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这世上唯一的路
蔚新敏
大学毕业,女友倾城回了内蒙,我回了南方。我的工作落实,倾城的户口过不来,没有单位接收,父母到处托人托关系,无济于事。我打长途电话告诉倾城,她嘤嘤哭,说她父母早就看透彻了,我们的关系不乐观。
倾城再来信,短短的,“你的心是遥远的国土,与我相连在一段荒凉路,开始和结束从不曾清楚,每一步都是赌注,我曾试着寻找一张地图,每条都通往你心深处,沿着梦想的旅途,从不回头。”信纸上斑斑泪痕,像一把把小刀撕扯我的心。姜育恒这首《地图》,是我和倾城最喜欢的,我们彼此承诺,今生在一起,不分开。
我向单位请了假,坐火车去找倾城,两个月没见,她瘦了憔悴了,让人心疼。倾城暂时在表哥的公司做文秘,她父母坚决反对倾城离开家乡,他们就两个女儿,大的出国了,小的必须守在身边。我一再保证对倾城好,赡养他们。那晚,他父母款待了我一顿,我以为是被我的誓言和为人感动。第二天,倾城偷偷来旅馆找我,我们偷偷去民政局登记,然后在一西餐厅庆祝了结婚之喜。我们天真地以为,婚书将我们牢牢粘在了一起。
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回到倾城家,她父母知道我们登记,二话没说把倾城锁在了她的房间,“砰”一声把我关在他们家门外,我和倾城咫尺天涯。其实我不懂倾城家乡的规矩,那场款待是温柔的拒绝。
倾城父母软禁了倾城,紧锣密鼓给她介绍对象,想尽快拉个人取代倾城心里的我。我当地有同学,从家里开来一辆货车,两个星期,我天天在驾驶室里睡,望着倾城家的窗口。倾城的父母要我们离婚,否则倾城永远出不了家门。还找来亲戚非要把同学的车吊走。
退一步也许是好事。在同学的劝说下,我跟倾城把婚离了。我的假到期了,我要回来上班。那天,在电话里,我给倾城唱:“不管心多慌,路多长,情多难,爱多苦,岁月是多么仓促,只要你走进我的地图,愿为你选择未来的路。”这首《地图》,句句是我俩的心声。
之后的倾城好好吃饭,好好工作,我是她的信念,尽管前途未卜。倾城单位有追她的,她坦白拒绝,父母介绍的对象,她顺从地去见,但能挑出各种毛病。六年来,对于别的男人,倾城油盐不进。
就在我们走投无路时,倾城的姐姐从海外回来定居南方,接倾城的父母去看孩子,家里就倾城自己了。此时我的单位效益也不好,也在倾城的城市应聘了一家公司。那时商品房刚放开卖,我和倾城凑钱买了套小面积的两居,建了我们简单的小窝。
眼看我们都奔三十,倾城的父母着急,我父母也着急,那年春节,四位老人齐聚我们的小窝,做思想工作,催着我们结婚。我和倾城故意说再考虑考虑,我父母说给你换套大房子结不结?倾城的父母说,我们什么彩礼都不要,你们结婚了我们就放心了。我和倾城只好做了“顺水人情”,在双方父母的祝福里,再一次走进民政局。
新婚夜,倾城紧紧拥着我,娇气地问:“若没有后来的机缘巧合,我们会不会走到一起?”我拍着她,轻轻哼唱:“有人说爱是世界上唯一的路,足印将会永远停驻,能与你在生命的转弯处同路,这一生不再孤独。”我看到倾城的眼角,有晶莹的东西滚落。
在我们最艰难的时候,是姜育恒的《地图》给我们信心和恒心,那句“爱是世界上唯一的路”,让我们最终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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