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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的母亲

成都商报 2019-05-12 01:54 大字

您把青春给了灶台,您把时间给了劳累,您把欢乐给了家庭,您把汗水留给自己,您的爱是写不完的爱,您的爱是还不尽的爱。

妈,您辛苦了!今天是母亲节,祝您节日快乐。

由于父亲工作的频繁调动,母亲的厨房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无论厨房怎么变换,母亲做出来的饭菜味道却永远那么可口。记得儿时放学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放下书包,顺着菜香味儿跑去厨房,饥肠辘辘地一探母亲究竟准备了哪些好菜。厨房就是母亲的“一亩三分地”,她几乎把她白天里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一日三餐上。对母亲而言,为我们做上一桌美味佳肴,看着我们吃得香香的样子,就是她最大的快乐。在我眼里,母亲的厨房就是爱的源头!(龚德位)

父亲因病去世时,母亲刚刚38岁。当时,家里上有70多岁的瞎眼祖母,下有我们姐弟5人,作为顶梁柱的父亲一下子撒手西去后,全家陷入了深重的灾难和恐惧之中,一家大小整天以泪洗面,连善良的邻居也不由发出叹息:看这一家老的老,小的小,怎么活下去哟?

母亲谢绝了亲戚、邻居的种种建议,把悲伤深埋在心底,带着全家老小艰难生活。每天一大早,母亲起床煮好饭,喂好猪,安排我们吃过饭去上学后,又扛起锄头到生产队里挣工分;晚上,邻居们都已酣然入睡,母亲还在油灯下干她似乎永远干不完的活。母亲硬是用她瘦弱的双肩,撑起了全家生活的天空。(周开学)

上世纪80年代初,我在距家几百里远的小城读高中。那时候生活还是很贫困的,可是我每次出门上学前,母亲总会像变戏法似的,把我那缀满补丁却又整洁干净的背包塞得满满当当。

我几乎每次都嫌怨责备母亲把背包弄成了我出门的负担。可是,口渴时,拉开背包,总会有瓶水静静地在等着;饿了,能在里面找到我最爱吃的酥脆小米锅巴和母亲亲手做的沁着油花的咸鸭蛋,以及散发着泥土芬芳的花生、山芋;没有换季的衣服穿了,打开背包,全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底层……每当吃着喝着穿着用着背包里的物什,我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原来母亲每次装进背包的,不是负担,不是累赘,是母爱。(胡兆喜)

婆婆也是我的亲娘

常常听别人说,“婆婆不是娘,篱笆不是墙”,可对我来说,婆婆是亲娘。

我和先生结婚将近十年,先生脾气暴躁,而我个性也倔,且很是孩子气,我们小两口之间最初有过几次冲突,可婆婆从不偏袒她的儿子,而是给予我更多的理解与宽慰。记得有一次,我与先生吵架后,气得两餐未进。婆婆特意做了香喷喷的鸡蛋面端到我面前,柔声细语地劝我吃下。我和着泪水吃下了那碗面,那是感动的泪水,我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并不孤单。

儿子出生时,丈夫在外地工作。婆婆为了更好地照顾我们娘俩,搬到我家,每天从早忙到晚,用现在的话来说:累,并快乐着。有时我一觉醒来,发现厨房还亮着灯,原来婆婆正在给我熬鱼汤,抬头看钟,已经过了零点。捧着那一碗碗饱含亲情的热汤,看着婆婆慈祥的面容,我仿佛感到妈妈就在身边。

一次,我看见婆婆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痛苦,我赶紧下床走到她身边问:“您怎么了?”她一下子“弹”了起来,急急地把我搀到床边说:“快躺下,快躺下,月子里可不能落下病。”然后她又故作轻松地说:“没什么,我这是老毛病了。”我知道是婆婆胆结石又发作了,还想再说什么,她已拿起尿布蹒跚着走了出去。屋外的水龙头哗哗作响,渐渐在我心中浸润成一种激动,弥漫成一片温馨,镌刻成一种记忆。

