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书架话读书 ■连新民
新出版的文史哲类书籍种类繁多,不计其数,在书的海洋里,我渺小的简直犹如一粒米。别说书店里各种书籍令人眼花缭乱,就是家里书架上500余本书,还有一半没有读过。有的不过看了目录,或者浏览了序言,再也懒得去翻了。比如,《汉书》《新唐书》《春秋左传集》《资治通鉴》等等史学典籍,没有一部能够从头读到尾。而《续资治通鉴》《诺贝尔文学奖作品全集》,更是一页也没有读过,说明我读书也有浮躁之时。不过还好,钱穆先生的12本史学著作中,厚一点的6本没有读,《灵魂与心》《人生十论》等6本页码少一点的书倒是读完了,总算没有白买这位史学大家的书。
虽然说人这一生中有读不完的书,但并不能以种种借口来逃避读书,或者心安理得地原谅自己不读书。书买得多了,随手抽来阅读的确很方便。但人的精力毕竟有限,在时间安排分配上,不免顾此失彼:读书用的时间多了,各种爱好就会受到冲击;写作、练字占用了大部分时间,读书时间也就所剩无几了。真是让人不知如何才好,左右为难啊!
就在我为了处理好二者关系愁肠百结之时,英国著名作家毛姆用看似浅显、但却深刻的话语,好像一把万能钥匙,帮我打开了心头之锁。他说:“如果你或者别人看了我在这里写的,于是便去读推荐的书而读不下去的话,那就把它放下。既然它不能使你觉得是一种享受,那它对你就毫无用处。”毛姆介绍的“一目十行跳跃式”的读书方法,竟然与陶渊明的“好读书、不求甚解”之见解有异曲同工之妙。对我读书学习的启发真不小,不由想到天下之书浩如烟海。如果每捧起一本都要从头至尾仔细阅读,还要死抠字眼,势必要占用很多时间。长此以往,一生中所读之书必然少得可怜。本人并非专家、学者、教授,由于研究学问的需要非得钻研那么深、那么透。只要读懂大概意思,又汲取了知识营养也就足矣,大可不必咬文嚼字死读书。就以《汉书》中的“表”为例吧,我又不是做历史学问之人,更不是为了应付考试,非得记准某件事情发生的具体日期。更没有必要去研究什么律历、祭祀以及礼乐等等对我来说没有用处的知识。只要重点阅读“本纪”“列传”即可,对于重要人物、历史事件基本了解,学到作者语言风格,写作技巧之一二,也就相当不错了。再说说清代学者刘熙载所著《艺概》一书,对六种重要艺术形式一一进行论述,还引用了不少古诗文以及前贤的精妙语言。我因为喜好作文、书法、篆刻之缘故,故而对书中三大部分--《文概》《诗概》和《赋概》,逐字逐句予以认真浏览,有些语言,由于可以加深对艺术的理解,如“写字者,写志也,……”等等,还摘抄在本子上,以便随时琢磨和引用。至于《词曲概》《经概》这两大部分,我对这些知识实在没有兴趣,即便耗费时间去阅读,也不会对写作有所帮助,因而也就没有必要硬着头皮去阅读了。
对于刚刚购买的书,为了防止再出现见异思迁、买而不读的现象。我采取强迫自己读书的方法。就是把书名压在玻璃板下面,强迫每天读上几十页的书。每当读完一本,就将书名划掉。哲学、心理学和文学理论书籍,读的时间长了,难免有些枯燥单调之感,就应当休息一会换上一本读。或者今天读这一本,明天再换另一本读。不过要把一个章节,或者某个问题读完再换书。还会随时记下体会和感受,闲暇时归纳整理成文,也算读有所获、学以致用吧。这种读书方法倒是挺有效的,三个多月下来,竟然先后读了《心灵、自我与社会》《孔子家语》《快乐影子之舞》等9本书。至于读书与写作的关系,我认为两者是互为表里、相辅相成的。如果只读不写,笔下文字必然生疏,词不达意;假使只写不读,脑子里空空如也,文章必然苍白无力、缺乏深度。只有边读边想,边写边读,认真总结,才会文思泉涌,文笔流畅,情感真挚。清人张潮在《幽梦影》一书中写下的一段有关藏书、读书以及用书的格言,对于我们正确处理好它们之间的关系,恐怕还是大有启迪和帮助:“藏书不难,能看为难;看书不难,能读为难;读书不难,能用为难;能用不难,能记为难。”
不知诸位读了前贤这段话语,对于读书会有什么新的理解和感受,不妨说来让大家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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