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散发泥土芬芳
马光仁李志
近日,在由中国百家文化网、世纪百家国际文化发展中心举办的“雅集京华.·诗会百家”全国首届诗会评选中,归德街道石官村66岁农民焦方海的诗荣获一等奖。
焦方海是农民,一边种田一边打工；他是诗人,吟唱生活歌颂时代,讲述自己的故事。农民?诗人?这两个似乎离得很远的词组合在一起,就是他真实的身份——石官农民诗人焦方海。焦方海白天面朝黄土,晚上仰望星空；忙时荷锄劳作,闲时笔耕不辍；他饱尝生活的艰辛,却过得诗意盎然,他把自己的200多首诗词集成,取名为《草根涂抹诗词》。
“黄河水连天,急流湍旋,千古渡口无驻船。万里流域不扬帆,浮桥连岸。忆昔水为患,房塌田淹,背乡离井去讨饭。当今黄河习性变,丰收连年。”这是焦方海写的《浪淘沙·黄河》,讲述了黄河岸边村庄的今昔。焦方海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他的家地处黄河沿岸,盐碱涝洼地,家乡的黄河,非汛期时,一路奔腾喧嚣的波涛,变得舒缓而温情。但是,每到汛期,洪水来袭时,肆虐的河水像脱缰的野马,冲出河槽,裹挟泥沙,漫过庄稼地,淹没村庄。
年复一年地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耕生活,既劳累,又充满无奈。生产队时期,为了多给家中挣点工分,十四五岁的年纪何惧苦累?《挖粪》一诗就讲述了焦方海在生产队劳动的故事:“队有粪池七八方,责成一日清除光,苍蝇逐臭团团转,挣分哪顾累和脏。”焦方海谈起自己少年,由于兄弟姊妹多,他从十二三岁就成了生产队里的劳动力,要干各种农活,有诗为证:《劳动》“村东拔麦两手泡,村南锄草耪了脚。村西复收交过手,村北拉车翻入壕。”
焦方海吃农家饭,干农家活,想农家事,说农家话,他写的诗,有写新农村的,有写农业劳动的,有写农家乐的。这些田园诗真淳质朴,客观地描绘出了农村的新貌和农民的生活状态。“一棵蔓生三四个,兄弟相依土中卧。身体肥胖椭圆形,紫色衣裳把身裹。香甜可口人人爱,春时插秧秋收获,切片晒干可酿酒,蒸煮烧烤上餐桌”——这是焦方海写的《红薯》。“一员大将九尺高,身上长满杀人刀。腰挎一柄狼牙棒,供人生活把酒烧。”朴实形象的语言把玉米活脱脱地呈现在你的面前,齿形的玉米叶子边沿,把它比喻成了“杀人刀”,玉米槌比喻成了“狼牙棒”,真是妙哉。还有《大蒜》一诗:“沃土为棋盘,棋子是蒜瓣。我指天对弈,相博丰和歉。布局正苍秋,决胜待夏天。薹长蒜头大,蒜农笑开颜。”把蒜农种植大蒜写得活脱脱。
焦方海虽然早过花甲之年,但精神矍铄,记忆力特别好,说起诗和词,他津津乐道,他喜欢诗词,喜欢创作,怀揣诗人梦想多年的他,暗自下了决心要在晚年圆自己的诗人梦,出版自己的诗作。他是农民中最会写诗歌的诗人之一,他又是能写诗又会种地的农民之一,农民与黄土地最有感情,因此焦方海的诗歌散发着泥土的芬芳,透着从社会最基层对社会生活和人生阅历的深深感悟与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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