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一面竞争一面携手 禾 刀
几乎每个孩子在成长中都问过妈妈这样的问题“我是哪里来的?”面对这样幼稚而又敏感的问题,许多妈妈都会巧妙地回答,“是捡来的”。孩子们的好奇心往往就此戛然而止,生怕被妈妈还给了别人。
对生命的追问,就像是人类的本能。事实上,古往今来,科学家们对生命源头真相的追索求证从未停歇。虽然科学已经实现了从微观世界到浩瀚宇宙的分门别类,人类于1977年发射的旅行者1号卫星也已飞出了太阳系,但关于生命起源的问题从未被真正解答过。唯独可以肯定的大抵有两点,一是人类栖居的地球,充其量只能算是茫茫宇宙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二是在地球40亿年生命的自然史中,人类历史之短暂只能用瞬间来形容。
就此,英国古生物学家理查德·福提开篇打了一个非常形象的比喻,“假设地球的历史是一张表盘,那么‘蓝绿细菌’(黄澡细菌)大约在凌晨2点出现,无脊椎动物差不多在10点出现,而人类就像灰姑娘突然想起舞会要结束一样,在午夜12点前1分钟匆匆出现”。当然,人类也不必太自惭形秽,从诞生第一个生命至今,地球上曾多次出现过类似恐龙这样的大型动物统治者,但在人类以前,这些统治者无不以饱食终日为目标,只有人类,才会跟随自己的智慧,开启生命源头的艰难求索。
围绕生命起源问题,先知们提出了大量假设,无数科学家前赴后继地求证。生命到底是陨石带来的一次小小意外,还是达尔文设想的那种“原始汤”,抑或是二者共存呢?这是科学家的未竟之问,逐渐清晰的结论是,生命最初,地球根本就不适宜今天绝大多数生命的生存——高温,且空气中的硫含量奇高,反倒是最初的那些细胞不仅视高温为“宜居”,还厌氧。生命就是这么有趣,40亿年前地球生命最适应的环境,居然被今天的绝大多数生命体视为“禁区”。
生命环境的反转,其实也是生命不断适应环境变化的过程。就是从人类演变角度看,今天的人类与祖先也有着诸多不同,无论是智力、骨骼、身材还是寿命。人类之所以能够在万物中站起来,根本一点正是在于对环境的适应。福提认为,“任何生物所经历的重大转折都发生极为缓慢,而且越深刻的改变越要经过漫长岁月的考验”。这其实也是一种不比赛的比赛,在这种漫长的竞逐中,人类终得以幸存,这不是偶然,也不是大自然的恩赐,而是人类努力适应大自然环境的结果。这其实正是一种竞争。
回溯40亿年的地球生命历程,竞争与意外始终并存,许多时候,像外星撞击、地壳运动、气候变化等确实左右了生命竞争的结果。40亿年的历史也形成了极其宝贵的生命发展经验,正是因为生命的多样性,地球生命才可以在彼此依存中走得更远,这或是我们阅读本书的最大收获。
图: 《生命简史:地球生命40亿年的演化传奇》 (英)理查德·福提 著 高环宇 译 中信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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