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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一招“纯情指法”直刺许卿胸口 15

大江晚报 2018-08-02 01:07 大字

“你都跟姓史的学坏了。”鱼凡真摇头,“肠炎病人和植物人怎么会住一个病房。”

“可能他是个得了肠炎的植物人。”

鱼凡真扑哧笑了,把冰棍塞进许卿嘴里。

“走吧,我不吃了,冻得脑袋疼。”

二人再回到洋楼前,许卿伸头瞧了瞧,这里怎么看也不过是个寻常住宅,墙上还有个大大的拆字,上海老城区有的是这种房子,一栋楼里住了七八户,这辈子的夙愿就是政府拆迁。

这里面的人当真治得了鱼凡真?

许卿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上前敲门,无人应声,咬了咬牙,轻轻推开。

吱呀一声响。

“有人吗……”

举头四顾,这洋楼当真简单得不行,上下两层,也无甚家具,靠墙一个数米宽的巨大书柜,堆满了书,与其说是诊所,不如说是个书斋。

桌前又坐了个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一张瓜子脸,上好料子高开衩旗袍,纵使清汤寡水素颜朝天,可奈何底子美貌,别有一股玉兰清新。

“你们找谁?”

“阿姨,请问大夫在吗?我们是来求医的。”

“求医?”女人头也不抬,“你们找错地方了。”

许卿愣住,瞥了眼字条发现地址没错。

“笨,谁告诉你武林中治病的一定是大夫?”鱼凡真苦笑,“再说哪有你这样的,张口喊阿姨,哪个女生听了开心?”

“小姑娘的话我爱听。”

女人终于笑了,她这一笑,满屋子生光,就连鱼凡真也没有这般温婉。

许卿恍然大悟,原来史封喉说的“他”,实际应该是“她”。

从头到尾,指的都是个女人。

“我叫云裳。”

许卿听过很多名字,但只有这一个称得上是片尘不染,不但片尘不染,性子也温和,哪有史封喉说得那么不堪。

“先把她放下来吧。”云裳瞧了眼鱼凡真,“让她先洗个澡。”

鱼凡真一听总算有个地方能洗去一身血污,眉飞色舞,又见云裳递了个眼色给许卿:“愣着干什么,浴室在二楼。”

许卿支支吾吾,仍是不明白。

“她现在动不了,当然你帮她洗。”云裳嗔笑。

鱼凡真闻言登时脸色透红,尤其是她这会儿还趴在许卿背上,心中只觉二人间的肌肤相亲说不出地别扭,可越是别扭,身子越是滚烫,许卿脸上更早有一团红云炸开。

“云姐你搞错了,我们是同学。”鱼凡真这称谓用得恰到好处。

云裳“噢”了一声,似笑非笑,从许卿手里接过鱼凡真,一个弱女子竟不费吹灰之力,脚下一蹬跃上二楼。待鱼凡真进了浴室,就有哗哗的水声,许卿捧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竖起耳朵却什么也听不见,不多时女人走出来。

“泡澡了。”她坐在许卿对面,脸色和蔼,“我先说明,我是个写小说的。”

许卿愣住,心想这怎么疗伤?

女人不待他开口,又道:“要我治她的伤可以,但你要给我个故事,什么故事都行,这就是我要的报酬。”

许卿抓了抓头,这倒是新奇,可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引人入胜的东西可说,一时犯了难。

“天穹炎剑,难道还没有故事吗?你就说这个吧。”

“你……你认出来了?”

“我又不瞎。”

云裳盯着他,再不说话。

挣扎许久,许卿吸了口气,只得将此前至今的一切都娓娓道来。

他语气不紧不慢,云裳也不打断,除了中途抿了口热茶,叙述的过程中,许卿感到曾经那些画面历历在目,恍惚间觉得是很久远的事情,而实际上却连一周还没到。

从师大的宿舍开始,到如今在上海。

就连他自己也发现不可思议。

待故事说完,云裳满意地点头,又兴冲冲打开笔记本电脑,噼里啪啦打字不停,可没过多久女人又停住,似是想起什么。

“我有个问题,你故事里那个傻大粗,他没名字吗?”

这“傻大粗”当然是许卿给史封喉取的诨号,用以反衬自己的光辉形象。

“噢,他姓史,叫史封喉。”

许卿想都没想就回答。

眼角一瞥,云裳竟没了踪影,余下一把微微摇晃的空椅。

完了。

我他妈是不是说漏嘴了?

浩大愤怒的内力瞬间充盈了整栋洋楼,似是一团登陆的小型台风!

“我好气啊!”

女人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两指如电,直刺许卿胸口!

“我忽然……好想谈恋爱……”

方才云裳两指刺入他胸口,非但不疼,更由着那股指劲在体内游走,飘飘然之间又有怦然心动之感,仿佛置身一片看不到头的棉花堆里,无穷的舒适,却动弹不得。

“你放心,纯情指法从不伤人。”女人揉着手指,“都说一见钟情好,我今天白送给你。”

所谓纯情指法,实则脱胎于言情小说,号称以文笔练心,键盘练劲,多为女子所习,只因此功极其难练,多一分则滥情,少一分则绝情,若内功反噬,更受矫情之苦,故个中平衡,拿捏之准,非女子不可,若他日大功告成,则不论武学还是情感,皆可无为而为,所向披靡,是一门辅助系的现代指法。

眼下云裳这招“一见钟情”,正是指法中的起手式,中招后可使人直入初恋之境,忘却烦恼,代价却是全身麻痹,任人摆布,所谓一见误终生。

“云姐我说句实话,你和史封喉的事……”

啪!

许卿脸上已重重挨了一记耳光。

“不许提他的名字!”女人恨道,“以前有个人来我的婚礼搅局,最后拍拍屁股跑了,现在竟然还敢回来找我帮忙,你说这种人,是不是不要脸?”

“岂止是不要脸,这种人该杀!”许卿哭丧着脸。

“我也这么觉得。”

一股内力忽然送入许卿两腿之间。

阿姨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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