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零件”还全不
最看不得那些整天抱怨的。从家里到家外,从单位到国家,从亚洲到地球,好像哪儿哪儿都亏欠他的。
负面东西看多了,心情会被带“衰”。我怕。
其实,谁没点儿倒霉事?
有一晚,茶喝多了,没睡着。翻来覆去,百无聊赖,顺带盘点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零件”。
哇,不说想不起,一说都是泪:
右膝盖,断过筋;左手腕,折过骨。前者动过手术,后者打过石膏。前者恢复1年多,后者养了3个月。前者留下半尺长的刀疤,短裙早就不能穿了;后者,细看一下,手腕多少有些变形。
好在这两个“零件”还算隐蔽,公众关注度不高,也就自己偶尔瞥两眼,叹息一回。碰到需要登高爬梯的时候,再拿右膝当个“挡箭牌”:能坐电梯,绝不“腿儿着”;能坐缆车,绝不放过。
右膝,左腕,自嘲一下,伤得挺“对称”。再加上肚子挨过一刀:割了阑尾,真叫一个“体无完肤”!
别批评我大意,俺无辜,真的无辜。
先说说右膝。N年前采访归来,俺抱着摄影包扶着栏杆,在公交车上站得稳稳的。不料司机来了个急刹车,两位重量级大妈猛地摔过来,撞断了俺右膝的“内侧副韧带”,俗称“筋断了”。司机要拿“肇事者”——一个跑过马路的孩子是问。孩子吓得像秋天的树叶般瑟瑟发抖。我看不下去,要求放过他,理由现在看来很荒唐:我有公费医疗。不过,我对开车不够专注的司机和下车时没扶我一把的售票员,很是生气。手术后,我在医院病床上写了一篇小小说,发表在报纸上,题目:《永别了!活火山》。
至今我一直纳闷,为啥当时起了这样一个古怪的标题。
后来,当我结识了一大批公交战线的朋友时,我才明白,这个事故,仅仅是“个例”。其实公交战线非常辛苦,司售人员相当不易。只不过这“个例”,很不幸发生在自己身上。
至于左手手腕骨折,是几年前冬天的事。小区保洁员用湿拖把清理园区地面,忘了放置警示牌。地面结了薄薄一层冰,肉眼难辨,于是,司马同学一脚踩上去……
唉,活过几十年的人,不难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了。
有人说:遇到一条沟,掉下去,叫“挫折”;爬出来,叫“成长”。
我分析,“挫折”这东西,成因复杂,既有“主观,非故意”,也有“客观,纯被动”。其中,以“客观,纯被动”居多。所以,不用整天跟圣人似的,处处内疚,事事检讨。只要在“自我”时,少一点“自怜”和“自馁”,多一分“自控”和“自信”,日子就会顺达得多。
再说,“挫折”这东西,绝对“与生俱来”,防不胜防。碰上了,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人前,苦笑;在人后,笑苦。暂时没碰上,也别忙着嘚瑟。说不定,下一个倒霉蛋就是咱。
有人说,人是最脆弱的动物。纵观古今中外、前后左右,俺真有体会。
我爸司马文森在他的文学作品中有句话:“不幸是个狡猾的家伙,往往会在人们不意中降临。”很好的提醒。谢谢爸!
看来,时常有一点“危机意识”,必须的。尤其是我这种大大咧咧的家伙,切菜通常会切手,煲汤难免会烫手;每天找两回手机、三次眼镜,是寻常事。
不过,想想自己的顽强,也够“可歌可泣”:当年,拖着一条瘸腿自己走回报社不说;手术后,腿还没抻直,就一扭一拐地被搀到北海公园,参加中央电视台的《摄影咨询》录制。上世纪80年代初,那是面向全国的首档摄影科普系列节目,俺是唯一的主讲人。还好,摄像师很仁义,只录上半身,无需走来走去装潇洒。
的确,想想自己的顽强,也够“可歌可泣”:冬日的吉林雾凇岛,雪大风寒。俺吊着一只骨折了、打着石膏的左手,领着一帮弟兄搞摄影采风。热情的老乡,豪放的热炕。大家在炕上吃饭,屡屡被烫得跳起。不知是烫的还是走路磨的,羊城晚报社小蔡的脚底起了两个大水疱,又因为感染,回广州后动了手术。搞得我那个内疚啊。而俺这个“独臂侠”,还算顺利:长春晚报的立志老弟,帮我脱大衣、撸袖子、夹饭菜。他调侃:“在家就是这样伺候女儿的,轻车熟路!嘿嘿。”
小结一下:
经过这么多沟沟坎坎,值得庆幸的是,虽然有三次“刀耕火种”和N次小病小灾;而且,眼下正同全国人民一起经受新冠肺炎疫情的考验,但重要“零件”,目前还凑合:
一、脑子,没进水,仍然分得清是是非非;
二、心脏,虽然时不时蹦得有点快,但功能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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