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的开课讲演

安康日报 2017-09-22 01:05 大字

生活素描

明媚中学高一一班的数学第一节课,老师首先作了15分钟的讲演,内容颇觉有趣,兹录于下,以供品味。

同学们,我叫希绪高,绰号“根号2”(板书:■)。以后大家叫我希老师也行,称呼“根号2”也没什么不妥。

大学时代,同学们不叫我“武大郎”,却雅称为“根号2”,主要两个原因:第一,我学了高等数学,有机会站在这讲台上给大家讲课,武大郎只会做炊饼卖炊饼,数学水平加减乘除都不全乎;第二,我的体重与“根号2”互相匹配,武大郎却是根号2的高度根号3(板书:■)的比重,不清秀,也不俊朗。当然,要是我与武大郎相比,外貌协会打分要高一些。

根据班主任于霞老师的介绍,同学们最低海拔也比我高20公分,而平均海拔是根号3的平方根1.732(米)。我呢,是根号2的平方根1.414(米)。所以,称呼我为“根号2”,并不失礼。何况,这个称呼使我回避了“矮子“锉子”的低俗,有了雅致的谐趣。

如果要从矮子里边选伟人挑名人,自然应该以法国的拿破仑和美国的卓别林为代表,这也告诉我们:浓缩的未必不是精华!他们的身高最多大于等于根号2,却远小于根号3,这说明了人类社会的多样性。当然,在我们高一、一班,如果有一位姚明,再加上一个我,我们高一、一班也就更有多样性。

同样,在数学领域也有它的多样性。这种多样性虽然没有高矮、种族、民族、肤色之分,但有一个共同点:有“正反互逆”之分。我们先说数。小学课程,我们接触了整数和分数(包括小数);初中课程,我们又接触了有理数无理数正数和负数;在高中,我们将要接触实数和虚数以及实数和虚数相结合的复数。在小学,我们一直在和具体的数打交道,到了中学,却要和数学符号——字母打交道,变成了“代数”。某数加某数变成了“A+B”、某数乘以某数成了“AxB”……方程中的未知数全部以X、Y、Z等代替(分别予以板书)。

与数紧密结合的,是图。图是数学实践的集中体现。小学课程,有最简单的图形实践,例如正方形、长方形、梯形和圆;到初中,有平面几何,以及直角三角函数;到高中,我们即将学习三角函数、立体几何,以后还有椭圆及方程和解析几何。有数有图,我们还得有解决它们之间关系的手段和办法,这就是运算。

人类社会要繁衍,有男人女人之分;动物要繁衍,有雄性雌性之分;植物呢,有雄蕊和雌蕊之分。数学计算,也与此相类似,有加法与减法的互逆,有乘法与除法的互逆,有乘方与开方、指数与对数、正三角函数与反三角函数、排列与组合、微分与积分的互逆,还有多元高次方程的解法……这复杂吗?还真有些复杂。如果不复杂,大学里不会有数学系,科学院不会有数学家,小学、中学、大学里就不会有数学教师,一些同学也不会为成百论千的公式、定理、公理而伤脑筋。我呢,同学们一定会担心,如此多样性的数学课,让这位根号2老师执掌教鞭,其讲课水平能否达到“珠穆朗玛峰”的高度?甭要弄成“吐鲁番”水平,岂不让大家遭遇“山体滑坡”和“泥石流”,大学的门被关掉一半了?

关于这个问题,就像我们每个人的后脑勺,摸得着,看不见。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同学们,根号2不是数学家,但可能是数学老师中最好的语文老师,或者语文老师中最好的数学老师。就像水稻之父袁隆平,是农业科学家中最好的提琴演奏家。而古代大科学家张衡,也写得一手好文章。

同学们在初中学过直角三角函数,知道正弦叫“赛英”、余弦叫“考赛英”、正切叫“探林特”、余切叫“考探林特”(板书其符号)。可是勾股定理的其他含义大家并不了解,那就是在坐的每位同学都是“弦方”,而你们的爸爸妈妈都是“勾方”加“股方”。勾的平方加股的平方等于弦的平方,是不是这个理儿(书写勾股定理数学表达式)?如果勾的平方股的平方是稳定的,那么,要得到一个稳定的直角三角形,就完全取决于有一个稳定的弦的平方了。

我们为有一个稳定的弦的平方,共同努力吧!根号2相信大家,也谢谢大家。

□ 李茂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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