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手》听不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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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第六届乌镇戏剧节的特邀剧目之一,《说话的手》是一部很特殊的作品,上舞台的演员,无论男女,无论老少,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的身份:听障人士。
为什么会想要创作一部有关听障人士的作品?导演沃伊特克·齐梅尔斯基表示,一直以来,他对交流沟通充满兴趣,“我们是如何被文化定义的,它是怎样使我们成为我们现在的样子?”在这个过程中,语言是其中一部分,但在做另外一个作品时,他发现了肢体语言同样是一个部分,这也让他发现了听障者的世界,而“听障者被边缘化的常态也使我震惊”。
这种边缘化,是一种残障人士常见的被忽略。在剧中,有一个细节是这样的,剧场突然开始出现了一些吵闹刺耳的声响,坐在其中的观众,难免会本能感受到不适,这时候,台上的演员表示,“刚才这段声音会让你们烦躁,声音会影响你们的情绪,我很好奇,这是什么样的感觉”。
在剧中,我们会发现,正如听障者而言,我们有大量盲区,我们不知道手语是不同的,比如同样一个词语,波兰语、瑞典语、中文、国际通用是不同的打法;比如耳蜗,它需要一个非常艰难的适应训练过程……
整部剧的叙述理性克制,他们更多是想和你达成一种交流,而非要让你同情或者高看。剧中一个女生的自白,大意是这样的“我是聋人,但我不代表其他聋人,我说了什么,我只代表自己”。
剧中还创意地运用了一些手法,比如相机拍摄观众特写,比如动漫片段,沃伊特克·齐梅尔斯基说,这是一种多媒体的探索,“我谨慎地运用这些特效,是为了给观众一个理解他人世界的入口,它们起了一个帮忙解释的作用,去展现这些听障人士的私人世界。”
相比其他演员,他认为,听障演员是不一样的,“他们都是很棒的演员,不怯场、不犹豫,既平静又自信。很有可能是,因为身为听障人士常常需要在别人面前表演,所以他人的目光算不了什么。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在挑选演员时非常幸运。”封面新闻记者张路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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