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亿美元美国大选“烧钱”创纪录
拜登 特朗普
新冠疫情、经济衰退让不少美国民众深感今年生计艰难,可政客们在选举战中却一点儿也“不差钱”。
2020年美国大选投票日将至,追踪竞选花销的美国非政府组织敏感政治问题研究中心预计,今年大选总花费最终将达140亿美元,刷新“烧钱”纪录,是2016年的两倍。
在美国,竞选人“烧钱”刷“存在”、力争吸纳大笔捐款俨然成为政界行规。
1新的纪录
已是历史上最昂贵的总统选举
美国大选真可谓一届比一届“烧钱”。
2016年大选花费大约70亿美元,而2020年将“烧”出新热度。无党派倾向的敏感政治问题研究中心10月28日说,截至11月3日投票日,2020年大选总花费最终将达140亿美元,包括竞选人、党派和外围团体投入的资金。
140亿美元中,估计总统竞选累计投入66亿美元,国会选举累计投入超70亿美元。
在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看来,140亿美元足够吸引眼球。这家媒体援引美国零售业协会预估数据报道,美国人今年万圣节消费总额大约80亿美元。
唐纳德·特朗普和乔·拜登的合计竞选账单远超2016年特朗普和当时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合计的24亿美元。而2004年,两党总统候选人竞选费用仅为7亿美元。
数据显示,截至投票前一周,民主党在整个竞选周期的累计竞选开销为69亿美元,共和党38亿美元。
敏感政治问题研究中心执行主任希拉·克鲁姆霍尔茨说,今年大选总开销将“绝对超出我们所见或所设想的情况。这已经是历史上最昂贵的总统选举。问题是,它是否会成为未来选举的新常态?”
2钱非万能
在美参加竞选没钱万万不能
在美国参加竞选,有钱或许不是万能,但没钱肯定是万万不能。
前纽约市长、亿万富翁迈克尔·布隆伯格一度加入总统选举民主党初选混战、为竞选“烧钱”数亿美元,其竞选团队曾有2400名带薪职员。
民主党副总统候选人卡玛拉·哈里斯在党内初选阶段曾为钱所困。她去年1月宣布参选总统,选情一度看好,但年底宣布退选,坦言原因之一就是筹集资金越来越难。
11月3日,除总统选举,众议院全部议席和参议院大约三分之一议席将改选。一些议席竞争激烈,候选人“烧钱”不手软。角逐南卡罗来纳州联邦参议员席位的民主党人贾梅·哈里森的竞选团队证实,第三季度仅投放电视广告就花费3400万美元。他的对手、谋求第四个参议员任期的共和党人林赛·格雷厄姆9月底一天两次现身福克斯新闻频道,恳请支持者为他捐款,称“有点扛不住”。
3钱从何来
大企业和特殊利益集团大把撒钱
竞选开销巨大,参选人的一项必备技能是“吸金”。
敏感政治问题研究中心预期,拜登有望成为首位筹得竞选资金超过10亿美元的总统候选人。截至10月14日,拜登累计筹款9.38亿美元,特朗普累计筹款5.96亿美元。
除通过筹款活动等手段“吸金”,以及得到党派帮衬,竞选人也少不了“金主”加持。美国联邦最高法院2010年裁定,企业和工会有权无限制地在选举周期内向支持且独立于竞选人团队的组织捐款。那以后,个人也获允许无限制地向这类组织捐款。旨在为竞选融资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应运而生。
敏感政治问题研究中心发现,2020年竞选接近尾声,证券和投资领域的捐款人正大举助阵拜登。关注美国行政界人事任免事宜的民间团体“旋转门”创始人杰夫·豪泽说,如果拜登当选,他团队内的保守人士可能会主张对捐款超过7000万美元的华尔街“予以回报”。
共和党“金主”同样出手大方。博彩业巨头谢尔登·阿德尔森曾经助阵特朗普2016年竞选总统。阿德尔森夫妇据信最近累计向一个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捐款7500万美元,助力特朗普竞选连任。
俄罗斯卫星通讯社解读,大企业和特殊利益集团大把撒钱,目的是换取这些“种子选手”得势之时投桃报李。美国新闻网站“为了人民”2018年报道,特朗普2017年会晤时任日本首相安倍晋三,要求安倍“强烈考虑”允许阿德尔森到日本开赌场。
面对愈演愈烈的竞选“烧钱”比拼,政治与金钱挂钩的质疑声早已鼎沸。美国政治公益组织“公共公民”负责人阿基娜·弗里蔡尔德直言:“美国民主正面临危机,民众感到被排除在民主进程之外,整个体制对大金主产生依赖,选举成为烧钱游戏。”
4大选观察
今年的美国大选民调靠谱吗
随着选举日迫近,拜登和特朗普在宾州的民调差距有缩小之势。美国“清晰政治”网站平均民调中,拜登两周前领先特朗普7.3个百分点,截至北京时间10月30日,仅领先3.8个百分点。曾预测准2016年大选结果的特拉法尔加集团10月24日至25日进行的民调显示,特朗普反超拜登0.8个百分点。那么,今年的选前民调靠谱吗?
2016年,几乎所有的美国主要民调机构和主流媒体都相信希拉里会轻松入主白宫。然而,特朗普的“逆袭”,却让美国民调机构和主流媒体集体被“打脸”。
“我认为2016年不是民调方法或技术的失败。”益普索民意调查部门负责人克里斯·杰克逊表示,人们当时认为希拉里会赢3个百分点,全国普选结果也是如此,但人们没意识到选举人团的重要性,以及选举人团投票会在各州如何偏离普选结果。
其次,美国各地选民登记情况差异巨大,投票率很难预测,尤其是在决定胜负的“摇摆州”(战场州)。
再者,当年的民调没有把受访者的受教育程度作为衡量标准之一。
那么,对于今年的美国大选,民调机构又进行了哪些改变呢?有了2016年的前车之鉴,不少民调机构都对薄弱环节作出调整,如根据受教育程度调整权重、平衡不同地理位置的受访者、改变访问方式、减少抽样误差等。这些改进都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2020年民调结果的可信度。
然而,民调机构和选举分析师谨慎指出,民调结果并不足以准确预测投票结果,而且民调存在误差。
“民调不是万能的水晶球。”克里斯·杰克逊说,人们应该时刻记住,民调是为了回顾过去。民调对象是在昨天、两天前或一周前接受询问。人们通常不善于预测自己的行为,因此,用民调来预言未来总是存在风险。
综合新华社、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华西都市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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