时值隆冬,婆婆一夜要起来好几次,一会儿看宝宝,一会儿为我掖掖被角。有时我并没有睡着,但依然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这种幸福。坐完月子,我的体重增加了十几斤,婆婆却瘦了一大圈。

往后,不管工作多忙,我们都坚持每个星期回家看望她一次,这是我们唯一能为老人做的事情。

每次回家,婆婆都要张罗一桌丰盛的饭菜,并且不住地往我的碗里夹;每次离开,婆婆都要塞东西,红薯,花生,鸡蛋,蔬菜等等,让我们满载而归,还一直将我们送到村口。临别时,婆婆总是一手紧紧地牵着孙子,一手不时地擦拭眼角的泪花,直到我们的摩托车开出好远,她还默默伫立,久久凝望……我不时回过头来,看着渐渐模糊的婆婆的身影,这个身影从陌生到熟悉,从我第一次走进这个家,到我们一家三口手牵着手……定格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未曾改变。

我忽然意识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生我养我的母亲之外,还有一位母亲同样无私地关爱着我。多年的婆媳已成为母女,婆婆,您就是我的亲娘。

娘啊,愿您身体健康,长寿百年。

(吴建)

母亲有双勤劳的大手

离开母亲外出求职已有30多个年头,在这漫长的漂泊岁月里,每当我遇到挫折,每当我懈怠不前,我便会想起母亲,想起她那双勤劳的大手。

从我记事时起,我就觉得母亲的那双手从来没有闲过,不仅要摇浆划船,捕鱼捞虾,还要洗衣做饭,喂猪养鸡,偶尔同左邻右舍的大婶大妈们拉扯家常,她手中也总是离不开针线活。那时,我们亲兄弟姊妹多,而且都小,生活很困难。我们穿的衣服全由母亲亲手缝制,老大穿了老二穿,破了便补,补了再穿,但别人还总说我们穿得整齐、干净。我们听了,心里便乐滋滋的,母亲的脸上也会露出难得的笑容。

是的,母亲的那双手不仅大,而且巧。

我的家乡素有“鱼米之乡”的美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时,鱼还真不少。为养家糊口,父母亲常常利用工余时间去捕鱼捞虾,父亲撒网或放钩,母亲站在船尾摇浆,配合得十分默契。

父亲回单位上班后,母亲便带着我去捕鱼,这时,母亲便充当起了主角。

捕鱼是辛苦的,但为了儿女,不管多艰难,母亲从不叫苦,从不畏惧。记得那是一个寒冷的日子,北风呼呼地吹着,细雨丝丝地下着,母亲看着嗷嗷待哺的儿女,便毅然提起鱼钩,叫上我一起下湖捕鱼。我随母亲捕鱼多次,但像这样寒冷的天气,还是第一回。母亲迎着风雨,威然站在船头。这时,风愈来愈猛,雨愈来愈大,船摇晃不停,扑通一声,母亲掉进了冰冷的湖水里,我不知所措,吓得大哭起来,母亲在水里挣扎了几下,抓住了船舷,两手用力一撑,便上了船。但母亲全身湿淋淋的,冻得直打哆嗦。

第二天,母亲病倒了,高烧不止。我长这样大,还没见过她病倒不起床的样子,我们兄弟姊妹全都哭了起来,母亲叫我到床边,紧紧抓住我的手说:“你都是快上中学的人了,哭什么呢,妈妈过两天不就好了吗?”我渐渐收住哭泣,但低头瞧见母亲那双裂开了道道伤口的手,又觉得好难过、好心痛。我轻轻地摸着母亲手上的伤口,眼泪又一次流了出来。母亲用爱抚的眼光看着我,微笑着为我擦去眼泪。

