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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冰阁寄客

滁州日报 2017-11-16 00:00 大字

□查贵明

自古文人多轶事,有的成为流传千古的美谈。本人只是一介书生而已,书生无用,文不能报国,糗事倒有几桩,愿详其一。

在奔小康的路上,我不敢怠慢,十分努力,十二分打拼,虽然还有很大的一段距离,拖了大家的后腿,但在住房上,终于贾旧购新,始增一室,且作书房,也了却了几十年的夙愿。书籍文化既有了承载的空间,就要命名,思索再三,偶得一名——“暖冰阁”吧。

当今社会繁华,人心也浮躁,阅读的人少,能沉心静气,含英咀华的读书人更少,文学在当代遭到了寒冰期。但总有一些撞了南墙也死不回头的痴情者,在冰中取暖,不忘初心,不改初衷。承蒙友人抬爱,称我为“作家”,岂敢岂敢啊,我打趣地回答,其实“坐家”而已。文学离不开生活,行万里路当然重要,身体和灵魂,必须让一个在路上。但静心读万卷,以及整理归纳记录自己的思想是必须的。要甘于坐冷板凳,所谓十年寒窗,“二万小时定律”,即把一件事做完美做到极致,至少需要二万小时去实践它。文学是冰,这就要以一百度的激情去温暖它,沸腾它。虽然我的体温有限,只有37℃,但我要以心灯来照亮它,哪怕这只是星星之火。我要用暖男的情致来感化它。这种冰,也是高处不胜寒之冰,我只有高举火把,勇于登攀,才有可能见到光明之顶。很敬佩大师梁启超先生,给自己的书斋命名为“饮冰室”,本人望文生意,这种学者对学术舍我其谁,“舍生取义”,独钓寒江的孤独情怀,令人汗颜,先生一生700多万字的等身著作,让人钦佩之至。以阳光的心态对待冰,它也有融化之时,所谓“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到用时方恨少”,“下笔如有神”……

为何用“阁”不用“斋”或其他,有女人的“闺阁”之嫌?“斋”乃大方之家的心灵栖所,似大家闺秀,大气正雅。蒲松林的“聊斋”、周作人的“苦茶斋”、林语堂的“有不为斋”、沈从文的“窄而霉斋”、国画大师傅抱石的“抱石斋”是何等登峰造极的殿堂;文友的“不雅斋”、“半味斋”寓意幽默自嘲。我只有垂目,岂能盗用。用“房”、“堂”和“室”的名人雅士太多,名垂千古者也有之,袁枚的“小仓山房”、江南才子文徵明的“玉磐山房”、京剧大师梅兰芳的“梅花诗房”是何等的文雅持重;诗圣杜甫的“浣花草堂”、纪晓岚的“阅微草堂”、当代草圣林散之的“江上草堂”、国学大师胡适的“藏晖室”风光无限,又岂能侵犯知识产权?至于“阁”有脂粉之气,本人不是婉约派,再说婉约派也没甚不好,当今的新婉约派正繁荣呢。“怡红院”还像青楼名,住得不也是个大老爷们?潇湘馆和蘅芜苑住的虽是女眷,不也是贾宝玉如出无人之境的场所?张生还造访待阁闺中的崔莺莺呢,且成就了一段千古佳话。宋庆龄、杨绛女士还可以尊称为先生。所以“斋”中可以有女士,同样“阁”中可以住男人。我的书房在顶楼,似阁楼之状,在此建立我的空中楼阁,孕育理想,不成海市蜃楼就行。再借助阳光的正能量,一起来暖冰,有团队的协助之幸。

号是墨客们的喜好。谥号是寿终正寝后,人们盖棺定论的客观评价,而自号就寄予着文人们的主观理想。“主人”是种霸气的拥有,我的空间我做主,也是一种自信的人生态度,积极乐观的迎世。如“饮冰室主人”,袁枚号“随园主人”。“老人”是人生晚年艺术炉火纯青时的自况,是先知先哲的自重,大智若愚,睿智安详。吴敬梓晚年自号“文木老人”,欧阳修号“醉翁”(翁亦即老人)。亦不可造次使用“居士”,看看“青莲居士”、“香山居士”、“六一居士”、“东坡居士”、“易安居士”、“柳泉居士”……哪一座不是灿烂的文学高峰?令人仰止。我一介草民,只不过是大千世界芸芸众生里的一个匆匆过客,沧海一粟,微尘一粒。很钦慕我两个网友的微信名——“人在旅途”和“在路上”,生命只不过是一种过程,鸿泥雪爪,若干年后,物是人非,我会成为一缕青烟或一抔黄土,只有青山依旧在。或许40年或70载后房地产归还开发商。原来世界什么也不属于我,暖冰阁只不过是我生命历程灵魂的寄托地,是暂且放“心”的地方。客来客走,生命伦常。故自号曰暖冰阁寄客也,希冀暖冰阁寄客的只言片语能留存世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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