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后,在南津驿
□胡马
暴雨早已将两岸的田野缝合。
失眠者尾随秋天来到雁江。
耳鸣、白发和马蹄
找到了渴望贯穿的针眼。
小镇居民伸出食指为江河指路,
他发现他们指尖的螺纹
跟天空的闪电一致。
龙泉驿,南津驿,双凤驿,
还有来凤驿和白市驿,
像亲人们脸上盲目的瞳孔,
在盆地腹心这条焊缝上火花闪烁。
推开历史的暗门,他试图
触摸这古老驿道的脉动,
只有南津驿对他的试探发出回声:
老军人身板挺直,轻摇蒲扇
将老街的插曲推移到朝鲜半岛;
街市上,鹅雏和鸭雏
等待陌生人将它们的未来领养;
码头空了,摆渡人腮边
驿卒的表情已经踪迹杳然……
又到了跟岁月推杯换盏的时候,
六百年窖龄归了南津驿,
五十年窖龄归他
血液里,又一波洪峰即将过境。
车行途中,他梦见斑马群
涌过丘陵和成渝高铁,
在时光的甬道里舔舐身上的条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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