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读书故事 时间那头的香

柳州晚报 2017-12-18 12:13 大字

□却尘

罗海将发表在纸媒的文章结集为《一杯茶的哲学》,每篇文章末尾都注明编辑的姓名。那些我熟悉的名字,临花照水般站在罗海文字的旁边。

读书是最美的相遇,会遇见你喜欢的人喜欢的物事。就像现在的我,捧着罗海的书,隔着时间的帷幔,能看到帷幔那边一个接着一个的美好。

时间往前走两年,也是12月的晚上,和他还有三位书友在某书店淘书。书店不大,一面墙的书,开放式的实木原色书架,红砖砌成的隔断,配合着橘色灯光与盒式电唱机的歌声,所有的装饰,让书店里有一种时光深埋的静谧。

我最后选中了一套《沈从文家书》,他说这套书待在这书店很久了,今晚终于遇见喜欢它的人。他是罗海文集里有注明的一位编辑,做编辑好多年,也喜欢给别人推荐好书很多年。因为书缘,我们相识、相见,然后在那个晚上坐下来,一起喝有柚子与柠檬香味的花茶。茶香缭绕,很淡也很深,仿如思绪。

很小的时候,我给长辈的印象是过于安静,少了活泼可爱。与我年纪相仿的姐妹们都喜欢跳橡皮筋,她们一边跳一边唱“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而我则沉溺于一本本巴掌大的小人书。

当年老家县城的马路边有租小人书的,一分钱一本,不能带走,只能坐在小板凳上看。为了达到看小人书的目的,逢年过节,家里杀鸡宰鸭,我都将鸡毛鸭毛小心晾晒干后保存起来。一旦听到熟悉亲切的“收鸡毛——鸭毛——”的声音,便兴奋地拎着鸡鸭毛往招徕声处奔去,欣喜满满地藏好小商贩给我或几分或一角纸币。整个童年时期,那些用鸡鸭毛换来的钱,能让我看很多本脏得卷了边的小人书。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用父亲的工作证给自己办理了一本借证件,黄色牛皮纸的页面印有三个大字——借书证。图书馆离我家不远,就在电影院的附近,但馆内很小。图书管理员是位姐姐,她在小窗口的里面,年少的我踮起脚尖能看到里面有六七排书架。报上书名,如果姐姐说这书别人借走了,我会返回小窗口对面的墙前,墙上张贴有书的分类及目录。有时候报一次书名就能拿到书,有时候要往返三四次报了三四个书名才能如愿。《中国经典童话》《成语故事》《格林童话选》《安徒生童话选》《一千零一夜》……每次从小窗口那拿到书,感觉里灰姑娘、匹诺曹……从神奇世界中走出来,和我手牵着手,在阳光下跟追着风儿不停地奔跑。

多年后,有天朋友圈有人转发阿根廷国家图书馆馆长、著名作家博尔赫斯说过的话:“如果有天堂,天堂应该是图书馆的模样。”不知为什么,童年时代那个简朴的图书馆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早年,一位长辈邀约我到他家取他自费出版的文集。红砖围墙的小院子里,几盆大丽菊开得正好,花香满院,感觉特别清爽。眼前的文集,二百多页,装帧朴素。但长辈的眼神,分明流露出巨大的喜悦与满足感。

文集里,长辈真实、真切地秉承了他一贯的纪实写作风格。他写乡下童年简单的快乐,学生生涯、企业一线员工、最后成为厂报总编的幸福与烦恼,更涉及到一个儿子对父母的爱恋,一个游子对家乡的深情。最后,他在书中写道,我现在像一个蹲在墙根晒太阳的老头子,咂巴咂巴着陈谷子烂芝麻。那味道真不错,我品到了其中历久弥新的生动。

长辈的文集,我一直放在书柜最醒目的格子里。每次整理书柜,会翻开看看,看着看着,嘴角情不自禁向上弯曲。回忆不仅仅限于对过去的微笑,长辈说:“写书是读书的延伸,都是给人生之路设置的灯火。”

长辈说那些灯火,能够让他看到人生需要修行的地方,“你一定知道,我们都会老,书也会老,那些与书在一起的时间会在生命里慢慢地发酵,最终酿成醇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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