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好朋友
卫晓瑜
曾经的那个同桌,和她相识是在初中。那时的她还是一副稚嫩模样,男孩的短发,却有着一双大大的眼睛。
上世纪90年代任贤齐才出道,一天,她坐在我的身边拿出一盒《心太软》磁带与我分享。在课堂里我俩把耳塞藏在袖间,偷偷地听着那时的流行歌曲,在歌里畅想着未来。
那时的小年轻流行滑旱冰。在周末,我们会来到旱冰场。印象中,那个娇小的身躯常常背着一个黑色的书包站在旱冰场的门口。在旱冰场内,我拉着她的手在里面飞驰。我们是好朋友。
后来上了大学。她学绘画,我学医。那时的她,已经长发及身,亭亭玉立,似一朵花含苞待放。
在那期间,我常去她家里玩。记得她从西藏采风回来带了一个牛头挂墙上。我和她诉说医学上是怎么处理腐肉。她拿很多美丽的照片与我分享。听说她在大学里有了男友,我没有问过。
一天,她告诉我她舅舅去世了,她说舅舅命很苦,让我去帮忙。没有顾忌太多我就过去了,我们是好朋友。
记不清什么时候,我再没有去她家里,以后便失去了联系。
再联系时,彼此都已近四十,各在不同的城市。回想时光太快,一转眼,当年那稚嫩的小脸,皆已被时光之风吹上了皱褶。得知她一切都好,甚慰,我们还是好朋友。
世界不大,但也不小。很多时候,一些人相见,只是奢望,天隔一方,只能遥祝曾经的友谊不变,只愿在剩下的时光里,我们还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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