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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腔的记忆 ● 陈 丽

嘉峪关日报 2018-06-01 10:44 大字

说来也是奇怪,也是有缘。我与秦腔竟是一直都有牵连。前几日读杨光祖老师的散文《秦腔》,他写道:“读过贾平凹的《秦腔》,读过雷达的《听秦腔》,都很好,陕甘人就好秦腔。可是我最欢的是陈忠实的《我的秦腔记忆》,我觉得他的文章才把我幼时的记忆复活了。”也正是如此,才让我再一次触碰到了秦腔,也便有了这篇小文。老师之前上课说过一句话:“有的同学问我读什么书,我就很尴尬,不知怎么回答。其实呢,读书就是书引书,以后便就懂了”。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个大概。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了秦腔,似乎有些不合时宜,毕竟也是个90后,应当是周杰伦、陈奕迅、王菲什么的,或者还有更符合90后身份的一些名人,一时也说不上来。要说什么时候动的情,怕是去年过春节的时期吧,陪着家人听了几夜。其实,在我的印象里,家人都是顶多看完《东方时空》就入睡的。但是,只要有秦腔,才会熬到夜里12点,我也是看得眼睛里泪水直打转。

突然想起小时候看戏,那真的是“看戏”,每年农历三月二十八日有一场大戏——“法海寺戏”。上初中之前都要去的,感觉就是什么节日。那个时候,看戏不是为了看戏,也不是为了听戏,就图个穿上新衣服去买吃的。印象中就这样,早早起来穿上新衣服新鞋子,吃了母亲做的凉皮子,最关心的还是父亲会给多少钱。一路上,都是走着去的,现在想起来是很远,但那个时候感觉很快就到了。要是父亲有兴致,去了还会来一张全家福,当时的我看起来还有些可爱,短短的头发,穿得倒是工整、干净。去了先是买上几根冰棍吃,反正要吃好几根冰棍,尤其是大红色的,总觉着要比其他的甜。还有瓜子,兜里是必备的。要是遇上个亲戚,还能吃个大红鹰雪糕,那个袋子也是大红色的,好看又好吃,只是现在怎么也找不到那个模样、那个味道的雪糕了。在那个不大不小的戏场子里来来回回不知道跑多少趟,至于戏台上发生了什么,是全然不知道的。还有就是跑到后台去偷看演员化妆,那时候就在想,原来他们也是人扮演的,感觉很是神奇。母亲把他们叫“戏班长打花脸的”。还记得戏场子里有用塑料搭的电影棚,进去是要收钱的,从来没进去过,也不知收多少钱,我在外面剥开了一个小口子,但只看到了一些人的背影,再什么都没有看到。

记得最清楚的莫过于这件事了。有一次,是父亲带我跟妹妹去看戏,其他的都忘了,只有这茬至今都记得。在戏场里,有一家卖草帽的,各种的都有,也有小孩子戴的花边儿的凉帽,不是一般的麦秆儿材质的,大概是粉色吧,父亲说要给妹妹买一顶草帽,就不给我买了,从家里走的时候我戴了帽子。记忆中我的是麦秆儿材质的,也有一个花边儿,应该是染了什么颜色,很好看的。具体买的细节不记得了,反正后来我俩每人戴了一顶回来了,都是粉色的。就在回来的路上,我们乘坐的亲戚家的顺路车,父亲一直在跟他们聊天,说起了我们俩的新凉帽,他说:“本来是买一个的,给妹妹挑选的时候发现她(姐姐)把她的帽子取了下来,捏在手里,用手握住草帽的边子,故意折了几下。又一直拨弄着一顶新的凉帽,脸上有些不开心,我觉得可能是她也想要一个新的吧,就都买了。你看,旧的还在手里提着呢。”印象中,当时的我也不好意思了,虽是年纪小,总还是觉得有些尴尬。回到家父亲告诉了母亲这事,貌似后来奶奶也知道了,所以我才记下了这事。不过,都不知这事的虚实了,只记得那个时候的父亲高高的,很严肃。那个时候的我穿得很工整,很可爱。

说到父亲,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父亲经常不在家,但是每次放学回来只要在外面听到家里VCD放了秦腔,就知道父亲回来了。有这么一个场景,中午放学回家,阳光正好,还没到院子里就听到家里放了碟片《花亭相会》,当时的我压根不知张梅英在唱什么,只是觉得她还有些难过,唯一的印象就是声音好听。问过好多次母亲,《花亭相会》到底是什么故事,母亲说,好像是张梅英和高文举的失散和相遇还是什么,大致就是不知道什么意思。今年又听了两遍才明白,原来是一个暖暖的爱情故事,当时听得有些难过,原来是撒娇。难怪当时放这个碟片,总觉着家里到处都是阳光的味道。

不知迷恋秦腔的这种习惯来自哪里,或许是因为出生在这片黄土地的缘故吧。总之,很是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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