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人口普查的不解之缘
◇李万聪
从1990年的第四次全国人口普查,到2020年的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我已从事四次全国人口普查工作了。三十年过去,祖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从当年刚刚步入社会的小青年,逐渐步入老年行列。鱼尾纹悄悄爬上了眼角,两鬓已经斑白,容颜不再依旧,精神不如当年,但对人口普查工作的执着与追求仍初心不改。
每每翻开那些发黄的荣誉证书,看到统计局荣誉墙上各年代的普查奖牌,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记忆的闸门如潮水一般打开。
1990年开展第四次全国人口普查时,我还在甘孜州乡城县工作。那次普查使用的全部是长表,指标繁多。当时还没有手机,人口普查采用的是纸质表,全靠普查员上门一户一户手工填写,有问题记录下来,汇总后通过座机向上级普查机构反映。
当时交通条件差,到村上要骑马,我到崩格村开展人口普查,要到天黑了才到村上。由于没有骑马经验,一天下来,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两胯很痛,走路都是瘸的,但为了第二天赶路,当晚照着松明子火(不通电)一户一户地填写普查表。普查表上免不了要沾一些油污或烟灰,回城后只有重新换表。普查表收集后要集中手工编码和审核。由于条件有限,要运输到400多公里外的甘孜州统计局计算站手工录入和汇总,既耗时又费力。但这个过程让我增长了知识、提高了能力。
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时,我已调回内江,负责普查业务工作。普查员主要由镇、村(社区)干部担任。普查经费相对紧张,由各级财政负担。当时手机还未普及,使用的是BP机,家里也未安装座机,各乡镇有疑问经常在下班后或节假日呼BP机,然后用公用电话回复和解释。
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同样使用纸质表,一户一户入户普查,工作量大,任务繁重,仅普查表就运了两卡车。为了提高普查质量,普查办将一家宾馆整体包下来,从各乡镇抽调人员到县上集中编码,编码耗时一周。然后再集中到内江市统计局实行光电录入,仅光电录入就耗时半个月。
2010年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时,我分管普查工作。普查员主要由镇、村(社区)干部、大学生村官组成。当时的经济条件要好一些,虽然采用的是纸质表,实行的是光电录入,但手机已基本普及,政府工作力度大,将人口普查纳入了年度目标考核,出台了责任金制度,提高了奖励标准,基层工作者积极性高涨。
正在开展的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我继续负责人口普查业务、宣传等工作。普查员除了镇、村(社区)干部,网格化管理人员是这次人口普查的中流砥柱,疫情摸排资料具有很强的参考价值。此次人口普查首次使用智能终端(PAD)采集数据,省上划拨专项试点工作经费,彻底解决了基层经费困难问题。
从第四次全国人口普查到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从原来的纸质普查表、手工录入、光电录入,发展到现在的智能终端(PAD)采集数据,我见证了祖国的日新月异,科技的高速发展和经济的突飞猛进,也深深体会了普查工作的艰辛与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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