人要知道感恩,我对所有帮过我的人都心存感激,包括周老师。2005年底仍然处在低谷的张跃进写了这首歌词《你曾帮过我》:你是春风,吹开了多少待放的花蕾/我就是山沟里的那一朵/你是夏雨,滋润了多少干枯的禾苗/我就是田角边的那一棵……
《歙县文艺》复刊并更名《紫阳》的10年来,大舅扶持出了一批“新秀”,与我接触多一些的是程瑞嘉和方鸿惟。程瑞嘉与我是原工商局的同事;方鸿惟在国土局上班,我们工作上联系比较多。程瑞嘉作品集《数星星的老人》定稿后,大舅欣然为其作序《—部基层人物谱》,激情飘泼而来:“我很感慨。感慨多年来我没看错程瑞嘉,他的努力终于有了喜人的成果;感慨多年来我没有给错程瑞嘉那么多版面,很值得,很欣慰;感慨有那么多读者如此欣赏程瑞嘉,关心、支持程瑞嘉,让程瑞嘉的艺术之路越走越宽广、越走越红火。”对于方鸿惟,我大舅可谓是悉心传授,“我便和他谈了许多,从小说到散文,从构思到主题,还有题材的选取等等。最后和他商定,要他专攻‘抗击地质灾害\’这个题材……”
大舅还有点“不知足”,他盼着《紫阳》的新作者不断涌现,老作者一部又一部大著早早来到我们大家面前。孙明廉、庄一心、吴宪鸿等等都得到了我大舅的诸多指导和帮助。我大舅始终以友相待,为他们的作品发表而高兴,为他们的作品集作序,乐此不疲。
老作家边子正先生曾经说,路灯也好,手电也好,充其量只照亮一条街,一段路,可周德钿和他主持的杂志几十年来,在歙县这块文化沃土上,引导走上文学之路的青年作者已有为数可观的一批……边老的话,是对我大舅几十年来甘为路灯最好的诠释!我们惟愿:周德钿大舅生命之路长长久久、创作之路长长久久(已发稿千余篇、出书十余部),路灯的光芒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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