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称有证据求刀下留人 30
满宠大喝:“何人扰乱刑场?拿下!”
两名把守士兵上前将司马孚架住,司马孚不住挣扎,仍拼命地呼喊:“我父冤枉!草民愿代父领死,请司空明察家父冤情!草民愿代父领死!”台下百姓纷纷摇头叹息,心生恻隐。
“押起来!”满宠令下。
司马孚咬牙切齿,啐道:“你身为许都令,闭塞言路,罔听陈情,不怕司空治你失职之罪?”话音未落,士兵用一块布塞住司马孚的嘴,又用手肘狠狠一砸他的背,司马孚痛苦地瘫倒。
满宠冷笑一声:“这个问题,等斩了你爹,我们有的是时间讨论。”
人群中一直隐忍的张春华看不下去了,她一咬牙,猛地握住剑拔出一截。忽然,一人将她的剑按回鞘中。张春华一惊回首,却看见了戴着帷帽的汲布,惊讶道:“汲布?汲大哥!我夫君呢,我夫君在哪儿?!”
“再等等。”汲布低声道。
“他还活着?”
“你等着看就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荀彧抛下令箭:“时辰已到。斩!”血红的令箭落地,刽子手上前,将司马防的脖子按在了木桩上,司马防缓缓闭上了眼睛。刽子手饮一口酒,喷在大刀上。司马孚挣扎得双目充血,撕心裂肺地盯着刑台,却被按得动弹不得。张春华、郭照含着泪,紧张地捂住嘴,看着台上。
司空府正堂上放着整套编钟,曹操亲自手执小锤,悠然地敲击着,自奏自吟:“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郭嘉在一旁和着韵律用扇子轻拍着手。
外间钟声响起,连绵不绝。曹操放下小锤,走到门口抬头看了看天色,依旧是那么湛蓝明媚,说道:“你说司马防的脑袋落地了吗?”
郭嘉狡黠一笑:“落地了还有什么趣儿!”
钢刀映着日影,高高扬起,司马孚在台边赤红着双眼嘶声呐喊。台下围观的百姓中,已有胆小的妇女捂住了眼睛。张春华再也按捺不住,拨开眼前的人群就要冲上台去——忽然,场下响起了一声高喊:“刀下留人!”
司马防骤然睁开眼睛。杨修和曹丕一个惊骇,一个惊喜,都霍然从座席上站了起来四顾寻找。张春华悲喜交集地转身,只见司马懿拨开人群,边向台上闯,边呼喊着:“冤枉!冤枉!草民有证据,草民能证明家父清白!”
杨修气急败坏道:“何人扰乱法场?给我乱棍打出!”
守卫的士兵纷纷用刀柄砸在司马懿背上,司马懿被打得摔倒在地又奋力爬起。张春华惊怒交加,恨恨地瞪着杨修,身侧的汲布一直死死摁住她的手腕。司马懿身上被踹了好几脚,犹在喊着:“草民有证据,草民有证据!”
“慢!放他过来!”曹丕抬手,止住了守卫。
“二公子,这司马防有八个儿子,人人都来喊一嗓子冤,到晚上也杀不了吧?”杨修见状忙劝道。
曹丕淡淡地说:“他就算如同周文王有百子,只要没有证据证明清白,照样难逃一刀。杨公子又何妨听听呢?”
司马懿擦去嘴角血迹,踉跄奔到公案前跪倒。但他被打得连跪着也摇摇欲坠,只得一只手掩住伤处,一只手艰难支撑,喘息着说道:“草民、草民有证据,请诸公明察。”
荀彧面无表情:“证据何在?”
“我父的画押供状,便是证据!”
曹丕和杨修都呆了。
“那供状之上的签名,乃是杨修伪造我父笔迹所书!”
曹丕惊异地转头:“荀令君,可有此事?!”
荀彧依旧平静:“确有此事。司马防双手受刑无法书写,杨公子精研书法,擅长描摹他人笔迹,我们便请杨公子代签。”
杨修霍然站起,恨恨地望着荀彧,气急败坏地冷笑道:“原来是令君算计我……令君,你暗助逆臣欺瞒司空,是何居心!?”
荀彧从容地摇摇头:“不敢,我只是想看看,杨公子是否真有这样的手段。”
司马懿又说道:“这足可证明那封暗通袁绍的书信,有可能是杨公子所写!”
杨修轻哼一声:“就算我能模仿司马防的笔迹,又怎能咬定那封暗通袁绍的书信是我写的?书信可是从你家搜出来的!”
“你与我三弟不和,不但怂恿杨太尉退了三弟的亲事,还栽赃陷害我爹。你家人来退亲,将书信藏在我爹房中!”
“笑话!我家人退亲也不过是在正厅站了站,你们兄弟环视,又怎么进得你爹书房,开得你家箱笼,将书信藏于金碗之中?”
司马懿眼中精光一闪。满宠马上阴着脸说:“杨主簿,是何人告诉你,那封书信是从金碗内搜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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