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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新故事 上锁的房间(3)

大众日报 2018-01-19 08:27 大字

□【美】劳拉·金

1月离开伦敦后,我们度过了相识九周年和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我从未想过婚姻会这般顺心顺意,我们灵魂相通——虽然我们年纪不同,虽然会经常因为性格发生冲突,虽然有西格蒙德·弗洛伊德挑拨离间——从生理角度,我们也是天作之合。这个男人赏识我的才智,挑战我的心灵,也唤醒了我的激情。

所以,不可能。去你的心理学——噩梦与我的婚姻无关。

噩梦依旧,我被折磨得精疲力竭,暴躁易怒。在甲板上寻了一个安静但又烟气弥漫的地方,我只身站在那儿,垂眼望向无垠的海面。

海水向目光所及处延伸,浩瀚的大海涌动着,呈现出柔和的灰蓝色。偶尔有顶着白尖的细浪冒出头,打破这一整片灰蓝。轮船经过,又在海面划下一道白线,笔直地在船后舒展开,最后消失在耀眼的余晖中。

隔着栏杆,我微探上身,看到了正下方的巨大螺旋桨在海水中刻出的一道道凹痕。这些痕迹迅速还原,我恍惚地觉得大海像是农民犁过的田地,螺旋桨在三百英里的海上,犁出笔直的犁沟。当船抵达海田地头时,掉转向东去耕下一垄;犁到头,再折返,向西继续。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与海底平行的世界中,蚯蚓和鼹鼠各自忙碌着,它们头顶上又是另一片天地。农民轮船在上,昆虫鱼类在下,各自相安无事。原本都在平静地安睡,但是偶然的机会,一粒种子落下来,在新开辟的犁沟中扎根……

“罗素!”福尔摩斯一声大喊,高亢的声音和突然搭到我臂上的手,把我从恍惚中拽了回来,同时也把帽子吓飞了。我伸手去抓,但没来得及。这条破兮兮的毡子飞到了船后,在空中旋了很久,最后降落到海上的犁沟里。我转向自己的丈夫。

“你干吗总这样吓我?”我抱怨道,“这是我最后一顶暖和的帽子了。”

“买新帽子总比下海捞你简单得多,”他说,“你都要翻过去了。”

“别犯傻,福尔摩斯,我只是在看螺旋桨刻出的痕迹。算了,你有什么事吗?”

“晚餐铃刚刚响过一遍了。你没来换衣服,我以为你没有听到。我从上边下来,正好瞧见你,好像跟自己过不去的样子。”

他言简意赅,只带了一丝丝关心的愠气,言外好像还有想问的问题。我抬手想整理一下发夹,却发现早已空空如也——几星期前,我剪掉一头浓密的齐腰长发(伪装英国军官必需的一步)。意识到脑袋早已变轻的手有些无所适从,不过没去捋短短的发茬,而是伸开了手指。我回头瞥了一眼那条笔直的海路,脊背一阵颤抖。我告诫自己,以后在这么疲倦的状态下,或许不应该再趴着栏杆了。我任由福尔摩斯把我的手挎进他的臂弯,带着我往我们的船舱走去。

晚饭没什么食欲,我像尊石头雕像,对周围的对话毫无反应。饭后,船上的弦乐四重奏乐队奉上了一曲贝多芬选段,水平尚可。我们听了一会儿,又去甲板上转了一圈。福尔摩斯一直闲聊,我还是没什么回应。最后我们回房睡觉,又是一夜不眠。

第二天早晨照镜子时,我发现里面的女人眼圈乌黑。福尔摩斯已经起来了,我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喝了几杯浓咖啡,带着一本书上了甲板,那里阳光灿烂。然而,这书和昨晚的对话一样,激不起我任何回应。索性,我便呆坐在那儿,眼睛盯着模糊不清的海平线。

过了一会儿,我察觉到福尔摩斯在我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不情愿地将投向远方的视线收回来,停留在他手中那一抹鲜亮上。这是一条丝巾,是他在旅途第一站的集市上买的,太过花哨,可能只有在乔装吉卜赛人时才用得到。他将丝巾拿在手中,好像色彩中隐含着什么线索一样。他的专心引起了我的关注。

“这是什么,福尔摩斯?”

“我们在亚丁买的一条长丝巾。我想把它当作备忘品,帮助我回忆那个离奇下午的种种细节。整件事还是让我很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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