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命荀彧做监刑官
农妇诧异:“能啊,咋不能呢?”
张春华抱回孩子:“好孩子,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娘会回来接你们的。”她紧紧抱了孩子一下,又快速地把孩子塞给农妇,“多谢了,告辞!”说罢转身出去,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司马孚已经痛苦得麻木了,茫然驾着车。马车上的张春华终于捂着嘴哭了出来。
曹操站在窗边望月:“星汉灿烂,明日必是艳阳天,杀人的好日子啊!”
这时许褚来报:“司空,杨彪那老儿疯了!他说他来自首!”
曹操大笑:“孤料得今晚不得安宁,第一个来的却是他。让他回去,他不值得孤一见!”
郭嘉含笑道:“司空把刀悬起,这些人都坐不住了。杨彪此来,是想掩护更大的人物吧。司空再等等,好戏还在后头。”
许褚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又进来:“司空,五官中郎将也求见。”
曹操和郭嘉对视一眼,曹操脸色有些不悦:“让他进来。”
曹丕进来向曹操行礼,之后立即说道:“父亲,儿子此来是要禀报一件事,听说司马防之子司马懿昨日忽然失踪,儿子担心是有人暗害于他。事有蹊跷,明日的刑期,还是暂缓为好!”
曹操冷冷道:“司马懿失踪,于你何干啊?”
“这——此案关系重大,儿子一直颇为留心。”
曹操嗤笑:“他躲一年不出来,你替他养一年爹?”
这时许褚又进来,面露难色:“司空,荀令君和杨修都来了!”
郭嘉有些诧异地皱起眉:“荀令君?”
“有人急着救人,有人急着杀人,好!都传进来!”
许褚出去通传,领了荀彧和杨修进来。
“令君所来何事啊?”
“司空,明日要斩司马防,上报天子昭示百官的表文臣已经拟好,只是明日供状之上,司马防仍未签名画押。臣请司空,这份供状,还要不要给百官看?”
“令君身为尚书令,总领百官,心中多少大事,这一纸供状何必烦恼!百官要看供状,是不是有人觉得,司马防死得冤啊?”
“这倒不是,是臣处置不周,打扰司空了,臣这就告退。”
“慢!令君来得正好,既然令君对此案也颇为关心,明日斩司马防,就请令君做监刑官。”
荀彧一阵沉默。
“令君是君子,是否君子远庖厨,不愿亲临杀伐之地啊?”
“臣随司空征战沙场多年,早无此忌讳。臣领命。”
曹操转过身去又问:“杨主簿所来为何?”
“臣恳请司空,明日杀司马防,让臣陪同监斩。人皆知,司马防乃臣举发,近日关于臣的指责颇多。臣请亲临刑场,以示问心无愧。”
“杨主簿真非常人也!好,孤岂能辜负了你的坦荡,明日便让你做荀令君的副手。”曹操展开桌上的判决帛书,将司马防的名字用朱笔画了个圈,写上一个大大的“斩”字。
曹丕见字,恳求似地轻声说了句:“父亲?”
曹操冷哼一声:“你如此关心此案,明日一起去监刑吧。”说罢在判卷上重重盖下印鉴,递给荀彧。
众人皆退,书房内,又只剩曹操、郭嘉二人。
“好啊,一个尚书令,一个孤的儿子,都搅进去了!果然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
郭嘉走近说道:“司空,荀令君和中郎将是否牵涉其中,此时尚无定论。明日刑场,必有好戏!”
张春华换上了男装,精干洒脱,丝毫不像刚生过孩子的妇人。她拿起了剑,抽出一半,一泓寒光映在她脸上。门外司马孚焦急的声音渐近:“二嫂,明日我们?”他推开门,看到张春华的劲装打扮和手中的剑,不由一惊,“二嫂你这是?”
“就算他不回来了,我也不能让爹含冤而死,明日爹被提出大牢之时,我和阿照劫下他来,带着爹逃出许都!”
司马孚惊痛道:“二嫂你不能去!无父何怙?无母何恃?你不能让师儿昭儿没了娘!”
“难道明天我们什么也不做,就在台下眼睁睁地看着?都什么时候了,我们能指望的只有自己!”
“那就让我去吧!我去喊冤!就算我们家完了,你还能走,带着孩子走!”
张春华声音哽咽了:“我是他的妻子,我必须去!”
司马孚怔怔地看着她手中那柄寒光:“嫂嫂,你说得对,眼下我们,唯有自救。明天就是刀山火海,我也和你一起闯。我司马家的骨头,决不能让刀剑砍断!”
侯吉背着个包袱从一旁走了出来:“夫人,小公子我已经让婆娘带回去了。三公子,明天的事,算我一个。我连咱们逃跑路上吃的干粮都装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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