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迷恋过你（外二首） ◎戴长伸

她曾经迷恋过你

她曾经咬紧嘴唇，给你写信

她曾经可爱，叛逆，

像所有年轻过的女孩。

她的身体，她的心

曾经因为你客套的敷衍

漫过好几阵温暖

她曾经伫立窗前

向你所在的方向，向看不见的幻梦

出神。长久地凝望

她的眼神又纯净又迷茫

她曾经叫A，或叫K

似水流年啊，她的存在经不起推敲

你伸过手去，她的手指比冰还冷

吹 拂

世间的情感有多少种

像这交织的枝条

即使在冬天，也吐着不安分的决心

像这遍野缠绕 数不清的雾

拥挤着多少柔情蜜意

说出口的，被接受或拒绝

说不出口的，更有那么多

那么复杂，那么弱小又那么敏感

在这将来未来的早春

在少女害羞的心房里

每一滴汁水，都在萌动

都在窃窃私语，争先恐后

生怕落在英雄迟暮的落日后面

这大地上的生灵啊

有多少欢喜和忧愁，就像看不见的吹拂

叩 问

连绵的群山啊

弯曲的树

我的爱在哪一道山沟里蛰伏

幽暗的隧道啊

鸣叫的车

我遭冷落的心到哪里才能啼哭

仓皇的前世啊

未知的来路

我的余生是否仍然跌宕起伏

狠心的姑娘啊

关紧内心拒绝阅读的书

我汹涌的激情合上双眼

转眼已是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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