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松用镜头讲述舞蹈的语言
原创 玛格南图片社 MagnumPhotos玛格南图片社Hotel Metropol酒店建筑工人的餐厅。
苏联,莫斯科,1954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跳舞是亲密的——身体随着音乐舞动,舞者之间形成肉体与情感的联结——在舞蹈中,平日内向的人也能传达出细腻的情感,以不同寻常的方式表达自己。
情感和动作,是玛格南创始人之一亨利·卡蒂埃-布列松(Henri Cartier-Bresson)作品的两大支柱。这位玛格南摄影师以抓拍孩童的写实街头摄影而著名,他借作品传达动作的能量与流动,就好比进行中的舞蹈。那些摄影对象似乎从不停下动作,即便在面对镜头时也是如此。布列松记录舞厅的作品就是很好的例子。布鲁塞尔王宫里的宫廷舞会。出席人士包括博杜安国王,国王的父亲利奥波德三世和妻子莉莲 德 雷蒂公主,国王的弟弟、列日的阿尔伯特王子,荷兰的贝娅特丽克丝公主,希腊的康斯坦丁国王,荷兰的爱琳公主,还有其他很多欧洲贵族。
比利时,布鲁塞尔,1958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布列松受到超现实主义的影响,擅长挖掘罕见、奇特的事物,将极小的细节拍出非凡的意味。用艺术史学家彼得·加拉西(Peter Galassi)的话来说,超现实主义者“看到,当普通照片脱离其实际的功能,它便拥有了无心插柳、难以预料的丰富意义。”
无论是记录巴黎社交舞会的嘉宾,伦敦的皇家活动,纽约的元媛舞会,又或是在餐厅起舞的苏联工人,布列松都带着始终如一的敏锐眼光,巨细无遗地关注细节。西德,北莱茵-威斯特法伦,杜塞尔多夫,1956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每一张照片,每一个舞动的瞬间,都呈现着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结。
在记录1959年夏洛特女王舞会的照片里,镜头自上而下俯拍舞池。这是伦敦的一个年度元媛舞会,从1780年举办到1976年,后于本世纪初重新复兴,目的在于介绍上流社会的年轻女性,庆祝她们长大成人,得到社会认可。夏洛特女王舞会。
英国,伦敦,1959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布列松的取景让我们不禁关注那些饱满立体的塔夫绸长裙,观察音乐流逝中的旋转起舞,以及她们舞伴的燕尾西服如何亦步亦趋。整个场景充满活力,预示着这些女性的无限可能。在这里,舞蹈是一种社会仪式,象征着她们迈入人生新阶段。布鲁塞尔王宫里的宫廷舞会。出席人士包括博杜安国王,国王的父亲利奥波德三世和妻子莉莲 德 雷蒂公主,国王的弟弟、列日的阿尔伯特王子,荷兰的贝娅特丽克丝公主,希腊的康斯坦丁国王,荷兰的爱琳公主,还有其他很多欧洲贵族。
比利时,布鲁塞尔,1958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在另一张作品里,我们看到夏乐宫里的晚宴场景,那里正在举行一年一度的“Baldes Petits Lits Blancs”舞会。一位宾客似乎在和同桌的人取用食物,侍者则越过她的肩膀,恪尽职守地端着一盘肉和蔬菜。年度舞会“Bal des Petits Lits Blancs”,这是全年最讲究的慈善活动。晚餐长达3小时左右,后续还有其他娱乐和跳舞活动。
法国,巴黎,夏乐宫,1952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虽然看不到舞步,布列松在这里却依然捕捉着生活和动作:侍者在餐桌和厨房间来来回回,服务宾客,客人则告诉旁边的人,自己看上了锃亮银盘上的哪一块食物。
这是动作的一个片刻,每个人的个性逐渐浮现,背景里喧嚣一片、熙熙攘攘。这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舞蹈,刻画的是侍者在餐桌之间的移动,那是发生在画框外的舞步。布列松告诉我们,舞蹈并不限于舞池。华尔道夫酒店的元媛舞会。
美国,纽约,曼哈顿,1959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这是一个忙碌的瞬间,但也有其他更加安静的内省时刻。在纽约的元媛舞会上,一对年轻情侣彼此紧紧相依,他们动作幅度很小,初入社交界的年轻女子脸上隐隐露出笑容,仿佛我们在见证一个私密的内省瞬间。背景中还有另一位年轻女子的模糊身影,她的表情则更加坦率热情。这个动人瞬间突出的是爱侣之间的关系。苏联,乌兹别克斯坦,塔什干,1954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布列松是拍摄人的艺术家。无论是记录欧洲宫廷里的富人和贵族,还是为舞蹈比赛排练的苏联工人,他都用自己的敏锐目光和刻画细节的功力,一视同仁地对待所有摄影对象。巴士底日,巴士底广场上的舞会。
法国,巴黎,1952年7月14日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他曾拍摄为舞蹈锦标赛排练的爱沙尼亚工人,那张作品说明了他创作的特别之处——画面中,每一个个体都在表达自己,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干扰。在构图层面,我们透过门框看到两位舞者,仿佛我们成了偷偷窥探的观察者,但这依然不像是一种干扰。为舞蹈锦标赛练习。
苏联,爱沙尼亚,塔林,1973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沉浸在舞蹈中的女子举起手臂,舞伴引导她在舞池中移动。房间外,一排可折叠的铁椅整齐排列,墙上还有一句醒目的大字列宁语录“meieoleme tuleviku partei tulevik aga kuulub noortele”,意思是“我们决定党的未来,但未来属于年轻一代。”。在巴黎歌剧院举办的圣西尔军校年度学生舞会。
法国,巴黎,1952-1953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
这进一步说明,舞蹈有政治和社会的双重属性。这些工人与宫廷和上流社会舞厅大相径庭。舞厅曾是贵族的专属,如今上流社会和工人百姓之间的界限却可被打破。
舞蹈足以超越那些社会烙印。年度舞会“Bal des Petits Lits Blancs”,这是全年最讲究的慈善活动。
法国,巴黎,夏乐宫,1952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左:格鲁吉亚编舞家乔治·巴兰钦在指导美国芭蕾舞学校的学生。
右:美国芭蕾舞学校,美国评论家和经理人林肯·柯尔斯坦。
美国,纽约,1959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莫斯科大剧院,柴可夫斯基芭蕾舞剧《天鹅湖》。
苏联,莫斯科,1954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巴黎歌剧院。
法国,巴黎,1954年
Henri Cartier-Bresson | Magnum Photos玛格南图片社,传递影像力量,讲述真实故事。官方微博微信:MagnumPhotos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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