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云有多重?约等于100头大象

济南时报 2020-10-15 13:44 大字

□新时报记者 江丹

秋天其实是个五彩斑斓的季节,天空湛蓝,云朵高悬,原本一片绿的叶子除了变黄、变红,还有各种在黄绿之间说不清的色彩。我们是否想过这些色彩可能并不属于树叶本身?西班牙科普作家大卫·加耶在其书作《那些听过却从未搞明白的问题》中,就提到了“不存在的颜色”。

加耶解释,我们看到的物体颜色,其实不属于物体本身,而是物体反射的不同的光,一个苹果是红色的是因为反射了红光,一件毛衣是蓝色是因为反射了蓝光。“不同的颜色只是不同波长的光在进入人眼、被视觉神经接收后,经过大脑处理的结果……对光的感受只存在于人类的大脑中,也是我们观察这个世界的一种特定方式,但是在我们的大脑之外并不存在任何‘颜色’的概念。”在加耶看来,色盲症的存在恰好能证明不同的人的大脑对颜色处理的差别,“所以我们每个人看到同一种光线的颜色可能都不一样”。

当我们置身于绝对黑暗之中,物体不会反射任何光线,也就不会再呈现不同的颜色。“黑色正是没有颜色的一种颜色。当一个物体呈黑色时,说明它吸收了所有频率的光波(所以黑色衣服往往是最热的)。相反,白色是所有频率光波的集合——白T恤是最凉快的衣服,因为它能够反射所有的光线,不会吸收任何颜色的光波(这也就是为什么伊维萨岛的人日常穿着都以白色为主)。”

如果说,看到被反射的光线是人类感知物体存在的一种渠道,那么这个渠道十分狭小。在光谱的世界里,人类的肉眼“能看见的只有从红光到紫光这个小范围的光”。红外线、紫外线、X射线、伽马射线等,人类则需要借助仪器探测,而看不到或许也是一种身体的自我保护,因为“这些波具有很强的能量,这种能量会对人体产生一定的危害”。

其中,红外线可以解决黑暗中的视线问题。“我们可以用红外线照相机来看清黑暗中的人脸,正如电影《终结者》中一样,因为人体会散发红外线,温度越高,红外线越强。蛇、食人鱼和蚊子都非常清楚这一点,因为这些动物具有很强的探测红外线的能力。这也就是为何在黑暗中它们始终能发现你的原因。”

据加耶介绍,我们的视网膜感光细胞包括视杆细胞和视锥细胞,前者被用来感受光的明亮程度,识别黑色、白色和不同程度的灰色,后者则识别红色、绿色和蓝色,也就是我们常说的三原色。“在计算机程序员或设计师眼中,所有的颜色都不过是红绿蓝三种颜色随机混合而成的255种结果罢了。”比如黄色由红色和绿色混合而成。在我们的生活中,红色大概是被划分得最为细致的颜色之一,女性读者对其尤为熟悉,比如各种各样的口红色号。

除了树叶的颜色,秋天的云朵也格外受关注,它们似乎比夏季时更加洁白。虽然它们看上去像棉花一样轻巧,但是重量却超乎常人想象。它们由水滴组成,而1公升的水在正常气压条件下重为1公斤,因此,想要搬动一朵云可不容易。

我们大概不会想到,国际上常用的来表示云的重量的特定计量单位不是千克,而是“大象”。“据位于美国科罗拉多州的国家大气研究中心计算,平均而言,一朵云重约100头大象(一头大象平均重量为6吨),而伴随着暴雨的大型积雨云可以重达20万头大象。这样算下来,幸亏雨是一点一点地落下来,而不是瞬间倾盆,否则,对我们的城市和乡村而言,这些云可称得上是‘水炸弹’了,一切物品都会被砸个稀巴烂。”

无论是颜色还是云朵重量都是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常常见到却鲜少深入了解的问题。加耶还在书中写了很多这样的问题,比如左撇子。加耶引用了研究成果作解释,“左撇子行为和大脑的发育没有太大关系,反而和脊髓的发育有关。怀孕八周时,已经能检测出决定左右手使用习惯的不同基因表达了,这个基因片段属于脊髓基因组,而脊髓决定了躯干和肢体的运动方式。”

在加耶看来,左右手只是一种先天的习惯问题,但我们对之却有很多误解,尤其是在智力方面。“事实上,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左撇子会更聪明。相反,位于马萨诸塞州的梅里马克学院联合其他高校进行的一项研究表明:左撇子和双利手(左右手都可以用来工作)的人会更情绪化、更容易陷入负面情绪,如恐惧或压力之中。他们通常会更容易害羞,在争论中更敏感。毕竟,他们一直生活在一个并不考虑他们需求的社会中,这也是情有可原的。”

但是在运动赛事方面,左撇子十分有优势,比如网球明星纳达尔就是使用左手打网球。加耶本人也是一名左撇子,练习柔道多年,在他看来,左撇子参加体育比赛的优势在于,“我们可以在对手无法习惯的另一侧展开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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