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这个迷人的妖精 □羊 白
四年一度的世界杯战事正酣。作为东道主的俄罗斯,首秀5∶0大胜沙特;B组西班牙葡萄牙强队火拼,C罗帽子戏法3∶3将比分顽强扳平,球星的光芒耀眼夺目,让人叹服。接下来是爆冷,上届冠军德国队0∶1败给墨西哥,“五星巴西”被瑞士1∶1逼平……“世界杯”是世界的,是“奥运会”之外最大的体育赛事,每届世界杯,都是旋风般的狂欢,球场沸腾、球星闪耀、球迷疯狂。调皮的足球,就像萤火虫,照亮肉体并勾起人心里沉睡的部分,单调庸常的生活,借此放肆一把,跑一跑、跳一跳,像孩童一般去追捧那么一星迷人的光芒。
炎炎夏日,喝着啤酒看着球赛,无疑是最好的消遣享受。足球,这个迷人的妖精,它让人痴让人狂,那么,它的魅力究竟在哪里?何以让人热血沸腾,欲罢不能?
普遍的说法是,足球运动是原始的狩猎,男人们征战杀伐,拼体力拼智慧拼协作,是强对抗性的体育游戏。和平年代,足球就是合法的战争,是激情的宣泄,是文明人苦心经营的“战事”。
君不见一场球赛,往往已成为国家的较量,阵营分明、山呼海啸、全民助威、举国欢腾。试问,有哪一项体育赛事有如此狂热的凝聚力?足球作为第一大球,当之无愧。它既有个体的宣泄,更有集体的雄壮,通过展示一个国家的肌肉和灵动,来展现一个国家的个性和实力。事实上,那些传统的足球强国:巴西、西班牙、德国、意大利……无不在人们心里留下了鲜明的印象。
“足球是圆的。”可篮球排球乒乓球网球也是圆的,为什么只有在足球这里,这句实在的大白话成了至理名言呢?
细想起来,一切的球类运动,都不过是“手球”,是在一种点击的状态下用手来控制并完成的。人们说足球起源中国,说的就是高俅喜好的那个蹴鞠。蹴鞠自然是圆的,虽然也由脚来控制,但它是不着地的,没有圆和平面的相切,因此球的特性显露展示得并不充分。球只有落到地上,才如同人走进红尘中,才会走出复杂的足迹,才会走出山高水长无限的可能性。因此,我更赞同现代足球起源于英国的说法。
手的解放成就了人,但也委屈了腿。很久以来,手臂是我们探索世界的先锋部队,手握长矛干戈,是征战是杀伐是掠夺,是为生存无休止的攥取。所以,灵巧的手,手心是向内的,在一次次的攥取中习惯了紧握。在这个过程中,手是善于交际出风头的大哥,腿则沦为负重的战车,成为老实木讷的榆木疙瘩,至于脚,就更笨了,十个指头已严重退化,除了残疾人,不得已,谁会想到它曾经也是手?
足球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它没有把腿脚遗忘,相反,它另辟蹊径,把灵巧的手限制住,偏要用笨拙的腿脚来玩转一粒滑溜溜的球,而且是让它在地上任性地跑。似乎是倒要看一看,不靠手,它能不能把光溜溜的球控制住。它不迷信权威,并且敢于反抗权威,让一个配角来演主角,单是这种精神,就有一种豪气,够爷们,让人不得不竖大拇指。正因为此,铁杆球迷往往都是大大咧咧的爷们,这是一种情感上的认同,男人嘛,吃苦受累跑腿出汗是应该的。足球,以脚来命名,这种故意为之的难度和倔强,更具挑战性,何况是群体性的多人对抗,更容易点燃心中的斗志,也更契合人类粗犷豪放、自强不息的拼搏精神。一粒足球放在绿茵场上,如同一个人站在地平线上,它会向哪个方向去?实在是一切皆有可能。
何况,奔跑和追逐,本就有着天然的、肉体上的酣畅淋漓。
天上有轮太阳,它光辉灿烂、普照万物,是人类永远的图腾。地上有个足球,它在草地上调皮地滚动,是猎物,是喜羊羊也是灰太狼,是人们庸常生活的兴奋剂。
球场上踢球者只是少数,球星更是寥若晨星。广大球迷是足球的内核,涌动着蓬勃的能量。即便有些人不是球迷,不懂足球,单是看着绿茵茵的赛场,看着球员们强壮的体魄,雄健的肌肉,奔跑中洋溢的激情和野性,也会给人直观的享受。
对于足球,我算不上铁杆球迷,但我一直把看球当成一种享受。啤酒和足球,是一个男人夏日最好的消遣。我得承认,我喜欢足球这个迷人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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