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西方政治制度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当初,我跟很多我的同龄人一样,是认可西方制度的。后来,我看到了中国那些崇拜西方制度的人恨国,我认为这是错误的,但我只是认为他们恨国错了。再后来,我认识到了西方制度的民粹成分,表面上是迎合了老百姓,实际上反而是不能为老百姓更好地服务,这是有问题的。但我基本上对于西方制度还是肯定多于否定。直到我看到了特朗普、莫迪的表演,并且配合上了新冠病毒……
特朗普,这个公然宣称往人的身体里打消毒水的反智骗子,居然能够被美国这个科技最发达的国家选为总统,蛊惑暴民攻打国会山……这就够令人震惊的了。但更令我震惊的是,当他说打消毒水的时候,在场的美国顶级科学家居然不敢反驳他。不是说美国老百姓可以骂总统,媒体可以骂总统吗?问题是总统身边的官员乃至科学家都不敢骂啊。而决定一个国家命运的,恰恰是这些人啊。如果这些人不能给总统纠错,那老百姓、媒体骂总统的意义,就不像我们原来想象得那么大。
莫迪,有些人可能还不知道,就在今年1月份,他是怎么在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上吹嘘印度抗疫的“伟大成就”的。就这么一个瞒报操纵疫情数据的总理,如此地厚脸皮,又如此地被现在的一垛一垛烧死人的柴禾堆打脸,他不是还在台上吗?这个民主制度的纠错机制何在?(王小东的微博)
微博里很多人问我,为什么现在我的观点完全变了。今天我就来说说,我这个曾经的“恨国党”的转变过程,以及为什么年轻人容易被美式民主那一套忽悠,但成年成熟之后就醒悟了,为什么做生意非常有助于治疗这种幼稚病?
我是上世纪90年代末期上的大学。在大学里,我们读了很多书,自以为知道了很多真相,自以为比别人更英明。我们大多是英美道路的信徒。在我们的世界观里,有一个简单的二分法:国家政治经济发展道路,符合英美自由民主的,就是对的,反之,就是错的。论据是英美发展得如此好,我们如此落后,那他们一定是先进的,是对的。我们用这个标尺,去解释社会和政治。
我的媒体人生涯也很顺,工作两年半之后,我就写出了一点名气,被挖到某知名大报去做首席评论员,用我的那一套方法论去评论各种社会政治现象,也吸引了不少人的认同。但随着阅历的增长,特别是转行做企业之后,我逐渐认识到,自己以前的那一套逻辑,其实是一种极其粗浅的方法论,是政治领域的愚人成功学。
商业上的成功,绝没有灵丹妙药,也不可复制。试问,腾讯发展得好,我能再造一个腾讯吗?每个公司都有自己的条件,最后成功的企业,都是在解决一个个问题的过程中,最终渐进演化出自己的模式,这种模式并不是事先设计的,自然也不可复制。
政治也一样,国家的发展也一样,也没有成功的模板,现成的道路。“恨国党”的根本性逻辑错误是,觉得社会和政治就像手里的泥人,可以随便捏成他们想要的形状。他们自己设定了一个理想的模型,然后觉得按照这个模型去捏就行了。真正做过企业的人明白,别说国家了,就算是一个公司,都不是一个创始人按照自己的理想可以打造出来的。一个公司最后形成的模式,是很多人在漫长的时间中,一个个解决实际问题,最后演化出来的。
我对“恨国党”生涯的告别,其实是对一种错误的思维方式的告别。我不再随便指点江山,对现实有了更多的耐心和包容,我承认自己的无知,知道自己没有能力对复杂的社会问题做出准确分析,我开始更加相信专业人士的判断。意识到把英美模式意识形态化,以为可以放之四海去复制,是非常愚蠢幼稚的。(@猩猩吸猩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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