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燕归来

德阳晚报 2019-05-15 00:00 大字

谷雨下雨,似应了“雨生百谷”的好兆头。雨过天晴,就见一些鸟儿在窗外穿梭。

西窗外,是片空旷的开阔地。我洞开窗口,好奇起来,但见群燕纷飞,或鼓翼向上,或展翅滑翔……,它们姿态优美、动作敏捷,正在捕食飞虫。前几天,在田边地头,偶见过三三两两的春燕衔泥,今天一下多了起来。

“燕子!燕子!”我伸开手臂,有些忘情地招呼着它们。当然,它们发现了我,并不断回应以友情——“叽叽喳喳”地叫着,有意无意地贴窗飞过……,人鸟互动,直让我看了个真真切切。

凭空俯看,这才发现它们背羽不同,有金色的,也有黑色的,应是不同的种类吧。见惯了忙忙碌碌的它们,却从未留意过它们羽色的差异。

燕,于人户筑巢,自古就是人类的芳邻。究其原因,恐怕与其是益鸟的人类认知高度相关。

对燕子,看似熟悉却又知之不甚。这印象,源于一次偶见。

鸟育雏,是人们再熟悉不过的场面了。这对燕爸燕妈一趟又一趟地衔来虫子,饲养着三只可爱的燕宝宝。我一直认为,鸟类衔虫育雏的场景,乃是世间最温馨可人的画面之一。

雏燕出毛后,不温馨的一幕出现了。为争食,雏燕们开始明争暗斗。其中一只,被挤出巢外,空中坠落,摔个半死。

老燕子的态度呢?它们居然做了个胎神,装聋作哑的,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按说,三张口成了两张口,这数还是有的吧,怎会视若无睹呢?但事实确实如此。

虽将败阵的雏燕重新放归巢内,老燕子已不再喂食。结局可想而知。

这出丛林法则式的生死游戏,上演在一母同胞的至亲之间,令人费解。

燕属候鸟。汉朝时,就有“翩翩堂前燕、冬藏夏来见”之说。别看它们身体娇小,却是当之无愧的飞行健儿。修长的形体、超长的双翅、轻盈的叉尾。凭了这身行头,飞行好似游戏而已,万里长空,自可纵横捭阖、游刃有余。每到秋凉时节,它们要飞去遥远的热带越冬,千里迢迢,长途迁徙,靠的是超常的体能和飞翔能力。自由竞争、优胜劣汰,或是它们延续种族优势的生物本能?

春节假期,我曾去东南亚旅游,在越南、在印尼巴厘岛,都能见到他们,竟生些“它乡遇故知”的感慨。别看它们在椰林、沙滩的南洋潇洒,谁说不是我们地道的小老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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