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父亲相关的 一些事儿 □梁 洪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的一个寒假
那时我和我哥还在念小学
我舅爷家就在我家山坡下在东街
那时叫八达大队第五生产队吧
那时生产队有一大片甘蔗地
那时生产队可以自制土红糖
那时我和我哥随着舅爷
还有表哥表姐来到甘蔗地
甘蔗是硬硬的我们叫竹蔗
啃一根嘴角都会划出几道伤来
我们最喜欢等待的是
大锅熬糖快成浆的那一刻
把剥好的甘蔗插入浆中捞起一把
忍不住清香的猴急的我们
吹一吹就舐一口烫一下
不急的就往冷水里浸一下
糖浆就冷却凝固就很耐吃
后来吃到的古巴原糖
远不如我们的糖浆清甜
或许是吃得太多
或许是忘了擦嘴角
回到家就被我爸发现了情况
“吃了生产队的东西就要给钱”
随及他摸出两毛钱
下令我哥弟俩交给舅爷给生产队
那两毛钱还没交到舅爷手上
我表哥就快速中途拦截
扬起票子飞奔出门
看电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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