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取暖史”□于炳绅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我家中取暖方式和许多人家一样,主要靠煤球炉来完成。于是,每到冬天来临之前,就会跟家家户户一起,郑重其事地像储存大白菜那样,大张旗鼓地存储起冬煤冬柴来。
由于当时煤柴凭本限量供应,需求和购买情形都比较紧张,因此,我们都不得不 “斤斤计较”地购买,“小心翼翼”地使用。 比如能设法多要点就多要点;比如卸完煤后,还要认真扫净车上、筐内落下的煤灰碎渣。
炉火若被封住,煤是省下了,而室温肯定就会下降,尤其到了晚上,温度会更低,所以,我们只能依靠糊严窗户,多盖被子,尽量挤一挤,或把屋里烟囱接长一些,以提升或保持一下室温。由于煤源包括柴源紧张,当时我和小伙伴们,经常会结伴到外面去捡煤茧儿,拾劈柴,以补贴家用。
在那时,我们特别羡慕那些相对有 “高规格”取暖条件的环境,包括小说、电影中,外国人家里的壁炉,农村的火炕和一些单位部门房间里的暖气等。
于是,有些人家开始自己安置“暖气”,我就从同学以及后来的同事家中,有幸看到他们房间里,自行接了许多管道,然后利用煤炉或煤气灶上装满水的容器,把徐徐热量传送到整个或另一个房间,也别说,一进屋就会感到暖融融的。
当然,有条件的人家,开始用上了电暖器,电暖器虽方便,但每暖和一会儿就赶紧关上,因为耗电量大,太费钱。
婚后头几年,我家住的是北向房间,冬天里非常阴冷,门窗还透风,偏偏刚搬进去时,由于是新楼区,煤店的网点手续等还没落实到位,所以,买煤成了大问题,幸亏好友通过关系,联系到一家煤店,这才一口气买了两千斤煤,才解决了冬季取暖问题。
后来,我们的住房也换到了阳面,加之用上了液化煤气罐,为了房间清洁,低碳环保,当然也为了省事和省钱,所以首先一个决定就是取消烧煤炉。
再后来,我们终于用上了暖气。所以,每次取暖季到来之前,我们都会早早就把费用交上,对暖气片也是倍加呵护,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尽量毫无后顾之忧地享受暖气带来的“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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