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纯懿没被喜番 “如何不内卷”还是要回答下去
奇葩7又开始了,年过半百的马东越来越花哨,越来越奇葩,光看开头就知道节目组得多大的脑洞想这些创意。
这档节目成功闯入00后,在年轻一代中甚有影响力,而每每节目组设置的一些辩题也总能成为舆论场或者职场白领们的谈资,其影响力真不可小觑。在传播学上,前者是说的传播效果,后者说的是议程设置能力。
导师组今年引进了“新人”刘擎,华师大的哲学系教授,前阵子,看到他的很多粉丝或校友们在朋友圈刷屏,看得出人气很旺,表面上看是节目更加深入人心,但大家议论的是,对这档节目再度引进学术加持的看好,节目总得有点厚度吧,辩题不能太流于口水,有些常识也更需要普及。
从研究经济学的薛兆丰加盟,让薛教授的经济学著作大卖,到哲学思辨的引入,不少网友说,看来这波哲学又要红了。
教授们放下身段,抵达年轻人中间,其实不是什么坏事,政法大学的罗翔不是在B站上也红起来了吗,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接受和学习方法。不要怀着对综艺的不屑,马东们也努力的,情怀和追求在他们身上也还没有完全消退,他们也是心怀理想挖空心思包装节目,关注热点话题供公共领域激荡和思辨;而对于教授们来说,在一些年轻人爱看的节目里,传道授业润物细无声,不见得就比课堂教学差。
当然,教授与选手们交流沟通也不要发怵,年轻时候不也是从学霸过来的吗,什么风浪没见过,也不要怕现在的年轻人怼,不知道的事情也不要不好意思,蔡康永就说了,这个节目他获取的远远超过他输出的。教学原本就是相长。
所以说,到了他们中间,一是要讲得动听,二是要懂得倾听,得知道这代人究竟在想什么?这两点做到了,我们才能有第三,就是教授们得把真正要讲的东西讲出去,这样孩子们才能入耳入心。这对很多内容生产者和传播者来说,都挺重要得。一句话,就是到达率。
比如说,北大的那个女孩,刘纯懿,当她把“如何解决内卷”抛出来的时候,教授们的回应如何才能真正答疑解惑并实现积极引导,十分考究,本质上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
刘纯懿的名言是“不想拿第一,就是想知道怎么才是输”,背负着状元的经历讲了内卷的痛苦和无奈。从小到大,一路卷来,拿了市状元,老师还说,你多拿几分就是省状元了。她的困惑就是,市场孕育出这么多元的文化,为什么还会有内卷?当下,为什么我们还会挤在同一个赛道上?
这是最近一阵几乎无解的话题,舆论场上,各路学者专家,各家媒体大号纷纷撰文,但总是云里雾里,无数学子们一声叹息,万物皆可卷。
来看导师的回答,以下是实录:
“你说得好像以前我们不卷似的。”(马东)
“你有一个误解,其实以前内卷的更多,只不过是今天我们有机会反省,要不要多元,要不要内卷,这些正是机会来了的结果,市场化就是孕育多元化的一个温床,而不是相反。”(薛兆丰)
薛教授说理,马东讲现实,导师们要说的,总结起来其实就是一句话:你们现在遇到的问题不见得比前人严重,有什么问题一起想办法解决,而不能让自己变得更颓更紧绷。
就像刘擎说的,不能把问题说得太真实,解决说得太简单。
刘同学最终没有被“喜番”。而之所以没有被“喜番”,导师们是三个意见:内卷白讲了、杠精、没能把过去状元的辉煌摔在地上,太在乎别人的评价。
“状元是我的枷锁,带给我的快感是一时的,永远“有人”告诉你要向上攀登,但是我并不想这样”刘同学悻悻离开,留下了让导师们思虑的失败宣言。
蔡康永问:你为什么在乎“有人”的那个“人”呢?
究竟应该怎么面对别人的评价,这里重提一个故事,也就是两个月前,当内卷席卷舆论场的时候,另一个话题也红遍网络,也是北大,中文男足们在0:12医学,0:8地空,0:9数学;进球0,失球29,净胜球 -29惨烈赛况时,他们是这么说的,在宇宙中心,“北大中文男足”喜迎2020年最后一次失败,这个故事也发生在北大校园,刘同学一定也知道。(本文来自澎湃新闻,更多原创资讯请下载“澎湃新闻”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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