我虽然只在母亲的身边生活了十几个春秋,但母亲那双不知辛劳的手却给了我生活的勇气和奋斗的动力,叫我永志不忘。

听弟弟说,如今年过七旬的母亲身体每况愈下,手力也再不如从前了,我便更加思念母亲。等有假期,我一定要回家去看看母亲,安慰一下她那颗思念儿女的心。(春江水)

红烧鱼做“奖状”

我上初一时,家里的经济状况稍有好转,但母亲节俭,家里很少改善伙食。第一学期,我考了全校第一名,母亲高兴极了,把我的奖状高高地贴到家里最显眼的地方。家里来了客人,母亲就故意使劲往墙上看,直到人家注意到我的奖状,夸赞几句,她便眉开眼笑。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母亲买回来一条活蹦乱跳的鲤鱼,要做红烧鱼给我吃,说是为我庆贺——在那个年代,一年中只有中秋和春节才可以吃到鱼。

母亲做的红烧鱼好吃极了,鱼肉鲜美,汤汁浓香可口,是我味蕾上惊鸿一瞥的回忆。妹妹见母亲要做鱼,兴奋得大呼小叫,好像过年一样。母亲做的红烧鱼美味,妹妹吃得起劲,说:“哥,你真了不起!要不是你考了第一名,妈才不会做红烧鱼呢。我们沾了你的光!”母亲笑眯眯地说:“无论谁考了第一名,咱都做红烧鱼。”母亲一边说,一边招呼我多吃点。

母亲做的红烧鱼,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红烧鱼。后来,我吃过很多饭店的红烧鱼,都没有母亲做出的味道好。我想,一是因为母亲的红烧鱼的确好吃,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红烧鱼里,有太多令人回味的味道:成功的喜悦,亲情的温馨,还有母亲的欣慰。

我看得出来,我的成绩,让母亲有扬眉吐气的自豪感。从那时起,我就决定,一定要做最好的自己,不单是为了获得成功的荣耀,也不单是为了超越别人,更多的是为了让母亲多一些欣慰。为此,我学习更加努力了,终于我考上大学,成为村子里第一个跳出农门的人。母亲非常高兴,摆了两桌酒席庆贺,餐桌上照例有她拿手的红烧鱼。亲戚们都说母亲做的鱼好吃,妹妹说:“我妈呀,一高兴就做红烧鱼。”大家听完哈哈大笑。

我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一定要让母亲多做红烧鱼,因为红烧鱼在我家有象征意义,代表着家有喜事。我参加工作以后,每次有了点成绩,母亲照例为我做红烧鱼。母亲做红烧鱼的传统一直延续至今。她不仅为我做,还为妹妹做。妹妹考上重点高中,考上大学,参加工作,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母亲都做了红烧鱼。妹妹总是一边大吃红烧鱼,一边说:“妈做的红烧鱼,就是发给咱们的奖状!”(王国梁)

青丝缠绕的母爱

对于女人来说,头发是她们的第二张面孔,一头飘逸的乌发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记忆中,我的母亲也有着一头黑亮黑亮的长发。那头发披垂下来,像是光滑柔软的锦缎,走起路来富有弹性地飘动着,十分好看。小时候,我最爱看母亲梳头了。当木梳顺着青丝滑落下来,犹如春风温柔地吹过树梢,展现出母性的风韵,看起来真是一种美的享受。

然而,在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放学回家,我非常吃惊地发现,母亲竟然把长发剪掉了,变成了一头短发。我不由感到惋惜。

母亲是去镇上赶集时,把长发剪掉卖钱的。

那时候,家里经济条件不好,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每年农闲时,父亲都要去山里给人扛枕木,赚些辛苦钱,但也仅够我和弟弟交学费。母亲也常去山里采摘野菜或是中草药,卖钱后补贴家用。

在我们镇上,每月一次赶集。集市上有很多小贩,补锅的,剃头的,阉猪的……还有收头发的。村里的女人们结伴去赶集,很有可能是去卖头发。去的时候,都是长发飘飘,回到村里时,却变成了清一色的短发,就像一个个假小子。有那么一两年,村里的多数女人都剪了短发,这在当时似乎成了一种“时髦”。

