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情没做好,就是没做好 一万声安慰也成不了你的挡箭牌
奚梦瑶摔倒的一瞬间,一个热点话题随即被引发:该不该同情这个出现失误的模特?
在这个问题上,我旗帜鲜明地同意那篇《为什么奚梦瑶不值得同情》。
文章里给出的理由,条条都入情入理,尤其是她在摔倒之后的反应:没有羞愧、更没有迅速站起,完成走秀,而是尬笑着、姿态松垮地走向后台……
再对比维秘其他几位也在舞台上遇到过状况的超模反应:有的被长流苏缠住脚,仅仅是稍许踉跄,就急得流下眼泪,然后迅速稳住自己;还有的高跟鞋掉了一只,踮着脚分毫不差完成走秀,不看特写根本不晓得出了什么事。
有句话说:安慰之词很少能包含一个人要追求的东西。同样,不相干的人们的同情甚至鼓励,也永远不能成为犯错者的挡箭牌。
拿破仑有句名言:你有一天将遭遇的灾祸,定是你某段时间疏懒的结果。
交毕业论文的第二天
我急得尿血了
在那天之前,我从来不知道当一个人急火攻心的时候,身体的反应竟会如此吓人。是的,我小时候就听过伍子胥过昭关,一夜急白了头发的故事,但从未想过,自己也会遭遇一场近乎绝望的摧心。
那场绝望,纯粹是我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考上研究生第一年,课程安排挺充实,我也忙忙碌碌,认认真真地上课。到了第二学年的下学期,课程少了很多,更多的安排应该是开始准备毕业论文和发表学术论文了。发表论文这方面,我完成得尚可,因为晓得是硬指标,是严肃对待用了心的。
好吧,还是直接说那个最大的败笔吧,还是怪我心存侥幸,让惰性占了上风。
我读研究生的那所高校,属于全国“211”高校,是知名的重点大学。而我学的专业和国际贸易挂钩,因此毕业论文要求中英双语,一式两份。
用中文写毕业论文就够费劲儿了,还要用英文也写一份,我一想就头疼,但若是100%确定了必须如此,英文并不差的我也能勉力完成。
然而,我现在也记不清当时是听谁说的了,好像是位关系不错的师姐,在聊天时随口提到,说其实答辩的时候,系里也不会强求英文版,只要把中文版的论文写好,英文版仅供参考,不是必须交。
我对此“小道消息”如获至宝——到什么程度呢?到完全不去求证此言靠谱与否的程度。换句话说,我听到自己想听的话,然后就把这话当成事实,盲从盲信……
和我同寝室的一个女生平时做事很认真,她发现我居然没有准备英文版论文的时候,十分吃惊。我还自信地说,没事,多半用不上。
室友当然没听我的,在几个月的论文写作过程中,我和她构成鲜明对比:她写得很辛苦,我过得很轻松。
最后的大崩溃,在一夕之间来临。到了交论文的那两天,我终于被迫面对残酷的事实:辅导员瞪着我,问我英文版在哪里。我这才发现自己曾经的轻松都是筑在沙滩上的堡垒,一个浪头冲上岸,就被打得不知所踪。
我逃避了几个月的现实,像铁板一样砸向我。“两个版本缺一不可,否则没有资格参加答辩。”辅导员冷冷地说。但她总算给我留下了一条活路:没有拆穿我“英文版还有些地方没修改完”的苍白谎言,限我第二天交上去。
从她办公室出来后,我踏着恍惚的步子回了寝室。打开电脑,面对空白的页面,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觉得脑子嗡嗡响。最后,我可耻地使用了翻译软件,再另外把小标题和一些较容易被导师关注的段落,拼命地一段段自己翻译。最后出来的英文版不忍卒读,但我已没有时间捶胸顿足,熬了一个通宵,竟然奇迹般完成了。悲惨的奇迹。
早晨去洗手间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尿出来的小便是深红的血色……(毛小欧)
堆着笑给大家买三明治
他们只是同情地看着我
刚进公司的时候,我有过一种“天真无邪”的幻觉:作为职场新人,身为前辈的同事们应该都能多多少少体谅我。“我一个傻乎乎的新人,对任何人不构成威胁,就像块玻璃一样,随便他们看透我的简单,知道我就是个热情的好孩子,不就行了吗?”
