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我和球友的“世界杯”
我18岁那年,当年的世界杯在墨西哥举行。那是我第一次看球,半决赛巴西队对法国队那场,我哥半夜推醒了我,我清晰地记得那是一个星期天。那场球,巴西队点球不敌法国队。那场球,我记住了普拉蒂尼,记住了济科,记住了法尔考,记住了费尔南德斯……从此,我开始狂热地迷恋足球,我虽买不起球鞋,却学会了放低重心去控球,学会了球不落地去颠球,学会了用急停、加速去过人……
时光荏苒,到1994年美国世界杯时,我已26岁,也已有了8年球龄。一些校友和同学聚在一起,商量成立一支足球队。恰逢我所在的城区体委要搞业余联赛,我们就自立炉灶组织了一支名叫Sunday的球队。我们每个星期天雷打不动地聚在一起训练——跑圈、折返跑、两人一组练颠球、分组对抗以及练习发角球。美国世界杯一结束,业余联赛鸣锣开张,我们自己的“世界杯”开始了。
每周一场比赛,分主客场,我们自己将主场命名为Sunday。我们配合默契,气氛和谐,团结一致,以至于我们无坚不摧。我们先后干掉“Badboy”,干掉“自由人主义”,干掉“玻璃葡萄”,干掉“新陈代谢”……我们是一群热血青年兼文艺青年,我们敢于在平秃秃的土地上飞铲,敢于在布满小碎石头的场地上倒挂金钟。最终,我们过五关斩六将,一举拿下了业余联赛冠军。最佳射手也是我们队的一个外号叫“绞肉机”的帅小伙。他场场不落参加比赛,有两三次别人给他介绍女朋友,均遭到他的有力拒绝。他说:“虽然是业余联赛,但也是我人生的关键战斗!”我们就是这样爱足球,纯粹地爱着。
到了南非世界杯,我们都已年过四十。我们中的大多数都已挺着啤酒肚,我也常带着儿子或女儿去游泳池扎猛子。有一次,我们几个球友小聚,一起看荷兰队对乌拉圭队那场比赛,我们不谋而合地倾向于支持乌拉圭队,原因在于我们一直属于足球草根,当然愿意支持“世界杯草根”乌拉圭队了。
巴西世界杯来了,因为家中或单位琐事太多,我想着这次我们真的再难相聚了。有一天“绞肉机”打来电话,他可是有日子没联系我了。电话里“绞肉机”嘿嘿乐着说:“老李,揭幕战咱们一定要在一起看,喝着啤酒看!”我欣然同意。傍晚时,家中门铃响,一开门,“绞肉机”和那几个死胖子笑哈哈地站在我家门前,说:“今天星期天,Sunday,咱们一起踢球去,也热热身!”
李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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