对于村里的“时髦”,父亲本就不以为然,见母亲也卖了头发,他就不高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说卖就卖?”其实,我们都知道,不到逼不得已,母亲是不会卖头发的。她之所以卖头发,是因为我和弟弟都吵着要换一个新书包。书包不算贵,但父亲当时在山里干活,没结到工钱,无奈之下,母亲只好自作主张卖了头发。父亲自尊心很强,也难怪他会生气。

我和弟弟背上母亲买的新书包,一连高兴了好几天。只是,那时的我们并不理解母亲对她那头长发的感情,我们能感受到的,是母爱的温暖,以及包围着我们的幸福。

过了两年,母亲的头发又长了,还是黑亮黑亮的,但又被她卖掉了。这一次,她给我和弟弟各买了一套新衣服。到我上中学,母亲前后卖了三次头发。

后来,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再也没人因为缺钱而卖头发,母亲重又长发飘飘。我和弟弟背着母亲买的书包、穿着母亲买的新衣、用着母亲买的文具,先后上了县里的高中,再上省城的大学,直到踏入社会参加工作。

不知不觉,二十多年过去了。现在,母亲已经老了,当年乌黑的头发已经发白,日渐稀疏。但我觉得,短发也好,白发也罢,母亲永远都是最美的。

岁月无情,偷走了母亲的青丝,但关于母亲卖头发的记忆,却始终盘绕在我的心头,剪不断也挥不去。(侯镛)

母亲的那些花儿

故乡,有一片芬芳的土地。最热烈的,要属母亲种的那些花儿。

儿时,故乡的房子多是瓦房,讲究的人家都砌了院墙。母亲在场院空地外围撒上几把花种,便有了胭脂、木槿、一串红、大丽花、美人蕉。她又在院墙内外插了十几枝蔷薇和月季,院子里摆满用废锅弃盆种的仙人掌、菊花、太阳花……

从春到秋,一年三季,花开不败。

母亲喜欢这股生气。她说,有花、有树,家才热闹。母亲的话语简单,却又透出不凡的意味。有花的家是美的,有树的家是繁茂的,生生不息,谁不爱呢?

种花的母亲,能换着花样给我们姊妹扮美。每天早上,她都会掐上两朵花,将长柄插进我们的发间,绑好皮筋。母亲说,任小辫子怎么甩,这花都不会掉下来。还真是,我们爬上跳下,那花真就牢牢地绽放在头发上,留下一路的香气。

母亲的那些花,还拓宽了我们的想象力。有段时间,我们将摘下的花插在自行车的车头上,美其名曰“花车”;胭脂开得盛,随手抓一把,团在一起,能挤出红色的汁液,染指甲、点美人痣,想哪里红艳艳的,就往哪里点;秋天,摘长穗子的红蓼,绕在指上是戒指,搭在耳朵上是耳环;木槿的花瓣从中间劈开,可以粘在鼻子上、手上……

月光明朗的夜晚,母亲的那些花儿朵朵如精灵。月光洒在花朵上,轻盈妙曼,整个庭院静谧幽香。微风轻拂,各种花儿的香揉碎在空气中,如梦似幻。我们坐在小椅子上,听母亲唱歌,“透过开满鲜花的月亮,依稀看到……”花如人,人又如花,我和妹妹一时看得怔住了。

后来,我们忙于学业,再无暇赏花,母亲仍在悄悄扩充她的小花园,水仙、芍药、牡丹、杜鹃、虞美人、腊梅、石竹先后落地生根。每次放假回去,我们都能在花海中放松身心。我们的成长,离不开母亲的花。小时候,看花闹花;长大后,赏花惜花。无论我们在何处,母亲总是一如既往地守着那院子和那些花,因为芬芳的根永远在那里。(邹娟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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