关于那个天真的幻觉,我已经不记得了,是我好朋友后来告诉我的,因为当时我这么跟她说了之后,已经在职场混了两年的她感觉很震惊,觉得我傻得出奇,所以记住了这段话。
我相信她帮我保存的这段记忆,因为我至少还记得自己曾经多么愚蠢过。
是的,我刚工作的时候,真的就是这么想的。
除此之外,我工作并非不努力,做事也不是不认真,但平心而论,有点儿“水”的情况也确实有时会发生。
比如有一次,公司要为一家客户拍新品试装的片子,公关部从香港请来一位刚出道的女艺人,我们领导有心锻炼我,就把拍片的主要工作交给了我。
我很想好好表现一下,于是放弃了最稳妥的棚拍,选择了更容易出彩但也更不好把控的拍外景。
好死不死,我居然还选了一个周五的傍晚,在市内的某人气景点那里拍……日后回忆,那个傍晚从一开始就大事不妙:艺人虽然年轻,心气也和我一样高,带着经纪人和助理,分别开了三辆车!我光是联系VIP停车位就费了不少精力。
幸好,部门经理做事踏实,提前预备了B计划,派了几位公司的老将来“帮忙”,其实就是怕我万一搞砸好有人收场。
我没有彻底搞砸,但整个过程也近乎噩梦:人潮涌动,背景总是不够理想;摄影师先是想要黄昏光线,耽误到日落西山后,又抱怨着开始布置灯光……
幸好还有几位经验老到的同事在,我们连轴拍到晚上10点,这才好歹收了场,大家都没吃饭,我满心愧疚,连连道歉,堆着尴尬的笑,给几位被我拖累加班的同事买三明治。
我说了多少抱歉的话,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们脸上同情的神态,以及同情背后隐藏的轻视,仿佛在说:“有什么办法呢,到底是个没经验的家伙。”
至于我的简单和无害,呵呵,在结果面前,一文不值。
那次拍摄之后,领导很长时间里都没再给过我挣表现的机会。(Marsha)
从会议室走出来
我直奔洗手间,去哭
看到这次奚梦瑶在T台上摔跤的视频后,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仿佛看到昔日的自己。别误会,我从来没当过模特,或者上过什么正儿八经的舞台。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我临时充任一次国际会议现场翻译的时候,不能磨灭的记忆。
大三那年,班长给我们几个关系好、翻译成绩也不错的同学联系了这个工作,当时只是很高兴能挣一点零花钱,完全没去想会有什么艰难。
翻译现场是一个国际展会下面的小型会议,参会的有中外商家十几位代表,讨论的项目关于有色金属,我当场就懵逼了:满篇都是专业词汇,好多都不知道如何表达!
我们常说“变了脸色”,但有谁描述过当一个人真的脸色大变时的感受?
那天的我,100%是当场吓得变了脸色。感觉是脸上的皮肤发麻,像有微微的电流通过,皮肤僵硬。参会的代表们开始对话,我一边胡乱翻着资料,大脑一半空白一半机械地应付着,可能有将近一半的内容都没抖利落。
这中间我还得鼓足勇气抬起头,眼神基本是直的,清楚记得有一位棕色短发的中年女性,向我投来的同情和安慰的目光。真温暖啊,在那样的时刻,可是这无法挽救我一败涂地的翻译。
那是10年前,还没有智能手机和翻译软件,我随身带了一个迷你电子词典,然而完全没时间拿出来用。
会议就这样在我蹩脚的翻译下,勉强进行了20分钟,那20分钟真的比2个小时还漫长。
中间有人建议休息一下,我走出会议室,直奔洗手间,去哭。
可是最危急的时候反而哭不出来。我发现自己手里还攥着会议资料,随身的小包也背着,电子词典在里面。
我走出洗手间,马上着手把那些常用的专业词汇查出来,标注好。然后我发现心里没那么慌了,其实我不是水平差,主要是慌了,发挥失常。
会议继续进行,我的翻译虽然还有点儿磕巴,但稳定多了,最重要的是基本内容都表达清楚了。几个代表们看我的眼神有些惊讶,可能在想刚才那个小姑娘是怎么回事呢?
我全神贯注地翻译着,没注意到会议室里进来过一个陌生人。后来,就是这个陌生人给我们发的翻译工资,他就是组织者顾总,也就是雇我们来的人。
顾总跟我说:“开始有人过来跟我说,你们请的翻译不行啊,啥都翻译不出来,我后面就过来听了一下,挺好的嘛。我跟他们说可以啦,又不是同传,这个工资你还想请多好的?”
毕业后,我还真的当了全职翻译。(妮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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